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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来老婆婆的香水你这么喜欢啊?光是卧室里的那堆兰提香水,还不足以满足你吗?」蓝眸中现出危险的妒忌光芒。
谢维克嘟囔着。「每天都是同一种香气,闻久了也挺腻的。」
「什么?」尤里愤慨地把住身上企图逃脱的身子。「你再说一次看看!什么香水让你觉得腻?」
「啊哈哈,你别乱摸啊」呼出热气,感觉身体的温度又上升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能容许你使用他人的香水!以后我会专门为你制造一瓶属于你的香水,一瓶绝不会让你感到腻的香水,你只许用那种香味,其它的我都不允许!」向来温柔的尤里,丕变为霸道的情人。
「嗯嗯」
情人重压过来的体热,让身体里余留的欲望再次苏醒,谢维克探手握住情人的分身,晕红着眼尾,紫瞳妩媚地情人脸上徘徊。
「快些让我染上你的味道,尤里。我希望被你的气味包围。」
尤里记下此刻的感触,他一定会创造出能令维克的魅力充分传达的味道。那是成熟的、火热的、神秘的檀香抑或是高雅的、性感的、无比尊贵的玫瑰花香呢?不管是哪一种,尤里知道,这将是难度最高的工作。
因为
世上怎么可能有能比拟得上维克的香气呢?任何香气在他身上,都将化为小小的配饰,就像那些珍珠、华服般,绝对夺不走维克的美。
「尤里」
为了将男人脑中的思绪排除,紫瞳丽人采取了大胆的行动,他不断地往下缩降身子,直到能以双唇抚爱那硬挺炽热的部位。
蓝眸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味出粉色舌尖,在欲望的顶端绕圈打转,然后一口气含住。
「啊维克」男人揪住了银发,意识被这股热焰给侵蚀了。
仿佛还嫌不够似的,大胆而奔放的丽人,缓慢吞吐着男人的欲望,同时以双手套弄着、磨蹭着,松紧交错地爱抚着他。
很快地,先前已经奋战过一回的欲望,再次蓄满了征服的力量,在丽人的小嘴里高胀,直到他再也无法含住的程度。
男人暗示地扯扯银发,呼唤着情人的名字。
停下取悦男人的动作,紫瞳漾着一抹荡情春间,舔了舔舌,离开。接着,他背过白皙玲珑的身子,四肢趴伏在长椅上,无声地邀请,撩人地引诱着。
低吼一声,男人由后覆上他,咬住他的肩膀。
「啊嗯」丁香半吐,喜悦的喘息由微启的红唇窜出。
在情交二度的湿软花蕾前试探地压入,又故意吊胃口的移开,重复了两、三次,直到丽人的腰肢款摆,不依的抗议之际,再强悍地挺入深处。
「啊」簌簌啜泣着,抽搐、迸发。
静静忍耐着被绞吸的快感,等待着恋人第一波的高潮褪去,紧咬不放的腔内肌肉放松的瞬间,男人重新展开追逐喜悦的步伐。
余韵酝酿出的新快感,早已让恋人难耐地扭动、呻吟。
「好尤里快点用力一点啊嗯」高高拾起的纤腰,贪婪地扭动着。
挺进、后撤。些微的声音由结合住彼此的部位不断地传出,间杂着承受了两个大男人的重量,长椅不堪折腾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嗯嗯啊」分不清是喜悦或是痛苦的泪,纵横交错地淌在殷红得像滴出血的双颊上。
温柔的吻落在恋人耳后的同时,男人进攻的节奏也益发紧迫、狂野,让恋人抠握着长椅的手臂到跪趴在软垫上的双腿,抖得如寒风中的落叶似的。
高高拉起的啜泣尾音,在玻璃花房里环绕着。
「啊」
满含着爱与被爱的幸福他们双双在对方的手心与体内,留下了爱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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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尤里。」
总不能一直待在花房偷欢的两人,在数度缠绵后,终于开始重新整理衣装,准备回到大宅里去。
将衬衫塞入裤腰里的黑发男人,听到呼唤,转过头。「什么事?」
「你还是非跟父亲大人说不可吗?关于我们俩的事。」把马靴套上,谢维克有尤里的帮助,所以先完成了着装的动作。
停下整理的手,尤里沉默不语。
见状,谢维克一笑,继续套上另一脚的马靴,说:「我不会再阻止你,你想说就说吧!可是即使你说了父亲大人反对,我也不会听的。不管是什么情况之下,我都不打算和你分手,尤里。」
怕只怕到时候情势由不得他选择吧!但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