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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唠可是病,谁给他治治?谢竹星道:&ldo;姓哈?还挺少见的,少数民族吗?&rdo;少爷笑道:&ldo;哈尔滨张柏芝,我妈!&rdo;谢竹星:&ldo;……&rdo;朝武洗干净了胳膊,扯着纸巾胡乱擦了擦,说:&ldo;不知道谁在她跟前胡咧咧,编排我吸毒,让我知道是哪个臭傻逼,非得揍死他。&rdo;谢竹星默默想,这可不是普通话唠,是逼逼机啊。逼逼机本人道:&ldo;我得赶紧回家解释清楚,不然这话传到我大哥耳朵里,不由分说就得先削我一顿。&rdo;谢竹星道:&ldo;我也得走了。&rdo;逼逼机自来熟的搭着他的肩,眉飞色舞的说:&ldo;我跟你说,我大哥以前练散打的,可牛逼了!&rdo;谢竹星只觉得脑袋疼。还好一出去卫生间,音浪太强,再逼逼也听不见。两人穿过人群,接连遇到几个投怀送抱的网红脸女孩,和几个嘻嘻哈哈打招呼的狐朋狗友。 显然逼逼机整天泡在这种场合里,熟人遍地走。谢竹星听到那些人叫他&ldo;王超&rdo;。……朴素的超出想象。 大哥别打脸从会所里出来,月朗星稀,蝉鸣几许,七月的热浪扑面而来。&ldo;这几天可真是要热死爸爸了。&rdo;王超把搭在谢竹星肩上的手放下了,抱怨一句,按了车钥匙解锁。谢竹星看过去,是辆黄色的法拉利,绚丽又轻浮,和逼逼王的气质完全吻合。逼逼王问他:&ldo;你没开车来吗?叫人来接你?&rdo;谢竹星道:&ldo;我坐地铁。&rdo;王超一脸诧异:&ldo;牛逼啊,我还没见过有男的坐地铁来派对玩儿。&rdo;谢竹星把包甩到肩上,说:&ldo;我不是来玩儿的,我来表演,就派对开始前那个演出,我是dancer。&rdo;王超摸着后脑勺,上下打量他。谢竹星心说,该认出来你爸爸来了吧。王超却上下三路看个没完,道:&ldo;腿够长的,比例不错,嗯……屁股也挺好看。&rdo;谢竹星:&ldo;……我替屁股谢谢你啊。&rdo;王超哈哈哈:&ldo;客气啥啊客气。你本身就学舞蹈的吗?&rdo;谢竹星道:&ldo;我北舞的。&rdo;王超一乐:&ldo;嗐,弄了半天是邻居,我民大音院的,09级,咱俩好像……差不多大?你哪年的?&rdo;谢竹星怀疑的看他,说:&ldo;08级,92年的。&rdo;王超更乐了:&ldo;我也92的,我还有好几个女票都是你们学校的呢,妹子倒是早不联系了,就记得你们学校那清真食堂的红烧羊肉,后来再没吃过那个味儿的。那会儿经常去你们那边玩儿,说不定咱俩还见过呢。&rdo;谢竹星不记得见没见过,倒是相信这货真是隔壁民大的了。他们学校女多男少,隔壁几个院校的男生整天跑来吃窝边草。王超又问:&ldo;那你跳舞肯定没问题了,会唱歌吗?&rdo;他明显没记起谢竹星来,谢竹星也不想提,装傻道:&ldo;干什么?&rdo;王超笑嘻嘻道:&ldo;给你介绍个工作啊,你就说你会不会吧?不用唱得太好,不是五音不全就行。&rdo;谢竹星心想多半还是为了选秀节目,说:&ldo;算会吧,学过声乐。&rdo;&ldo;那太好了,&rdo;王超摸出钱包来,从卡夹里抽了张名片,说,&ldo;明天你给这人打电话,就说是王超让你找他的。现在他那儿就缺个会唱能跳、长得还帅的。&rdo;谢竹星看了眼名片,十分简洁,暗金色底纹,上面只有电话和名字 ‐‐ 段一坤。王超拍自己胸口,嬉皮笑脸的:&ldo;王超就是我,嘿嘿。&rdo;谢竹星道:&ldo;谢了。我叫谢竹星,梅兰竹菊那个竹。&rdo;但王超对他叫什么并不在意,敷衍的点了下头,说:&ldo;成,你打电话记得报我名儿。我走了啊。&rdo;道别分开,谢竹星去搭地铁,把那张名片随手塞进包里,忘在了脑后。他并非是不领情,对王超这不着调的&ldo;知遇&rdo;,他多少还是有些感激的,但他不会打这个电话。他是暂时还没出道的机会,可他在业内并不是完全没有名气,不然天王演唱会的伴舞也轮不到他。节目组来邀他是一回事儿,让他自己主动去联系编导说想参加选秀是另一回事儿,太掉价的事儿他不想做。礼拜一,周末那场演出的薪酬结算了,谢竹星给闫佳佳发了条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短信刚发出去,杨总监又叫他上去,他一进门,总监就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