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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周不周到?这月蝉来告发她的妹妹,可是手上又没有真凭实据,况且我就不相信她没有私心,若是宝蝉被我赶走了,她就是王爷身边惟一一起长大的丫头,若是王爷收了宝蝉,月蝉也有好处,彩霞,我这样想是不是太坏心眼了?」
彩霞回答道:「夫人,你说得不错,想着想着这个月蝉真的很有心机,夫人要小心防范。」
裴惠兰心想,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还真的打蛇随棍上,但彩霞一直陪着她,又忠心耿耿,便由得她。
裴惠兰吩咐道:「彩霞,你去问一问昨天在王爷屋子的人,看他们有没有察觉到异样。」
「奴婢晓得了。」
过了一会儿,子衡和子由下学回来,陪着裴惠兰聊天说话,告诉她老师教了甚麽。钟大坚持不让子衡和子由进宫读书,只是和荣王家的子阳一起读书,闲来就去找朴灿烈学武。
子衡说:「今天子阳又被老师夸奖了,说他的文章写得好。」
「文章?你们在写文章了吗?」裴惠兰记得之前子衡才说在背书。
「子阳回家写的,老师说他起码能考上举人,不是,是进士。」
裴惠兰笑了笑,子阳又何须去考一个进士,他将来便是……罢罢罢,这麽努力上进的孩子怎会没有一番成就呢?
子衡仰起脸说:「姑丈说,子阳的性格不像三叔,三叔才没有这麽用功。」
裴惠兰笑着摸了摸子衡的头,说:「你不能这样说话,要是三叔听到该罚你了。」
子由说:「娘,三叔的四书五经背得还没有子阳熟,老师随便抽一句,子阳都能顺着背和倒着背。」
裴惠兰知道世上有人天生聪明,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原来身边就有这样的人。
裴惠兰问:「那你们背熟了吗?」
子衡苦着脸,摇了摇头说:「老师说,我记得不牢固,总是遗漏了一两个字。」
其实出生王府,子衡和子由绝对有条件做一个纨絝子弟,生活无忧,但裴惠兰时刻紧记端王府的下场,若是子孙後代没出息的话,那这个家就完了。端王府比不上徽王府有长安公主,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如履薄冰地活着,不能招惹任何麻烦。
裴惠兰说:「那你慢慢学就好了,也不需与子阳比较。」
子衡笑说:「姑丈也说,读书这种事急不来,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然後子阳就说,姑丈小时候肯定很聪明,结果被三叔追着打了一顿。」
「你三叔居然舍得下手?」
「三叔说,换作姑丈下手的话,子阳肯定没了半条命。」
裴惠兰笑说:「估计得卧床几天了。」
子衡好奇问:「母亲,府中又要添姨娘了吗?」
裴惠兰挑了挑眉,问:「哦?怎麽我不晓得呢?你听何人说?」
子衡笑说:「今天早上,我和弟弟出门时听到服侍弟弟房里的莺儿说的。我还在想,母亲是否已经知道呢?」
裴惠兰皱了皱眉,「莺儿?我怎麽没有印象?」
子衡笑着解释:「莺儿是个三等丫头,听说是管事的孙女,娘不记得也不足为奇,我也是去子由那边才记得。」
裴惠兰不怒反笑,「府中没有胡说八道的丫头,你找个因由把她赶出去吧。」又对子由说:「府中人多嘴杂,你只需好好读书便是。」
子由似懂非懂,便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儿子会认真读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想不出东西了,一直忙着找工作;找了一份;爸妈嫌远;找另一份;父母嫌薪水低
☆、第二十四章
过了不久,裴惠兰去徽王府找长安说话,却听她说:「早两天,宫中没了几个人。」
长安正抱着她的儿子朴慕林,耐心地逗他睡觉。
「重要的吗?」
长安回答道:「就是不怎麽重要,一个没有封号的才人怎能见着裕王妃,还偷了她的财物呢?况且根本没有财物失窃这回事。」
裴惠兰问:「是皇后下旨处置的吗?」
长安摇了摇头,「是冯皇贵妃,那个才人就住在她的宫中,她说这个才人最近家道中落,宫中又没赏赐,见到裕王妃的首饰便心生贪念,指使自己的太监去抢走裕王妃的财物,因东窗事发,太监已上吊自尽,那个才人也服毒自杀,死前留了遗书,服侍过她的宫女全都死了。皇后已经召了裕王妃入宫,还教训了皇贵妃管束宫人不力。」
「既然皇后已经发话了,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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