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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喝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颜歌直接闭上眼睛，躺下去，钻进被窝中，“那就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你出去吧。”

乔其无奈的嘟囔了一声，“搞不懂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这样说着，他从桌面上倒上了一杯水，“给，你要的水。”

颜歌立刻起身勾起来唇角笑了笑，将杯子中的水喝下去，“这还差不多的。”她嘟囔了一声，“虽然你没有什么眼力价吧，但是好歹还听话。”

她重新将杯子放在了桌面上，眼光在乔其的身上放了放，沉了沉声音，“乔其，有没有告诉过你，你非常的不适合当这种双面间谍？”

乔其一怔。

“我直接说吧，其实，你是楚墨……魔王那边的人对不对？让我想想，难不成是楚墨让你去天使那边——作为一个双面间谍存在？”

乔其的眸光又是变了变，紧着便听见了颜歌有些叹息的声音，“唉，你还真是够倒霉的，楚墨是不是抽签将你抽出来的啊？”

一见到乔其的神情，颜歌知道她又猜中了。

“嘛，在楚墨的身边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他那种温柔的下面究竟藏着什么，想一想就能够明白了。”她这样嘟囔了一声，“也不知道他这个人是从哪里沾染来的坏习惯，动不动就喜欢把别人身上的某一样东西扯下来。”

尤其是最后将黄毛系统身后那双翅膀扯下来的时候，颜歌光光是想一想都会觉得好疼，只怕楚墨的初衷就是让人觉得疼才行。

“其实我在之前并没有怀疑你的身份。”她说着，看着乔其，“在你成为杜少荣那个笨蛋的系统的时候，我也没有将你和后来的乔其挂上钩。”

乔其的脸色又是变了变，“哦，你居然能够知道我就是杜少荣后来消失的系统？”

颜歌点了点头，闭了闭眼睛，敛了敛眉眼，“原本我并没有发现这个事实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开始怀疑这件事情……”她又是猛然睁开眼睛，“那就是杜少荣变成魔化人的那一次。”

“按照道理说，杜少荣变成魔化人之后他身上的系统才会消失。”颜歌沉吟了一声，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想到这其实是楚墨的习惯，她这才收回自己的手指，“但是非常明显，杜少荣的系统在这之前就消失了。”

“于此同时，在我家的宴会上发生了那件事情，然后你就站了出来。”

颜歌看向乔其的眼眸，“我说的对么？”

乔其的反应则是点了点头，“是这样。”

“这个大概也是楚墨的受益吧。怪不得杜少荣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带上那一点点的敌意呢，那时候恐怕是被你控制了，是你在借用杜少荣来表达对你你家主人的深深的感情？”

乔其这个时候却是摇了摇头，“不，这件事情你可是没有猜对，原来那件事情，就是楚墨授意的。”

“他说，这样能够比较快速的让他重新在你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颜歌的脸色又是阴沉了一把，“在我不知道的事情，原来楚墨已经做了这些事情了。”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样发现这一切的？”

颜歌听见了乔其这句话，稍稍的闭了闭眼睛，“既然你一定想要知道为什么，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究竟哪里漏了馅。”

“在最后的密室出口那里，”她的眸子稍稍的闭了闭，“你是作为天使那边的立场登场，在黄毛让所有人变成魔化人的时候，你也同样被变成了魔化人。”

“可是，你却没有来攻击我们，甚至楚墨在清理那些魔化人的时候，也没有清理你。”

“还有在他清理黄毛的时候，你就站在旁边……”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别说你被吓傻了，只怕这件事情，也是楚墨让你这样做的。”

“至于楚墨的目的嘛，我猜大概就是给我留下一条线索，让你来找我，也是他的主意吧。”

乔其犹豫了一下，紧着点了点头。

颜歌的脸上露出来了一副了然的神情，“虽然我目前还猜不到楚墨究竟为什么让你来找我，但是有一点非常清楚，那就是，楚墨原本没有就没有打算你能够完美的化成他的样子来到我的身边。”

“呵呵……”她从床上坐起来身子，掀开了被子，穿着睡衣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楚墨还真是心思缜密的人，将未来的这些步骤全部都已经想好了。”

颜歌这样说着，走到了房间中的窗前，望了望窗外，天空湛蓝湛蓝的，偶尔能够看见有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