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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拿无辜的眼神看过来。
看清那张脸,齐景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那个人的眉目,怎么那么像言子书?!
齐景疑惑的眼神看向楚放,喉结滚动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感觉到齐景身体的轻颤,施然以为他受了什么重伤,一直压抑的情绪突然爆发了,“哎我说,你们你侬我侬换个时候行不行?这撞了人,还不赶快送医院!”
楚放转身,敛眸盯住大呼小叫的女人。
被那恶劣的眼神一吓,施然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心是虚了,却还是挺直了腰杆,气势不输道,“怎么,撞了人你还有理了?”
这么一阵功夫,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看客。施然料定他再怎么蛮横,也不可能在这众目睽睽下出手打人。
楚放对身边的指指点点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人说道,“布寒,去把车开过来。”转而看向齐景,“你自己还能不能走?”
齐景点了点头,他还有话要问楚放,因此没有多说一句地上了那辆悍马。
透片结果与齐景自己猜测的差不太多,脚踝韧带撕裂,除此之外,小腿处还有些擦伤。
看着齐景被白纱布层层裹住的小腿,施然心底有些内疚,问着医生,“严重不啊?多久才会好?”
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斜了一眼焦躁的施然,没好气地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也要看他恢复的情况。记住了,这段时间不能下地,不能沾水。药要按时吃,活血化瘀的药水也要经常擦,半个月后再来看看恢复情况。”
施然一个劲儿地点头,两个男人却是沉默着。
楚放像尊大神似的,长手长脚地坐在沙发,摆起脸孔活像谁都欠他三百大洋。齐景看着地面,偶尔望向楚放,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在等合适的机会问他关于言子书的消息。
言子书两年毫无音讯,齐景面上将生活过得风生水起,一到夜晚就难以入眠的心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最后,楚放甩了齐景一张五个零的支票,起身就要离开。
“楚先生。”齐景作势就要拉住楚放,被他寒眸一扫,讪讪地收回了手,“我只想问一下,你见过言子书吧?”
楚放拉开与他的距离,冷冰冰道,“见过又怎样?”
齐景抿了抿嘴,无视他的冷淡,迟疑地追问道,“他过得还好吗?”
楚放拧了下眉,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
“喂,好好说话会死哦,吃炸药了啊?”施然看不下去了,跳将起来,叉着小蛮腰。
楚放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目光最后放在齐景身上,嘲讽地开口,“有本事别问啊?”
对于齐景,他早闻其人,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物,今日一见,没曾料到他如此不堪。相貌比不上自己,气势更是没有。说个话也温温吞吞。一想到在言子书心底,自己被这么个男人比下去,他就觉得胸口又把旺火在烧。
齐景拉住又要回嘴的施然,示意她安静,然后看向脸色不好的男人,“楚先生,我是之书的好朋友,只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楚放挑了挑眉头,“哦,好朋友,好到什么程度的朋友?”
眼见齐景不接话,他便继续泻着心中的怒火,“是好朋友,你怎么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
看到齐景煞白的脸色,楚放勾起了唇角。同时,心底暗骂自己实在太无聊,居然跟个愣头青似的为了一个不曾在意过自己的男人与人置气,还是个两年杳无音讯的男人。
当初,拿到检测报告后,楚放劫后余生的好心情仅仅持续了一个小时不到。看着言子书沉默地收拾着东西,楚放对他的内疚之心虽然淡了不少,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订了两张明天回国的机票。”
言子书停下手中的动作,凉凉地开口,“不必了。”
一句话,将之前几夜两人相处时的融洽氛围弄了个烟消云散。其实也是楚放自己多想了,两个等着检测结果宣判的人,靠着同在一个屋檐下的相处缓解心中的焦虑和彷徨不定,要不是他要求,言子书对他是一眼都不想多看,何谈氛围融洽?
总之那时,两人患难中和平共处了几天,甚至在拿报告的前一个晚上,当楚放抱着死了也要风流的心态亲上言子书时,言子书也只是愣了愣,并没有拒绝。之后在床上,言子书甚至还欺身坐在他的身上,在他察觉势头不对之后想要反抗时,言子书因为情动而愈发深邃的目光近距离地看着他,“让我上你,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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