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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杉耸耸肩,振振有辞的道:“我只是在教他们从小树立正确的审美情趣。”
无心再听贺云杉在那里妖言惑众,因为井单突然想起来了,很重的事情,“惨了!还没给小诺小言做饭!”惨叫之馀,飞也似的掀开被子往厨房狂奔。
贺云杉明显的感觉到,井单从自己身边过去的时候,带起了一阵劲风,看著井单跑过的背影,不由得黑线的问道,“你们的爸爸每天都是这样?”
井诺很不客气的将老爸卖掉了,道:“是的。”
井言默默的点了点头。
每天井家的早晨都是一场战争,送走了井诺和井言,井单就像是打了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战争,反观贺云杉倒是乐在其中。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井单和贺云杉各自开著自己的车,前後错开路线去上班。
重案组办公室,所有的人都很消沉,就算看到井单进来,也依旧没有提起来干劲,想也知道是为什麽,虽然从表面来看,这件案子嫌疑最大的就是苏豫赫,但事实上却又没有真正的证据来证明是苏豫赫将刹车线剪断,而且苏豫赫也没有任何犯罪动机。
井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一群提不起劲的汉子们,“案子有什麽眉目没有?”
汉子们齐齐的摇了摇头。
“那就跟我去放人吧。”虽然不甘心,但井单也只能如此,因为并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苏豫赫就是凶手,所以按照规定,羁押24小时候就需要无条件释放嫌疑人。
“就这样把他放了吗?”
听到有人也不甘心的问道,贺云杉挑眉看向他,反问道:“你有证据吗?”
说话的人默不作声,井单站了起来往局里的拘留室去。
井单将苏豫赫放出来之後,并没有马上让苏豫赫离开,而是在自动贩售机里买了两罐咖啡,带著苏豫赫去了局里的天台。
天台很少有人来,也很空旷,站在天台的栏杆边感受著微凉的风细细的吹拂。
井单将咖啡丢给了,身旁对著天空发呆的苏豫赫,“给,请你喝的。昨天的事情,得罪了,但我们也是照章办事,希望你不要有什麽想法。”
接过井单丢来的咖啡,苏豫赫露出苦涩的笑容,笑容掩饰不了疲惫颓然的神色,“我知道,井副组你们也是例行公事嘛,我不会有什麽意见的。”看了一眼井单便转移了视线,俯视著警局楼下的车来车往,人来人往,“7月28日是我的生日。”
对於苏豫赫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井单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原来苏豫欣出事的那天就是他的生日,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当时有关苏豫赫的档案上曾记录,他父亲杀妻後自杀也是在他生日那天。井单蓦然觉得眼前这个平日玩世不恭的人,是如此的忧伤,若是自己只怕早就崩溃了。这一刻井单有一种很强的直觉,那就是眼前这个周身围绕著淡淡忧伤的人,绝对不会是凶手,井单像长辈一样拍了拍苏豫赫的後背,“没关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真的会过去吗?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也无法回去了。”苏豫赫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询问井单,握在手中的咖啡罐,微微凹陷了下去。
不明真相的井单,以为苏豫赫是在说家人的离逝,忙安慰道:“没关系的,只要活著一切就都可以挺过去的,因为你不仅仅是一个人活,你的生命承载著逝去的人,你要代他们活得更精彩。”
听了井单的话,苏豫赫转过身,轻笑道:“也许吧,如果没有什麽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苏豫赫的笑容是井单读不懂的笑容,最终井单也只是愣愣的点了头,对著苏豫赫离开的背影,大喊出自认为鼓励的话,“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把不快的事情都忘记,记住,明天是新的一天,一切都会过去的。”
目送苏豫赫落寞的身影消失在天台入口的铁门,井单突然听到打火机打火的声音,机警如他,立刻警惕的四处巡视,“谁?”
让井单没有想到的是,从天台水塔後面叼著烟出现的竟然是贺云杉,面无表情的贺云杉,穿著不离身的白大褂,左手握著他心爱的ZIPPO。井单长舒了一口气,“你在那里鬼鬼祟祟的干什麽?”
像是没有听到井单的话一样,贺云杉将ZIPPO揣进衣兜里,右手夹著香烟,用他一贯阴冷的声音道:“苏豫欣是自杀的。”
工作的时候,贺云杉绝对不会说没有根据的话,相当的认真,当然上一次在化验室里是例外。井单赶紧追问,“你凭什麽这麽说?”
“因为苏豫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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