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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而修做事,向来谨慎,处处都为自己找后路,这样的念头闪了闪,便先压下,这个念头,实在很诱人,不过他对澹台梦还是无法信任。
孟而修笑道:“云姑娘累了,先休息吧。”
楼上的微弱灯光,只照到楼梯口,孟而修心中烦乱时,不喜欢点灯。
澹台梦笑着告辞,转身下楼。
木质的楼梯,踏出轻盈的足音,黑暗中,澹台梦的笑容那么寒,映得手上的珠子,都凭添了一层霜色,她的笑容,飘散在暗夜里,更助凄风冷雨。
推开门,雨声如诉。
印无忧打着伞,站在外边,他应是站了很久,衣衫的下摆,已经湿了,当他看见澹台梦的时候,本来石头一样的眼神开始有了暖意。
伞,遮住澹台梦的头顶,两个人慢慢走着,离开天下楼很远的时候,印无忧眼中开始有了埋怨:“为什么自己上去?”
澹台梦笑着,轻声道:“如果你去了,我会更危险。”
印无忧一惊:“怎么了?”因为紧张,他额上的青筋暴了出来。
澹台梦不答,浅浅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 赏菊,好像是陶潜的事,周敦颐早已相信了。歌里不也在唱吗?男人久不见,开始觉得牡丹美。菊在莲被遗忘以前,已经枯死枝头。拭去岁月的尘,陶潜一声叹息,平平仄仄复沓出的风骨,和天高云淡气爽神怡铸凝的诗,随时光逝去。
分蟹,流连在小说的细节里,因为囊中空空,轻而易举地被我们忽略。无论宝钗的诗讽刺了谁,也许黛玉还没有还清前世的泪,或许王右丞忘了把酒话桑麻时定下的约。幻想中的滋味,解不开现实的结。
登上山顶!远离层林尽染、枫叶流丹的热闹。俯视我们,还剩什么,在这个年代里,已佐美酒?唐诗宋词,还有一些被泪洇透的痕迹,因为模糊,恰好断章取义。忘却吧,屈原命殉的《离骚》,谁还会在山巅畅想,望云容容兮在下,体味山鬼婉约凄美的心情?
余霞成绮,依旧是岁月的华绢,鲜亮只在当年。暮色四合,黯黯生天际的忧伤,击溃了酒的麻木。
人,还有眼泪可流的时候,就应该珍惜幸福。
江湖夜雨十年灯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世间的繁华
沦落到连哭泣也开始虚假还指望什么梦破碎了连埋葬的心情都没有只在日落黄昏后喝一盏热茶或半杯冷酒花香朽腐 晚风腥湿 盼自己醉了然后就醉了醉到流了泪还认定自己的清醒 ----------题外话,话到如何方是题外?
在这里,写上去,都是流动无羁的思绪,大半是在电脑前昏沉时,自动打出来应该是意识流的东西。
铜鼎中焚着香,青烟细细,澹台玄早带着萧玉轩和林瑜出去了,屋子里边剩下了列云枫和贝小熙。
贝小熙气鼓鼓的瞪着列云枫,本来挨罚也无所谓,反正对于他是家常便饭,澹台玄管他比别人管得更严些,他已经给打皮了,虽然事到临头也是会怕,不过没有临头或者完事儿后,贝小熙还是贝小熙,怕字也就忘记了。只是今天是陪着列云枫,他心里自然不高兴,更可气的是,列云枫居然瞧着他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人一走,屋子里边就静下来。贝小熙的眼睛没离开过列云枫,忽然列云枫向他挤了下眼睛,然后一直腰,站了起来,舒展四肢。
贝小熙呆了呆:“喂,你做什么?”
列云枫笑道:“偷懒啊,扎马这样扎下去,真的会变成马。”他说着,在屋子里边活动活动身体。
贝小熙也觉得腰酸腿痛,他们玄天宗的桩姿又是很奇怪,要双臂抱月,环聚于胸。贝小熙现在感觉双臂上的汗毛都在发抖,半蹲着的腿上,肉自己蹦着,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感觉马上就撑不住了,不过澹台玄没有叫他停,他还不敢歇着。在练功上面,澹台玄要求的固然严格,贝小熙自己也绝对配合,功夫都是苦练出来的,不苦怎么可能成功。只要澹台玄肯教他,贝小熙什么苦都能扛下来。所以因为练功而挨罚,贝小熙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藏奸耍滑,所以列云枫收桩不站了,他有些不可思议,好一会儿才道:“列云枫,你在受罚,怎么能动?”
列云枫笑道:“你累不累?”
贝小熙哂然:“怎么不累,我腰也酸,背也痛,手臂发抖,双腿抽筋……”
列云枫打断他:“这么累还不歇歇?贝小熙,你这样下去会彻底傻掉。”他说着,十分同情的样子,带着几分嘲弄。
贝小熙哼了一声:“你才笨呢,列云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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