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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现在都半夜了。”
凌芈刚说完就被哥哥凌厉的眼刀那么一扫,缩好尾巴,默默地往二楼房间走。
他哥生气从来都是不讲理的,恼羞成怒的时候还会进行铁血教育,真不知道以后哪个皮厚耐磨还经削的主能受得了他。
这么想着,他突然想起一回事。
Chalet今天不是关门吗?他哥怎么会在那边?
从楼上下来,既不是吃饭,也不是找茬,只能是找人了。而听小瑾说过老板、老板娘前不久去看亲戚,今天才回来,他哥也不可能是去找他们的。
那么就只剩那个叫“秦鸽”的伙计了。
凌芈在楼梯上扭过头:“对了,哥你认识那个叫秦鸽的?”
他知道秦鸽是那个他第一次遇见关小瑾的时候,陪着小瑾一起发传单的男人,他约小瑾一起去玩的时候小瑾也时常提起这个人。这导致他对那个人印象不太好,说白了就是吃味。
“嗯,初中同学。”
“哥,你有混得那么差的初中同学?”
凌芈的语气有股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酸味。
老实说他不歧视厨师这份职业,因为关小瑾的哥哥和“嫂子”就是厨师。但一涉及到秦鸽身上,他的主观意识就开始偏驳。
“我记得以前他的家境应该不错。”
穿的那一身虽算不上奢侈品但也都是叫得上名字的牌子,为人也慷慨得过头,别人借了钱从来不要账。
说好听点是仗义,说白了就是冤大头。
“他变化挺大。”
甚至一开始凌亜真的没把秦鸽认出来。
跟初中的时候相比,秦鸽说个子抽高了,人长壮了,五官也长开了。
更叫他惊异的是秦鸽的性格也变了不少,以前成天像个猴子似的在他身边蹦跶、张牙舞爪找他麻烦、嚣张得欠揍的人,现在却对着他唯唯诺诺的,说个话都结巴。
“应该是家道中落了吧”
他想到了今天看到的秦鸽背心裤衩鸡窝头的样子。
以前的秦鸽闹腾归闹腾,但好歹还算整洁,每次朝他靠过来的时候都能闻到很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凌亜因为洁癖,对个人卫生好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点好感。所以尽管秦鸽总爱有事没事地来烦他,他却几乎没计较过。
而现在……
凌亜不知道秦鸽家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才会让一个家境良好、养尊处优的人变得邋里邋遢。
“沦落”到去当厨师、整日伴在油烟里不说,甚至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被朋友收留而在餐厅二楼的小房间里挤着。
满身油烟味和邋遢,这两点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凌亜估计看都不想看一眼。
但这个人是秦鸽时,凌亜却不知为什么厌恶不起来,甚至还觉得有点可怜。
“哥,你在想什么?”
凌芈看他哥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严肃,问道。
“没什么。”
凌亜回过神,用筷子戳了一下碗里的饭,说了一句让凌芈摸不着头脑的话。
“家里的饭越来越难吃了。”
木子维洗过澡,全身□□地趴在床上,头搁在手臂上,很认真地想着什么。
“还疼吗?”
关缴的手抚上他的臀部,大腿上还有因太用力留下的指痕,入口那里还红肿着不能完全闭合,看上去□□又可怜。
木子维脸一红,条件反射地摇头,然后顿了一下,想了想,很诚实地说:“有一点。”
“对不起。”
关缴满怀歉意道。
因为木子维回老家一趟,两人都禁欲了有快十天了。
虽然时间并不长,但这是他们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分开,各自都有过忧虑和担心,而最终结果的圆满又让人激动。
小别胜新婚加上苦尽甘来,情感上达到饱和的结果就是两人在肢体上的纠缠变得更为激烈,激烈得过了头。
“不用对不起……我也有错。”
木子维的脸红红的。
“是我叫得太大声了。”
关缴的脸上也是一红,“我给你抹点药。”
“嗯。”
木子维点头,张开腿让关缴给他上药。
“弄疼你了?”
关缴已经尽量把动作放轻了,却还是听到木子维哼了几声。
“不是……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