第十七章 京贿拱桥(第2/2 页)
,娇嗔着反驳,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浪军公子了…
……
狄家庄内的人群乱纷纷,佳人寄情乱思春,全乱到一个人身上,可惜让那个人给跑了。
“沙沙”
这回舒坦了,荷包真香,王浪军走在月华辉映下的灌木丛中,闻着手里湘绣着鸳鸯图案的荷包,撇了一眼灯火阑珊的狄家庄,转身向水湾上游的木桥挺进。
那处木桥是通往长安的必经之路,好像叫狄家桥,彰显出狄家资助修建的桥梁的意思。
狄家桥位于狄家庄以北十几里地,桁架在十几丈宽的河道上,成拱形木制桥梁。
桥宽一丈三,八骑并排行军在桥上也可以安然通过,链接着桥头两端的官道,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过这桥要翻新了,王浪军抵达桥头,看着夜幕下的狄家桥想到昨夜询问老无赖,得知侍郎公子在长安城内外无恶不作的消息,生出了惩戒他的心思,那就从这座桥入手了。
心有所思,王浪军取出背后的黄竹杆修理狄家桥。
“咔嚓,哗啦啦”
桥下斜撑桥面的木柱子碎裂落水,伴随木条、木块随波逐流,漂向东北延伸了半里地。
王浪军看着碎木材消失在眼前的水面上,再转向狄家桥一切恢复到原本的状态,狄家桥依旧还是那座桥,它对着官道,无论怎么看,这桥都没有什么毛病?
……
翌日。
一队身着红装的队伍沐浴朝阳,抬着大红礼盒、扎红花,敲锣打鼓的行走在蓝天下的官道上。
敲敲打打的,喧嚣齐天的震的狄家桥咯吱响,桥面似是受不了?
但狄家桥的异常响声,皆被队伍的吹奏敲打声掩盖了下去,没有引人注意。
队伍前方打头的是一位胖子,他骑着一头丈二的大棕马,穿红袍、扎红花、戴礼帽,趾高气扬的打马接近狄家桥南端。
“吁律律…”
兀的,大棕马人立而起。
“啊”
胖子措手不及,翻滚着摔在地上打滚惨叫着,惊得后面的人搁下礼盒跑过来救人牵马。
“少爷,您没事吧?”
这是怎么回事?家仆吓得扑倒在地上救助少爷,生怕救护少爷慢了一步就迎来了少爷的鞭挞。
哎呦,爷的腰子,胖子抽悸在青砖道上,反手给了家仆一个耳光呵斥道:“混账奴才,你怎么不提醒爷?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啊,少爷这一巴掌打得真准,把奴才的嘴都打歪了。
奴才刚才看见马腿流血了,呀,快看,桥面上竖着一块牌子…”
真特么的倒霉,就知道要挨揍,家仆捂住被少爷抽打的脸,侧眸狄家桥惊呼道。
什么?胖子一惊,龇牙咧嘴的忍着痛,在奴仆的搀扶下站起来看向狄家桥说道:“去,去看看那牌子是怎么回事?”
五个家仆应令而去。
“少爷,这路面上有木刺,木刺扎马腿上了,马负痛受惊摔伤了少爷。
少爷,不好了,那告示牌上写着:京贿拱桥、画地为牢。
肥猪入巢、倒地惨嚎。
谁也别跑、叫人小瞧。
黄金扶谣、交钱过桥。
这,这是拦路打劫…”
好大的胆子,家仆绕到茅草地上接近狄家桥的南头,瞅着桥中心竖起的牌子喊道。
这里有悍匪?在哪呢…胖子惊目四顾没有看见悍匪的影子,气得咬牙切齿的嚷嚷:“混账奴才,你们还不把道上的木刺给爷砍平了?供大队人马顺利过桥。
若是耽误了提亲的吉时,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砍,快把道上的木刺都砍了…”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奴才?家仆嚷嚷着指挥护卫砍除了道上的木刺。
道路畅通了,送礼的队伍再次开拔,行至桥上,吱嘎吱嘎响,桥梁轰隆隆塌陷下去…
“啊,救命啊…”
“这帮人不理会哥的警示牌子,你们要倒霉了……”
王浪军从桥东头的桥下的水中探头观看全景,不禁低声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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