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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是为了这个,主要原因还是希望能够和刘伍长朝夕相处,以报答当日授艺之恩维护之情。
两人又密议一番,猜测太叔、公治两国所打主意应该也是相同,之后才让梁立辰与当初的十三小卒一起进来热闹,刘伍长如今的武功虽然不如当初的菜鸟,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
不提孙沛领着一干人和刘翔围成一堆寒暄,这边邓国民也在同梁立辰共叙别后旧交,两人原先的交情较早于刘伍长,本来应该先和梁立辰见上一面的,在这点上他是有些不舒服的,而后好不容易邓、刘二人畅谈完毕,以为自己也会单独会见之时,结果却是如此这般,梁立辰心里不是滋味儿。
邓国民也一直在等待着梁立辰稍微透露一点暗示,压根就不奢望想刘伍长一样原原本本地合盘托出,直到入夜时分也没等到他哪怕丁点的规劝,即使是让自己三思这么一句平常朋友之间的关怀之意都不曾有,顿时心若有失。
当晚,招待三国使者以及昔日旧识的欢迎酒宴上,邓国民都表现的落落寡欢,好在有孙沛的妙语连珠,白毛的察言观色,伍焰的粗口,鲍宇的发嗲,等等层出不穷的花样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李宏坐地离邓国民最近,加上素来就不喜应酬,只有被人点到名敬酒才敷衍几句,他一早就发现了自家主公的异样,以为是他忧虑众人前程,故而劳心之下有些疲倦,想散席又不忍扰了众人兴致才如此,迟疑片刻接敬酒之机,悄悄潜到一人独坐的巩遇处匆匆耳语一番,才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座位。
果然,李宏刚回位不久,巩遇就摇摇晃晃地端着个酒杯到众人面前,醉眼朦胧地扫了一圈,各个都被他看地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暗自提防。
“诸位最近小可研究出一种新药,苦于无法印证今夜正好大家都在,不知大家能否让巩某试试药性,”巩遇借酒醉之机大声嚷嚷道。
“非常感谢邓寨主的款待,在下不胜酒力烦请诸位见谅,告辞,”太叔国第一个慌张张地夺席而去。
企石国三位吃过巩遇亏的军官更加不堪,不待招呼就夺门而去,梁立辰还接着酒意胡言乱语以掩饰自己不是害怕,而是真正喝醉了闹了酒性才会这样。
宫朱当时也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惹恼了邓国民,特意提醒自己巩遇的可怕,一旦自己背叛将面临无孔不入的药死门剧毒,如果真是这样铁定自己到不了任何一王国上任,就死在路上了,顿时脸色一片青白额头汗如苞米,吓地两腿发软。
邓国民带出的十三人里,最心虚地就输宫朱了,皆因他从事军法官这个职务,平时虽说威风八面只要落到他手里,想怎么罚就怎么罚,这也让他得罪了不少人,他相信除了他换做任何一人,主公要惩罚都会有一帮子人求情,唯独他即使有人想也无人敢求这个情。
其实最不应该有想法的就是他,军法官这个职务虽然权威,不过无兵权。就他手下这几百号执法军,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若不是邓国民支持,不说挨刀挨闷棍、板砖那是绝对有可能的。
眼下他将背叛给了他权利支持,并且曾宣誓效忠地主公,就是邓国民不追究像伍焰、巩遇之流弄死了自己也是白死。
想到可怕处,宫朱也是坐立难安无可是从,只得战战兢兢地怔立一旁发呆,一副任凭宰杀的摸样。
不相干的人都散了之后,在座的除了邓国民及其十三铁杆之外,屋内还有刘晓龙、杨重阳两人,见都是可信之人,随即将刘翔告知的消息重述了一遍,然后就默然不语。
宫朱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在他看来这消息不管真或不真,但是听到这条消息还想再走就有些不合情理了,心中暗自揣测是否是邓国民自己瞎编地消息,以此来拴住大家伙儿,唯有这样才能保住他的主公地位,岂不闻“宁为鸡首不为牛尾”乎?
不提宫朱在那儿胡思乱想,刘晓龙听到此话先是失落,旋即一寻思又大喜过望,“主公,原本我以为能够到王国居住并且光明正大的生活就很满足了,自从来使者后我就一直在思索此事,结果发现假如我们加入了某个王国,并且还当了个一官半职,无论如何都无法否定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曾为山贼。大家想想,到了那里人人都视我们若防贼,这样的日子你们能过么?”
“且不说曾被山贼、马匪劫掠过的商人、护卫亲属,他们将这些所有的怨气都发在我们头上之时,能否有命活着都会是一种奢侈,何谈荣华富贵光宗耀祖?”
“主公何不趁此大风欲起之机迅速发展势力,若是谋划地妥当届时称霸一方也是不无可能,”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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