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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凌正毅没有参与过一天,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凌正毅摸了摸妻子的手,试图安抚妻子失落的情绪,语重心长:“我也是为咱们儿子好,他是哪种性格脾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欢同性,我一直以为是他年纪还小,不懂事;他崇尚暴力美学,在这个圈子里更容易树敌招黑,你难道忘了,他读中学时每几天就会因为打架而受处分吗……”
杨芝美一句没吭声,算是默认了丈夫的话。年轻时,她自已好胜心强,与丈夫分隔分居两地后,只顾着个人事业发展,疏忽了对凌飞墨的教育与照料,凌飞墨四岁就被扔到学校,她只是一味用金钱与特制填充凌飞墨的童年,也没有尽到当母亲的职责。当一家三口正式在龙城定居的时候,凌飞墨已经准备读高中了,学习成绩虽然优异,综合素质也比同龄人强太多,但性格暴戾,开学第一天就被校方记了一次大过。
杨芝美的眼圈又一片泛红,问:“那你的打算是什么?飞墨这学期结束,我打算带他去美国生活一段时间,让他提前适应国外的生活。”由于被杨芝美很早就送入到学校,年初刚过十八岁生日的凌飞墨,已经在龙城一所重点大学读二年级,当然,凌飞墨的心理年纪绝对比普通成年人还要成熟老练。
凌正毅沉默许久,淡然地说,“芝美你取消这个想法吧,我们不能再让飞墨在我们的翅膀与溺爱下成长。飞墨他正是展露锋芒的年纪,我手头上有个重点项目,打算交给他做,磨练磨练他,算是一份迟到的成人礼。反正他以后还是要走替我们凌家走仕途这条路的!”
凌正毅与杨芝美的谈话再次不欢而散。
两个月后,凌飞墨就被费秘书送到了穷山僻壤的漳兰县。
临走时,凌正毅绷着脸,冷冷地抛了简单的几个字,“听费秘书的安排,你好自为之!”
水雾慢慢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门外走进一个体型肥硕的男子,正是陈荣光。
陈荣光手里拿着几个玉石制成的水烟壶,递给凌飞墨一支,笑的不坏好意:“飞墨,这是我找人从云南稍来的好货!”
“陈哥……”夏小丽娇弱地叫道,眼睛中流露出几丝委屈。
陈荣光走到夏小丽身边,一把摸上那玉色的肉体,手感细腻,“飞墨啊,小丽可是我们这地方最有名的娇花儿,怎么你还是嫌弃看不上啊?”
凌飞墨淡淡地一笑,迷人的笑容与结实的体魄看得夏小丽恨不得立刻扑到凌飞墨身上。
“啧啧,难道飞墨是柳下惠!?”陈荣光意有所指,目光挑衅地看向凌飞墨的下半身。
凌飞墨丝毫没有感到不自然。如果夏小丽是个男人,他倒可以考虑狠狠“干”几个回合——毕竟他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舒解欲望了。
“飞墨,听说你们大地方的很流行玩鸭子?”陈荣光斜眼道,“你不会喜欢上男人吧?”
漳兰县文化保守,思想闭塞,玩眼的“兔爷儿”就和不遵守妇道的女人一样可耻唾弃。他离开龙城的前一个晚上,费秘书特意给他交待的。
凌飞墨笑而不语,细细把玩那支玉质细腻、清透明亮的水烟壶。
陈荣光得意道:“这羊脂玉很美吧,我们当地都叫它如意。漳兰的县志有记载,在明清时期,这羊脂玉都是进贡给皇城里做吉祥如意的!甘肃酒泉有葡萄美酒夜光杯,我们漳兰的玉如意,在古朝时代可谓是千金难求、举世闻名。”
凌飞墨一脸兴趣,诧异地问:“那现代都新社会了,消息流通那么快,怎么一直没听闻过漳兰的如意玉?”
两人的谈话开始步入正题。
陈荣光的语气包含几丝沮丧与不甘,“政府没有资金与技术,勘探的玉石难以大规模采挖,而且很多有钱人就晓得买那些名地很大的玉种,漳兰的羊脂玉自然不出名。”
“县城北面有座如意山,前两年上面来了几个矿产开发商,说是要帮助政府打造文化品牌,建设南方最先进最前卫的玉石基地,可是他们挖到的玉矿原石,一颗也没留给漳兰。”
陈荣光说这番话的样子,与平时判若两人,他突然用一种尖锐、探究的目光盯着凌飞墨,“现在,觊觎我们这块肥肉的人不少。凌少,你是大地方来的人,你说是不是?”
凌飞墨面不改色,慵懒一笑,“中央给漳兰拨的扶金听说已经达到一类标准,你们不差钱吧?”是舍不得掏钱吧!
“而且那些矿商在如意山也没挖出什么举世闻名的好宝贝吧!”凌飞墨继续道。
如果真挖到好石头,正流行玩奇石美玉的上流社会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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