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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厂里去了。结果怎麽著?咱们族人去沿海的工厂,想捡回一点剩馀的好处,混口安稳饭吃,反倒被当成小偷差点打死了。明明是雅族人偷了咱们的地方!」
小坦说:「我明儿进城,一定去探望列齐。要我道歉也行。」
「干你屁事?他不要你道歉,不要工厂老板和警察道歉,他只要活得有尊严,性命有保障。你以为你们凭甚麽统治我们?不是因为你们有文化、会读书,是因为你们有军队和武器。你们会为了抢地盘不惜杀人,我们不是!」我往前冲了一步,在他胸口用力推了一把,「我们在这绿洲过得好好儿地,从来没为了抢你们的城市而攻打你们,现在杀人都不是为了侵略,我们杀人放火是不得已,你们杀人是管自己高兴!」
「你们让我们勒库族的娃上你们的学校,写你们的字,说你们的话,读你们的历史,崇拜你们的英雄,让他们听你们的音乐,听听收音机里你们那些男歌手唱的,那能是男人嗓子麽!」
我用力甩了甩酒瓶,他妈的一滴不剩,我一眼不看他,继续往下说。
「你们的军队填满了我们的山坳,你们的屋子盖满了我们的绿洲,你们不只是往我们地里填东西,还往这儿填!」我戳著自己心口,「这儿,你们给填上了你们的话,你们的字,你们的衣服和宗教,教我们勒库族的年轻人觉著骑马放羊是次等人,读书坐写字楼才是有文化。我们去到沿海被当成小偷,当成流氓,身上带著族里的刀被你们当成抢匪。我们的年轻人自然不服气呀,在异乡苦呀,潦倒落魄走街上还被当小偷,要是我,他妈我就偷一回抢一回给你看!就流氓一次给你看!」
「你知不知道你又往我心里填了甚麽?」小坦说。
我楞了一下,「咱能往你心里填甚麽。」
「这儿,你给填上了你自己了。」他拳头抵在胸口,定著不动。「你他妈全填满了,全是你的影子,我在沿海的时候,成日成晚想著你。吃饭时候想,洗澡时候想,做工时候想,上补习学校的时候一样想,夜里更是想得我鸡巴没一刻平静,想著咱们从前在毯子底下干过些啥好事。」
我脑袋一晕。
他不依不饶,还在拿心里话轰我的脑袋。「所以我回来了。这回车票特别好订,谁都知道这儿出乱子了,偏我一个人跟大夥反方向,哪儿乱往哪钻,因为你他妈在这里!我怕你被雅族人报复,怕回来晚了只能瞧见你尸体。我怎麽不知道城里危险?越是危险我就越要先来见你,我他妈想你想疯了,我在沿海哪个姑娘都不想,偏偏他妈想你了。不见你一面,我他妈就是被打死也死不甘心!」
「我肏,原来我倒住在你心里了,」我喃喃说,「我肏你妹,那你可得把那儿捂严了,攒著我,别让我溜了。你说这话,你。。。我。。。我肏,我肏你妹!」
「你要肏就肏我。」他忽然说。「干我妹甚麽事。」
甚麽话!我握紧了酒瓶子看他,这晚喝太凶了,连转过脸向著他都费劲,我就斜眼瞪著他,呼呼地喘。他的眼睛里突地起了一层雾,变得很像我们去过的湖水。数不清多少次,我们醉里纵马翻山,我滚倒在湖边,把他也拽下了马。他压在我身上,我俩大笑到没力气爬起身。他推推我,叫我看,我转头,整座湖面都是月光。那时的湖面就像他现在这眼睛。
「你当真?你千里万里赶回来看我,我。。。。。。」下面一句话说不出口,原来我在他面前也有不好意思出口的事。我在心里慌著叫起来,我能就这样肏了你麽!
「你就认了吧。」他说,「你早就想了。」
他把我手里的酒瓶子一把打掉,抓住我裤头,死抽活抽地要拉我皮带。我喝到昏沉,他又抽得急,手在我腰上一搡,我还倒退了几步。这下完了,天花板和地板打著圈转了一阵,我後腰忽然好疼,转头一看,原来板桌让我砰一声撞倒了。我喘著气看那板桌,看半天看不出所以然,莫名其妙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我又看著他发楞。「他妈你推我干甚麽,你这是让我肏还是要肏我?」
「怎麽都行,你家伙总得掏了出来才能干吧。」他说著自己就扯裤鍊,就这麽咚地跪在我前面,又来扒我裤子。
掏出来也没用,都喝到这份上了,软趴趴地还能干吗?我想踹他,一条腿就是提不起来,我忽然浑身起了个激零。小坦,你干甚麽你这是,我是你哥呀!我大吼一声:「你想女人想昏了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20、第七章(下)·H
他的手插在我解开了的裤裆,抓著我鸡巴,眼睛就那麽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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