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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准确度和力度都妙不可言,无持大师不禁暗暗喝采,峨嵋派的轻功和隔空点穴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李淑书深深一福,以谢清虚子的解危之恩。她婷婷娉娉走到无持大师身旁,观看肖玉安和蒙面人拼斗。
另二个蒙面人见同伙被一老道所制,且虎视眈眈,先自慌了神,但立即镇定下来,蓦地刀光暴长,两人刹那间劈出十三刀,似乎织成了一片光簾。无持面色稍变,世上怎有如此快的刀法,不知来者是哪一派?清虚子也暗自惊讶,殷玉羽的玉尺已快逾疾风,哪知这两人的刀法更快。且看肖玉安的本事如何,他和殷玉羽比较,到底谁的技艺高一些?
肖玉安不敢有丝毫怠忽,“元元一气功”已遍布全身,手中的虎剑暴出剑芒,每一剑刺出虎啸之声。他以慢制快,拨开了夹攻的快招。两个蒙面人目露凶光,一上一下,你刺我劈,你绞我撩,配合得天衣无缝。肖玉安改走斜步,避开了两人联手,变成了以一对一。对方突劈他中下盘时,他用了个绞字,刀剑相交时,用内功一震,那人的弯刀断为二截;他乘势抢进,在另一人又劈出一十三刀时,偏用出“三界澄沏”的招式,剑锋横削,另一人的弯刀断为无数截。他剑尖一送,另一人胸口中剑,倒地而死。那人将断刀掷出,一跃上了树枝,返身扔出一把暗器,分袭三人。无持大师袖子一卷,把数枚暗器收入袖中;清虚子伸手夹住了几枚飞到面前的暗器;肖玉安用剑连拍,将几枚暗器打落地面。有几枚暗器射中了两个蒙面人的乳下穴,惨叫声中两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眼见已活不成了。就这么阻了一阻,那蒙面人已逃得远了。
无持大师暗叫一声“不好”,与众人赶回禅房,高天云与王嘉胤已口不能言,陶思诗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无持大师取出袖子中的暗器。暗器长两寸,尾部镶有一朵梅花,锥子呈暗红色,显然经毒药浸过。清虚子一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无持大师问道:“陶姑娘,你可辩出是哪种毒药?”陶思诗细闻之后,突然想了被盗的三脉红珠草,道:“小女子只知其中一味是三脉红珠草,此药本身无毒,但与何种药物一起浸泡能产生剧毒,哪一种是解药,就不得而知了。”
高天云和王嘉胤背部的伤口已肿胀发黑,陶思诗已给两人服了解药,但毫不奏效。她已神色沮丧地道:“家父只留下了一些寻常的解毒散,能否有效只得再试一试了。”清虚子冷冷地道:“‘圣手医隐’陶寒江是使毒的大行家,也不过徒具虚名而已。”他不知陶思诗只浅知本门的一些毒药和解药,陶寒江未将技艺传授于她。故对罕见的三脉红珠草混和后的毒性就一筹莫展了。她哭诉道:“都是小女子不好,没看管好花草,害了两位寨主……”刚才她前来请两位寨主赴宴,王嘉胤扶着高天云出来,刚走下台阶,屋顶上突然冒出两个蒙面人,各发出二枚暗器,陶思诗要呼救已来不及,暗器各打中了两人的背部。陶思诗抽出短剑追上屋顶,见两个蒙面人已越过小溪,消失在夜色之中。她道:“其中一人的身材模样,我曾见过,就是在运取财宝时见过的蓟北派掌门吴非鸿。”
这时,诸葛长虹和朱一夫父子押着两个黑衣人过来。诸葛长虹对天持大师道:“我已问明白了,两人都是吴非鸿的徒弟,前几日已到过这里,慌乱中只偷走了一盆花草。说吴非鸿接受了一个神秘人物的密令,要他们从速刺杀各地的武林人物。今日他们探知寺内已住了一批江湖好手。”
无持喝道:“指使你们的人是谁?”两人垂头不语,他抬起两人的下巴,两人嘴角流血,已咬碎早已含在口中的毒丸自尽了。清虚子一瞧见两人的面容,微微吃惊,这两人他在义乌的小酒店中见过,那个神秘人物他也见过,只是当时不以为意。
高天云和王嘉胤敷上解药不久,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疼痛难熬,忍不住哼出声来。陶思诗顿时慌了手脚,忙用清水洗尽。高天云睁着眼睛看着无持大师,断断续续的道:“大师我俩是不……不行了,山寨不不……可一日无主……请大师能转告唐陈两位和殷公子一起料……料理山寨之事……反清复明驱逐满清…… ”他的双眼突然明亮起来,精神也一下子好了许多,无持大师知道这是人死前的回光返照。高天云道:“我心中有一事纠结了二十多年。我本是苏州人,原名韩淹,因遇害流落江湖。”无持大师惊问道:“你就是名满三吴的才子韩淹?”高天云点了点头道:“我有一事相托,我死后,待天下太平之时,托人将我的遗骸埋在苏州父母的坟墓之旁,尽一点人子之孝……”
王嘉胤今日才知高天云就是韩淹,见高天云气绝,挣扎着坐起来,泣不成声地道:“殷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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