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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一场噩梦,就算梦醒了,偶尔想起,也不由得心寒,你看上的这个,实在遥不可及,我看连想多不必了。”
贝小熙生气道:“胡扯,谁喜欢她了,我是说她比较好玩而已,她不稀罕我,我还不稀罕她呢,我要是真的娶了她,可就比列云枫矮了一辈儿了,我才不干呢。”
印无忧道:“这个倒是没什么关系,你要不好意思叫小枫做舅舅,可以各论各的叫。”
方才大家虽然觉得好笑,不过也还能忍着,毕竟贝小熙是有口无心,顺便说说,他要是真的喜欢上了人家小姑娘,就不好意思说得如此坦白了,忽然印无忧说了这么一句,几个人先是一愣,然后哄然而笑,连萧玉轩都笑起来。
贝小熙忍不住一脚向印无忧踹去:“死小印,我居然帮着列云枫,你不帮我!等一会儿师父和你算账时,我才不会给你求情呢!”
印无忧一闪,淡淡地道:“他和我算什么帐?我又没得罪他。”
贝小熙哼了一声:“小印,你方才把那个姑娘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她再不好,也是个姑娘家,如果不是慕容老头出来,你怎么收场?”
印无忧淡然道:“斩草除根,无趣的人,杀一个少一个。”
贝小熙点点头:“你听你说的这些话,我们玄天宗不能乱杀无辜,不能持强伤人,连随便和人打斗比武都不许,本来那些见鬼的规矩就很多,我们那个师父又顽固不化,他也不管好歹,只要是那个更顽固讨嫌的师祖定下的规矩,他都拿来当圣旨一样供奉着,所以他知道了方才的事儿,一定会对你家法伺候。”
印无忧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却听澹台玄的声音:“小熙,你在说什么。”
贝小熙一看,澹台玄已然过来,大约他方才说得话,已经被师父听了去,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呆呆地站住哪儿。
澹台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的话也没错,我是好久都没打过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写到这里,忽然想起有人说的话,现在红尘不是你妖灵一个人的孩子,是我们大家的孩子,因为红尘,我们相识相知,我们从萍水相逢到彼此珍惜,这份缘,要修得多少年?因为认识了太多的朋友,写文不再寂寞。
还记得那些快乐的日子,在我们自己的天地里边,随意的嬉闹,大家称兄道弟,可以一起变狗,无拘无束,我痴心妄想,这样可以一辈子。
想幼年时,看红楼梦,看的痴迷,当时就觉得,如果可以让我看到曹公的那份原稿,看完后立刻死了,也是值得,然后迷上写诗填词,然后妄想着寻得几个知己朋友,也弄个诗社,也把酒临风。
可笑的幻想,不断上升的肥皂泡。
可是幻想再可笑,比较有过一丝瑰丽和期许。
记得一位兄弟的留言说,文还是可以看下去的文,可惜别的都变了。
变了的是什么?
是我?
也许我自己尚不觉得,曾经的自持,曾经的坚守,曾经的纯净,是不是真的迷失在功利的尘世间,是不是真的在市侩面前退却妥协?
我不是我想象中那般严正?我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纯粹?
我是亵渎了文字,还是亵渎了自己?
我了解,失望而去的人们,很宽容地没有留下任何的埋怨,其实我心里何尝安稳,除了让时光的河流,冲刷掉一切浮尘喧嚣,再回首,浮光掠影,斑驳陆离,守着字句的是人,还是灵魂?
我宁愿那些伤痛和失落,化成利剑,就从心口刺下去,也许鲜红的血,可以洗去尘世间的风污。
可是,短暂的痛楚和恒久的折磨相比,造物主选择了后者。
以前,常常会半夜起来写文,因为忽然梦到了有趣的章节,想到维持着天天更新,因为追过文,知道盼着更文的辛苦,常常一天爬上去几十趟,就是为了看看有没有更新。按着心中构思好了的章节,沏一杯茶,写到忘我。
现在,常常会点燃一支烟,然后吐着烟圈,喝着酒,看着自己敲上去的东西,心中怅然若失,如果不是寒夜里的丝丝温暖,我难以坚持到如今。
错,是我一个人的错,除了时光,我们原本也挽留不住什么,让往事过去,让我们期待明天。
静水流深回纹处
淡淡的茶雾,馥馥的茶香。
澹台玄坐在树下的石头桌子旁边,默然不语,目光在几个弟子的脸上慢慢移动。
贝小熙就觉得自己脊背上微微地发凉,他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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