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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
“能有什么同不同意的。这次也是闹了的,但闹归闹,胳膊哪儿拧得过大腿啊。而且,这么多年了,少爷对那个女人的新鲜劲也早没了吧。”
“这么说来离被赶走也不远了吧。她那两个孩子怎么办?新少奶奶来了,肯定容不下他们吧。”
“谁知道呢。这些豪门大户的,弄死几个人也不算什么吧。想想也怪造孽的。”
…………
“关缴,关缴。”
一睁眼就感觉到了明亮的光线,几乎贴到眼前的,是熟悉又令人心安的面孔。
温暖的手轻轻放在额头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手上传来的并不是灼手的温度,木子维稍微安下心。
“关缴,你是做噩梦了吗?”
关缴不说话,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木子维。
木子维在这样长久地注视下,先是疑惑,然后慢慢地脸红了。
他是被关缴做噩梦时无意识的挣动和呓语弄醒的。刚起床,没梳头没洗脸,邋邋遢遢的自己,想想也知道看上去有多糟糕。
虽然自己刚起床的样子关缴不知道见了多少回了,甚至每天晚上还会看到更糟糕的样子。但被这样盯着看,木子维还是感觉十分的不好意思。
关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尴尬,抬手摸了摸他睡得翘起来的头发。
“乱糟糟的。”
关缴说,刚睡醒的嗓音有些低哑。
木子维的脸更热,不自觉地垂下眼,嘴唇却被温暖的事物所侵袭了。
“很可爱。”
“恩?”
刚接了吻的人几乎是脸贴着脸,唇挨着唇,说话间湿湿热热的气息直接落在还湿乎乎的嘴唇上,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燥热不安。
“我是说,很可爱。”
关缴的声音非常温柔。
“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的,明亮的,驱走了他世界里的黑暗的人。
木子维为这样温柔的关缴心跳不已,忍不住在关缴那颜色好看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却还是口舌发干。
“关……关缴,你梦到了什么?做了噩梦,把噩梦说出来就不怕了。”
“没什么……只是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木子维听到“小时候”这三个字,神色便有些紧张起来。他大抵知道关缴儿时过得不好。
“就是,我也既不太清楚是我几岁的时候,我表哥到我们家玩,把我反锁在了阁楼上。”
“天慢慢地黑了,我一个人在阁楼里,因为那里平时不会有人来,喊到嗓子哑了也没有人发现我被困在里面。”
“一直到夜深了,我妈找不到我,叫了女佣来找。我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正想求救,却听到她们在说我妈的坏话,连呼救都忘了。然后我在阁楼里呆了一晚上,一直到天亮。”
他还记得前一秒还笑着说要和他玩捉迷藏的表哥下一秒却把他锁在房间里,在门外笑着骂他是贱种。
他也记得在一片漆黑中,又饿又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人发现。
他记得最清楚的是听到有人侮辱他妈妈时的感受到的愤怒,和听说母亲被赶走,会离开他时的绝望。
“但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对上木子维心疼的目光,关缴轻轻抵上他的额头。
“现在有你,什么都没关系了。”
木子维不说话,静静地用力抱住他,视线都模糊了。
吃过早餐,两人同往常一样出了门。
快到店子的时候,木子维突然转过身,踮起脚,仰着头伸手理了理关缴的额发。
“怎么?头发乱了?”
关缴低着头看他。
“没有。”
木子维。
“就是想把你打扮得帅一点。他看见你现在这么好看,一定会后悔得要死。”
关缴笑着摇头:“他后悔了又有什么用,我又不指望他是来认亲的。”
木子维却正色道:“就是要他后悔也没用,气死他。”
关缴看着那张严肃认真的小脸,突然觉得要去见他那个倒霉催的亲爹的事也不是那么糟心了。
秦鸽浑身僵硬,目不斜视地看着眼前这个气定神闲地翻着菜单的人。
老实说他挺搞不懂为什么关缴和他爹的家庭座谈会要在店里开。
虽然小豆奶跟他说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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