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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星避过,而前进之势,依然不减。
吕腾空本来是在西门一娘之後,衔尾而驰的,西门一娘一避开,那叁点银星,便变成向吕腾空劈面射到!西门一娘早已料到情形会如此,所以才早早出言,要吕腾空小心!
吕腾空经西门一娘提醒,也早有了准备,手按刀柄,一见叁点银星劈面飞到,紫金刀『呛』地出鞘,一刀横挥,『铮铮铮』叁声,冒起叁蓬火花,已然将那叁点银星,一齐砸飞,前进之势,也是一点未减,可是他刚将银星砸飞,突然又觉得下盘风生,急忙止住脚步时,小腿上已然一阵剧痛,低头一看, 见荆棘中伸出一柄,银光铮亮的大钢钩,正好横在也的面前,而钩锋正向着他的小腿!
若不是吕腾空功力已臻火候,说停就停的话,也刚才奔驰之势,同等快疾,若是撞到了钩锋,不难将双腿,一齐断落。
如今饶他是见机快疾,立时止步,但左脚小腿,也已然被钩锋划出了一道口子!
吕腾空这一怒,当真是非同小可,紫金刀就势一沉,『刷』地一刀,向下砍去,同时喝道:「何方朋友,作此暗算,好不要脸!」
那一刀挟着劲风,刀锋过处,将荆棘砍倒了一大片,那柄大钢钩,也同时一闪不见。
吕腾空在荆棘之上,这一耽搁,西门一娘早已隐没在黑暗之中不见,吕腾空暂时却无瑕理会西门一娘,一跃而下,全身真气鼓荡,不但将七十二关穴,一齐闭住,而且全身坚硬无比,竟然在荆棘丛中,硬冲了过去!荆棘的尖刺,虽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都划破,但是却不能伤他的皮肤。
吕腾空一面硬撞,一面将手中紫金刀,左右挥砍,在那麽密密的荆棘丛中,居然如鱼入水,前进得仍是十分快疾,窜前了四五丈,已然见前面一条人影,也学他那样,在荆棘丛中向前窜去。
吕腾空哈哈大笑,随着笑声,身子猛然拔起,居高临下,一招『天崩地裂』,紫金刀在昏暗之中,闪出一道紫虹,『呼』地砍了下去。
这一刀,乃是吕腾空毕生绝学,实在是非同小可,就算是一个石头人,也可以将之生生砍成两半,那人举起钢钩来架。
听得『铮』地一声,那柄钢钩,和紫金刀相碰,本来钢钩的钩尖,是向着吕腾空的,可是给吕腾空刀上的大刀一压,竟将整柄钢钩,压得向相反的方向,弯了过去,钩尖在那人头上,深深地陷入,那人大叫一声,便自死在自己的钢钩之下!
吕腾空倒未曾想到那人如此不济,不然自己一刀,也不需要用那麽大的力道。
也却不知道,普天下武林人物虽多,但能够挡得住他那一刀的人,却也不会超过叁十个去,那人不是一流高手,自然要遭惨死。
当下吕腾空手一探,将那人提起一看, 见那人血流披面,也认不出是什麽人来,想必也是觊靓自己身上木盒的,顺手一扔,便将那人扔出老远,忽然像是看见从那人身旁,跌出一件物事来。
吕腾空赶前一步,刀尖一挑,将那件物事,挑起一看,不由得愕然。
原来那是一块银牌,约有巴掌大小,上面镌着」地香堂主黄」五个字,反过来一看,则是一蓬烈火。吕腾空当然知道,那银牌乃是华山派十二堂堂主的令牌,欲则那被自己一刀劈死的人,正是华山派地香堂主了,难道华山脉中人已跟上了自己?
将银牌向空一抛,一刀削出,正好削在银牌之上,『当』地一声,将锒牌削出老远,重又向前赶了过丢,不一会,已然出了荆棘林, 见前面,乃是一道小溪,潺潺而流。
可是西门一娘,却不知向同处去了。
吕腾空心中暗忖,华山派的地香堂堂主,既然在此出现,刚才那个蒙面人,难道竟是华山掌门,烈火祖师不成?
但是继而一想那人的形态,却又截然不像,华山烈火祖师,本是西域人,发红如火,身材高大雄伟,每一出动远有许多排场,绝不会单身来去,老妻所追那人绝不是烈火祖师,越是不知来历的敌人,越是难对付,不要她一人落了单便吃了亏!
正想向前追去,忽然听得小溪对面,传出了『啊』地一声惊呼,吕腾空听出正是老妻的叫声,急道:「一娘,你在那里?」
对面人影微闪,西门一娘的身形已现,道:「你快来看,这是什麽?」
吕腾空见老妻无事,心先放下,一跃而过,来到西门一娘旁边,循着西门一娘所指,向上看去, 见在一棵极高极高的松树之上,嵌着一柄银光闪闪的短刀,吕腾空失声惊道:
「啊!这是麟儿的缅刀啊!」情不自禁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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