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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绍摩挲着她如雪皓腕,挑眉笑道:“急什么?有本官在,自会亲自送你们安全返家。”
凝烟却一刻也不愿与他多待,冷声道:“多谢大人好意,只已有家奴在此等候,小女子自行回去即可,不牢大人费心。”
“哦?”他看了一眼旁边牵着马的江家车夫,长鞭挥去,那无辜车夫立时昏死当场。他回头去看凝烟,漂亮的唇角微勾:“现在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秦绍念的词摘自《芳闺十胜》,一共十首,分别讲的是女子身体的不同部位,私以为是极高妙的描写,感兴趣的童鞋可以找来看看。至于淫词艳曲什么的咳咳,作者不CJ。PS:这张图是男主出场服饰参考(只是参考)
☆、第四章
待凝烟上了秦绍的马车,众人刚刚下山,善缘寺便起了大火。
无量山上,火光冲天,哀鸿遍野。
“不好了,山上有寺庙走水了!”她正如惊弓之鸟一般坐在马车内,就听到外面有百姓四处奔走相告。
想到刚刚离开时所见情形,凝烟立刻猜到这是秦绍所为,当即毛骨悚然——他要把寺里僧人全部烧死!
惊骇地看向车厢内靠着软枕悠然自得的男子,一张俏脸血色全失。抱着一种侥幸的心态,她颤声质问:“是你,做的?”
秦绍才不管她怎么看自己,冷笑嗤道:“是又如何?那些秃驴自己不自量力,得罪了本大人,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饱经折磨的神经终于崩溃,“你没人性的你是畜生,禽兽。”
他闻言无耻低笑,倾身凑到她面前,“可你即将是禽兽的女人。”
凝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会遇到这种人,她只是出门上了次香,再回来生活却已风云变色。
她明白,这个世道实力就是一切,无论是她,还是江家,在秦绍面前都是可以随便捏死的小角色。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与他纠缠在一起,她简直可以预见自己以后的人生,会何等悲惨。
毕竟是可自己心意又还没到手的美人儿,见她红着眼眶面色惨白到底不忍,秦绍将人揽到怀里:“好了快别哭了,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你要什么爷都给你,好不好?”
可不管他再说什么,凝烟都只闭眼不语,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到了江家大门前,马车一停,被赶到车外的孙小左就立刻出声禀报:“少爷,江家到了。”
秦绍因着急于回京处理事务路上倒也没真对凝烟做些什么,只是手脚轻薄是免不了的,此时见人已送到,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她衣襟内抽出来,又亲了亲她的脸:“真舍不得让你走”
他这么大动静江家的人早就进去通报了,管家闫忠将秦府的马车在角门外的事告与了江家大老爷江泓舟,江泓舟当即一惊:江家与将军府素无往来,这秦家的马车怎会在自家门外?继而疑惑,既然是秦家马车,又怎会停在角门?难道是二弟他不及多想,已急忙带人迎了出去。
秦绍撩开帘子,让孙小左将江家其他人放出来,又纡尊降贵亲自将凝烟扶下车,与她道:“爷今天还有事先走了,你乖乖在家呆着,过两日就派人来接你。”
凝烟初时受了惊,只觉自己在劫难逃未免绝望,但她毕竟不是这世上没见过世面的闺阁弱质,定下心后又哪里甘心坐以待毙,一路上已想了自救之法。
秦绍见美人儿冷冰冰俏生生地立在那儿更是犯贱的爱得不行,只是时间不得方便,要不恨不得立刻将人拉进车内成了好事。他又死死盯了凝烟一眼,方狠下心跃上马背,带人扬尘而去。
江奕然心知自己一时鲁莽害了姐姐,心下既痛且悔,此时被松了绑带出马车,立刻奔到凝烟身边,急切道:“阿姐,你怎么样了?那畜生可是”却又哽咽着说不下去,“是我连累了阿姐。”
凝烟见他这番摸样怎会不知他心里作何想法,柔声安慰道:“你放心,姐姐没事,今日之事与你并不相干,你无需自责”说着又拿手帕给他拭泪:“好了,这么大了还说哭就哭,羞也不羞?”
此时慢了一步的蓝田暖玉也跟了过来,停在二人身前,哀声泣道:“小姐”
凝烟见他们尚都安好便放了心,“好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把眼泪擦擦,先进府再说。”
江泓舟到了角门时秦绍的人早已走得远了,此时见侄子侄女,奇怪道:“奕然、凝烟你们怎么在这儿?”想到管家来报的事情,又问:“你们可曾遇到秦大人?”
凝烟见了大伯父便心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