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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宝看了看程咬金,笑道:“秦某与程兄现在都在张须陀张大人手下当差。”
这话更让陈靖仇吃了一惊。张须陀乃是隋朝名将,当年陈辅说到隋室名将时,便曾说起过此人,说这人用兵如神,将来必是大敌,没想到秦叔宝和程咬金竟然都是军人,那岂不是和先前那队欺负行商的隋兵乃是同袍了?怪不得他向那队官说了几句,队官便灰溜溜地走了,没再追究。拓跋玉儿听得这两人竟是隋兵,脸顿时一沉,陈靖仇也不由有些迟疑。秦叔宝却是个乖觉的人,见他们神色,心道:现在当兵的强凶霸道,难怪这几位小朋友不喜。他倒也不放在心上,拱了拱手道:“小兄弟,我与程兄尚有要事,若将来有缘,再来痛饮。”
这也只是江湖上的场面话而已,秦叔宝倒是个江湖通。陈靖仇一听得他们是军人,便已索然无味,心道:秦太师的孙子居然当了隋兵,当真世事难料。
作别了秦、程二人,陈靖仇和小雪、拓跋玉儿吃过了饭,继续上路。他们打听了一下,说豆子坑的强人就在山上的魔王砦里,领头的叫混世魔王,不过说是强人,却从来不骚扰地方。陈靖仇想起先前那两个行商的话,心想这只怕是真的。不过这混世魔王抢了神农鼎,无论如何都要夺回来,难免要有一战,贸然上山,只怕讨不到好,便和小雪、拓跋玉儿找了个地方商议,该如何行动方是。正说着,小雪忽然道:“陈大哥,那秦二哥和程三哥他们来豆子坑做什么?”
拓跋玉儿道:“他们哪会做什么好事?”
虽然陈靖仇也不喜隋兵,但秦叔宝和程咬金当真不似坏人,他也不想说他们的坏话,沉吟道:“只怕……”他突然一凛道,“难道,他们也是为神农鼎而来?”
这些隋兵在此聚集,最大的可能便是向魔王砦用兵。假如神农鼎被隋兵夺走,再抢回来就越发麻烦。陈靖仇这般一说,拓跋玉儿点头道:“很有可能。”她看了看边上的山道,小声道,“陈大哥,我们快些上山吧?”
陈靖仇道:“好!”心里却有点异样的欢喜,心道:玉儿姑娘叫我大哥了!这次和拓跋玉儿一块儿出来,拓跋玉儿虽跟小雪很亲热,对自己却总是爱理不理的,真要说,总是冷冷一句“陈公子”打发了。这回虽然顺着小雪叫他一声,他也大为得意。但想到自己其实比拓跋玉儿还要小一岁,万一玉儿知道了,自己这个大哥就做不成了,又有点心虚。
第十章
魔王砦在山顶,上山只有一条小道,曲曲弯弯。陈靖仇一行趁着夜色来临上山,还生怕会遇到秦叔宝他们前来抄山,谁知走到山顶的魔王砦前,仍是不见隋兵影子,而这魔王砦竟然砦门大开,毫无防备。陈靖仇见此情景,不由诧道:“难道,魔王砦已经被隋兵抄了?”
小雪看了看周围,摇摇头道:“陈大哥,不会的。”
陈靖仇道:“小雪,你怎么知道?”
“这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闻不到有血腥味。”
陈靖仇被小雪一提醒,心道:是啊。若是隋兵抄山,必定会有一场恶战,可这里毫无异样,难道那混世魔王搬家了不成?可山寨又不是寻常住家,这些山贼也不会轻易搬个地方,他实是想不通。拓跋玉儿道:“管他的,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他们正待往里走,从前边忽然传来一阵嬉笑之声。陈靖仇忙拉着小雪和拓跋玉儿闪到一边,却见过来的是一队喽兵。说是喽兵,他们肩扛手拿的却尽是农具,上面还带着泥土,倒似刚从田里劳作回来的农人。待这些喽兵过去,拓跋玉儿道:“咦,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陈靖仇道:“只怕,这魔王砦还开山种田,自耕自足。”
魔王砦如果是靠自己种田养活自己,倒确实不必打家劫舍了,只是因为他们不肯向官府交纳租税,所以在官府眼里便成了山贼叛逆。不知不觉,陈靖仇对那个混世魔王有了几分好感,对接下来难免的一战也多了几分忧虑。
魔王砦不靠打家劫舍为生,自然也就有几分清苦之相,灯球火把也点得少,倒利于他们隐匿行踪。他们向前走去,却见前面有个大厅里点着几支火把,有人正在低声商议,隐隐听得有个人道:“此事还待从长计议……”也不知计议什么,陈靖仇小声道:“有人,小心了。”
小雪点了点头,拓跋玉儿心道:那个是混世魔王吗?这名号杀气腾腾,她倒很想见识见识,探出头去看了看。才一探头,却听得有人喝道:“是谁?”
“锵”的一声,是兵刃出鞘的声音。陈靖仇吃了一惊,还不曾回过神来,周围却是一亮,也不知从哪里闪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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