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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贵不管什么书记镇长的,他先狠狠揍了张建国一顿,然后又逮住桃花恶打一顿。打完了又把桃花剥得精光,然后骑上去就捣,一边捣一边恨恨骂道:“我叫你偷人!我叫你偷人!我捣死你这个表子。”这回姚长贵的耐力特别好,他薅住桃花的头发一回一回冲着,象是他的另一只拳头。
姚母自然不会再咳嗽了,只是把孩子抱下楼了。偷汉子的女人打死都不多,她得给儿子一个出气的机会。想到这孩子也来历不明,她又把孩子扔在了地上。女人的直觉最准确,虽然她也查验过床单,但她还是觉得不是姚家的种。奇怪的是姚长贵并不想离婚,相反还想把日子过下去。
桃花死活不肯再迁就了,她第二天就跑了回来。看她眼角青紫,如花小心地问:“二妹,是不是小姚打你啦?”桃花也不管我在场了,她立即掀起了衣服:“如花,你看看,姓姚的这个杂种,他往死里打我呢。”看她胸前一片青紫,如花赶紧上前拉下:“二妹,你先等一下,我去拿药给你。”
等到如花下楼了,桃花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不知道怎么安慰,我只好替她抹抹眼泪。桃花的辫子还挂在墙上,乌溜溜的,象是刚刚剪下一样。那已经是鞭子了,抽在桃花身上,却也伤在我的心头!或许我应该娶了桃花吧,可要是那样的话,如花的幸福又在哪里呢?爱情象只精美的风筝,只能由一个人牵着!
我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桃花,正在犹豫如花进来了。桃花还是不管不顾的:“你进来我也不怕,我要哭够了才起来。这么多年福给你一人享尽了,我却在火坑里挣命!”我绝望地望着如花,很怕她们会打起来。如花并没有爆发,只是幽怨地望我一眼,然后把药放下了。
桃花本来就想离婚,这回终于有了借口。张建国说过爱她的,也说过要娶她,现在到了兑现的时候了。当桃花和我商量时,我却突然发狂了:“桃花,你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你以为张建国爱你啊?他不过是玩玩罢了!象他这样的干部,玩过的女人多了,都要结婚还结不清呢!”
不幸的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张建国要桃花就这样跟着他。知道没有指望了,桃花脸都气青了:“张建国,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吗?难道你当初的话给你吃进肚里化成屎啦!”骂完张建国,桃花又对我说:“尧哥,我得离开了,这里我住不下去了。”
说着她又在女儿脸颊亲了亲:“尧哥,月月可是你的骨血啊!你得好好待她。要是月月受了一丁点委曲,我可饶不了你!”以后的几年月月一直由我抚养,委曲自然不会有的,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只是月月不能喊我一声爸爸,这也是桃花对我的惩罚吗?
(《乱情》到今天连载结束了,明天连载《别为堕落寻找理由》。
浪子无行 (37)
别为堕落寻找理由 第一章(一)
调查1:梁国发就是说句大方话,一到掏钱时候,哆嗦半天也拽不出来。好象钱是揣在皮里的,要开膛剖肚才能扒出来。
这几年汤城发展很快,沿河沿山的房子全拆了,又种上花栽上树,把山和水放了出来,看上去和上海的外滩差不多了。这是汤城的规划之一,据说要打造一个品牌,只有这样才能吸引外商。遗憾的是外商倒没有多少,小姐却源源不断涌来了,这给汤城带来了不小骚动。
洗头房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刚开始汤子林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进一屋出一屋的人,不知什么商品这么紧俏。可进去的是空手,出来的依然手空,这是卖什么啊?好在汤子林聪明,眉头一皱便想明白了。这种东西也会卖到家门口?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汤子林正在感叹世风日下,梁国发大摇大摆进来了。梁国发到哪儿都是一身笔挺的制服,大檐帽戴得方方正正,一副清廉的税务官模样。汤子林不情愿地站起来:“是你啊,干什么呀?”梁国发先找个凳子坐下,然后两根手指一夹,做出抽烟的手势。
汤子林赶紧检讨:“你看我老是记不住,税务官到了也不知道倒茶敬烟。”汤子林从不抽烟,可他发的都不差。也许是觉得老伸手不好吧,梁国发嘻皮笑脸地解释:“我不喜欢装东西,鼓鼓囊囊的,影响我的光辉形象。”汤子林立即补了一句:“如果向你口袋揣钱,包你不嫌多。”
梁国发嘴一撇:“不就是抽你两支骗烟嘛!要是我们局长,你给他人家还不要呢!”抽烟不带烟不是梁国发一个人习惯,干部嘛!随便往哪家一站,哪个不恭恭敬敬烧香。这不是他人缘好,而是那身皮值钱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