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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别人问他,你难受个毛啊?
他却说不出什么。
有一个人喜欢你,爱你,你会是什么感觉?
如果我也喜欢他,爱他,那就好了,因为那就是相爱了。
可是只有他喜欢你,那么对于被喜欢的人来说这就是一种负担,你无法回报,无法回应的沉重负担。
喜欢那个人到一定程度却得不到回应的时候,人会说:我要是不喜欢你就好了。
只是这种感情不受人的控制。
晚上彭湃回到卢喆家里的时候是傍晚18点整,推开屋门,就看见卢老师手端着一杯红酒倚在窗户望着外面,CD机里放着卡朋特兄妹的歌曲。
“我回来了。”彭湃脱掉大衣扔在了沙发上。
卢喆扭头看了他一眼,微笑,“被追问了?”
彭湃耸耸肩,“还好,比我想象的要好多了。追问嘛?没有。”
一步三晃地走到卢喆面前,脑袋凑了过去抵在了卢喆的额头上,“卢喆。”
“嗯!”
“一年后,我们还能这样么?”
“什么样?站在窗前头抵着头喝红酒。”卢喆轻声笑了。
彭湃拿过卢喆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红酒,“我今天看到池羽夕了。”
“嗯。”
“突然觉得,心情有点沉重。”
卢喆皱眉,“为什么?觉得对不起小姑娘?心疼了?我说彭班长你是不是有点多情了?”
“不是。”
卢喆抬手点了点彭湃的嘴唇。
CD机里传来了《CLOSETOYOU》,“你会跳舞么?”卢喆微笑着问。
彭湃放下酒杯,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拉起了卢喆的手。
卢喆搂着彭湃的脖子,彭湃搂着卢老师的腰。
“彭彭。”
“在。”
卢喆慢慢把头靠在了彭湃的下巴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最后一丝光亮缓缓地消失不见。
屋里暗了下去,在这个小小的套间里,两个男人相拥跳着舞。
“彭湃,我爱你。”卢喆小声地在彭湃耳边低喃着。
彭湃没回答,只是微微扭头咬住了卢喆的嘴唇。
我也爱你。
我确定那是爱。
“卢喆,什么是爱?”
“爱情啊,就是两个人一起犯贱,有一天一个人不犯贱了,另一个人就傻逼了。”
“喂!你掐我干嘛?”
“……”
“彭湃,你还掐!”
“……”
“喂,掐错地方了吧!”
“……”
“我今天不想做受!”卢喆抬腿阻拦。
“为毛?”
“我痔疮犯了!”
“骗鬼啊!”
“彭湃,别仗着比我高点!……靠,要抗我你倒是提前吱一声啊!”
“啪!”彭湃一巴掌打在了卢老师的屁股上。
“本来气氛很好的,你非得搅局!”
于是,在卡朋特《CLOSETOYOU》的歌声里卢老师被彭湃童鞋带走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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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晚上九时许,Evil酒吧。
“最近人好多啊!”彭湃坐在吧台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人多还不好?”
彭湃撇撇嘴,“当然好了,老板娘。”
“呵小老板娘,你老公送的打火机挺好看呀!”
“好看吧?”彭湃炫耀地继续玩着,“喜欢也让你老公买一个。”话说到这突然停住了,“靠,谁是谁老公!”
Evil笑着忙着手里的工作。
酒吧里的驻唱歌手在唱着他们自己写的歌。
一切都是老样子。
“您好欢迎光临。”服务员在门口客气地打着招呼,鞠躬,抬头,“呀,卢哥今天来的有点晚啊,彭哥等你挺长时间的了。”
卢喆微笑地点点头走了进去。
“你老公来了!”Evil挑挑眉。
“滚!”
“说什么呢?怎么感觉这么浓的火药味。”卢喆走过去拍拍彭湃的肩膀。
Evil递给卢喆一杯水,“你今天来的有点晚啊。”
彭湃拉开旁边的座位示意卢喆坐下,“你吃饭了么?”
卢喆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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