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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摔跤翻跟头。
此时虽是黑灯瞎火,我和小牛子一冲出保管大院,一路狂奔,倒也是跑的轻车熟路。加上前方有火把,这就好比是有灯塔指路,只要方向对了,其他都不是问题。
说来,那贼倒是不比兔子跑的慢,任凭身后一堆人举着火把穷追猛赶,这么折腾了半天也没追上,其中也有人带狗的,但只是在那汪汪瞎叫,似乎不起什么作用。
我估摸着他们带的应该不是猎狗,再加上孙麻子那人本就喜欢虚张声势,说大话,他到还行,但是抓贼这事,他恐怕不行。所以他在酒席上,借着酒劲说是要帮我和小牛子教训一下吴老先生还有赵有才,这话我就没当真。
此时我和小牛子一路狂奔过来,已是离他们越来越近。我看迎着月光,不远处有水纹波光,知晓应该是到了寨子里的那条河溪旁,此时正值冬季枯水期,河水不大,孙麻子他们追到这突然停了下来。看样子,似乎是失去了那小偷的踪迹。
我和小牛子追过来,孙麻子用火把一照,看准来人是我们,便喜笑颜开的说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啊!我就知道,这抓贼的好事,哪能少得了你们俩啊!我们家那兔崽子,我叫他,他还不来呢!真是没出息。”
我也一笑说:“秋水哥是大人了,此时说不定正躺在床上,想媳妇呢!你也不早点给他娶上一房,好抱孙子。”
孙麻子这时收笑,淡淡道:“这个不争气的东西,都留级三年了。明年要是再考不上,我还真打算给他娶一房媳妇过日子算了。”
我看孙麻子不大乐意人家提起他家儿子孙秋水,便又接着问道:“孙叔,贼抓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让他给逃脱了呗!”
陈铁匠这时也接过话道:“这贼还真他娘的狡猾,贼得很!他跑到这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你看就这么大一个地方,怎么找都找不着,真是他妈的邪了门了!”
在这么多人举着火把的追赶之下,怎么会跑着,跑到这就消失不见了呢?除非他有飞天遁地的本领,此时遁到了地底下,否则绝不会凭空消失不见。但是飞天遁地这种东西,本就是传说,哪里会有人有这种虚无缥缈的本事?那么这贼绝对是借助外界的掩护,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唯有这种解释才合理可靠。
我看看四周,草木枯黄,河水也有些枯干,没什么适合隐匿的藏身之处,便问道:“这地方你们都找遍了?”
孙麻子和陈铁匠同时点点头。
“孙叔,河的下游也去过了么?这附近有没有深潭什么的?”我补充问道。
孙麻子和陈铁匠都有些面色为难,似乎有什么事情极为顾忌似地,不敢说。
这时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说:“断魂岸下倒是有一个深潭,再往下游走,不远处就是断魂岸了!”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叫葛文,年轻气盛,人又长得精壮。我知道他们这半天没抓到那贼,多半是孙麻子和陈铁匠他们畏首畏尾,不然这么一帮人,带有狗,还有这么精壮的后生,怎么可能抓不住一个小小的毛贼。
一听到“断魂岸”这三个字,我心中更断定了对孙麻子、陈铁匠胆小的猜测。同时我料定,那贼很有可能就潜伏在断魂岸下的深水潭里。
断魂岸这地方,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就是一缭石头杂乱无章堆砌成的石岸,关于这石岸的来历,有人说是先人砌成的,也有人说是河里涨水,大水冲来天然堆积而成的,只是年代久远,如今看起来,这一缭石岸有些杂乱不堪,岸下是深潭,潭里长着密密麻麻的水草和芦苇,看上去,总或多或少的透着几分神秘气息。
加上寨子里经常传闻这断魂岸闹鬼的事儿,寨子里也是有好几个壮汉无缘无故死在了断魂岸,时间一长,年代一久,这断魂岸在寨子里,几乎成为了禁地一般的存在。很少有人敢到这里来。
春夏来时,潭水里水草和芦苇长的碧绿,虽说给这深潭添了几分生气,也添了几分清凉静谧,但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没有人敢去。
到了秋冬,芦苇和水草相继枯萎,碧绿的青苔在潭水里疯长,青苔的长须更是一直长的漂到水面上,潭水一片死寂,静静的任凭冷风吹的枯黄的芦苇杆东摇西晃,水面上也荡不起半点波纹涟漪,人只要往那地方一看,就会莫名其妙的觉得一怔烦乱。因此到了秋冬季节里,更是没有人敢到那地方去。
据说,孙麻子还有一个兄弟,就是死在断魂岸这里,当时也正是二十出头,年轻气盛,大夏天的,在河滩上放牛,走到断魂岸这,看岸下潭水里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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