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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罪名压下来就是砍头!要不是我们带着沈家的名帖,当时就把我们打入大牢了!”
众人都惊疑不已,竟然还有这事,他们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你们用膝盖想一下,红薯只是刚开始种了一年,也就原阳县的人知道,汝宁府离那么远,是咋知道那么清楚,还举报我们是番邦奸细的!?”裴茜怒哼。
怀疑的眼神就看向老裴家的人,就算裴芩姐弟几个不讨喜,断了关系,相安无事也就好了,给人家按个番邦奸细的罪名,这是要人命啊!不管咋说,裴芩姐弟也是老裴家的血脉啊!见不得别人好,也不能这样谋害人啊!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朱氏也怒着喊冤。
“汝宁府的是咋知道的我们种了红薯的!?不是你们又是谁?”裴茜怒指着喝问。
裴厚理忍着疼,半坐起来,“汝宁府离原阳县也不远,种红薯的事传的沸沸扬扬,那边的人知道了也不奇怪!”
“的确!”裴芩点头,“汝宁府到原阳县,赶驴车也只要三天,快马只要两天。那裴宗理就在汝宁府,离家那么近,十多年却音信全无,一直不归家,这就奇怪了吧!?”
裴厚理脸色一变,这事他先前也…有所怀疑的。
陈氏暗恨的咬牙,在那边荣华富贵,吃香喝辣,还有钱婉秀那样的娇小姐,哪还会想着家里吃苦受罪的人!?
“而且,在汝宁府十多年都一直好好的,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却突然的抛弃荣华富贵又回到这破落山村来,宁愿逼死原配,落得名声尽毁,也要留下吃苦遭罪,这就更加奇怪了!”裴芩呵呵。
“你胡说八道!老二是怕劫匪报复家里,才一直不敢回来的!”朱氏心下有些慌,张口就叫骂着反驳。
裴芩嘲讽冷笑的看着裴老头。
裴老头活了大半辈子,啥事儿也看得更透,想的更深,裴芩就不信他不怀疑,不知道,不过是装不知道而已。
外面的村人都在议论,说裴宗理丧尽天良,贪慕荣华富贵,离那么近,妻儿不要,连爹娘都不管不顾。怕劫匪报复家里,那可以给家里捎个信儿,也报个平安。
“不要跟老娘说他受了重伤,等养好伤想联系家里时,发现我娘兼祧了,要是回来让我娘尴尬活不下去,为了我娘才不回来的。真是这样,他爹娘妻儿吃糠咽菜,饿肚子受罪的时候,他在吃香喝辣,难道不该悄悄送点银钱?几两银子放在乡下是救命钱,在他们手里可不过一顿饭钱!”裴芩提前把话堵死,“或者说他失忆了,多少年之后才想起来,一心想着回老家,没想到我娘兼祧了,他们一回来我娘就死了,还赖给他个恶名!”
老裴头脸色姜白发青。
朱氏几个也都面色难看。
“这种脸,看了就他妈没有打的欲望了!”裴芩看着几人骂了句,准备收队。
村人都还在奇怪,她为啥莫名其妙的跑过来打了一顿人,到底出了啥事儿!?
裴芩走到大门口,又回头,笑看着老裴家人道,“自己定的亲事,跪着也要走完的!赵家那边可能不想退,我也不想退!”
春试结束了,裴芩姐弟也除服了,她带人来的时候,老裴家的人就猜到,是因为和赵家定亲的事。
可村人不知道,都疑惑的很。
苗婆子挤过来,问裴芩,“啥亲事的啊?老裴家给你们定亲了!?”
裴茜一听,毫不客气道,“老裴家大房和赵家定的亲,赵家根本看不上裴文丽,说她脾气乖张泼辣又恶毒,长了一脸黑痣,也丑死。看上我长姐,标志能干能挣钱。老裴家为了裴文礼的功名,就告诉你们裴文丽和赵家定亲了,实际上把我长姐卖给了赵家!他们赵家都拿着婚书上我家逼婚了!老裴家下贱不要脸,裴文礼的功名,就是卖我长姐换来的!”
众人惊的睁大眼,也恍然明白过来。赵家听说有人在衙门当差,去年裴文礼考中秀才功名时,就有人说,赵家出了不少力。前些日子不是说赵家那个在衙门当差的小叔被收受贿赂,被衙门撵出来,还调查了吗!?
“你个该死的小贱种!你故意抹黑!我大郎的功名是自己真才实学考来的!根本就不是靠别人弄来的!是你们从中间使坏,我儿子先前才落榜的!之前都是你们害的!”陈氏无法容忍别人质疑她大儿子的功名,现在他们大房只有这一件事是风光荣耀,能拿出来比拼的。
“如果真是我们害的,你们还考中了,可见你们本事之大啊!”裴芩呵呵笑。
陈氏恨毒的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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