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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套被褥,又缝了一些小孩常穿的衣服,等到送孩那天,姐姐死死地搂住小毛头,不要送孩,孩在姐姐怀里哇哇地大声哭着,接孩的人家看着这场面,叹口气,没有说什么,回去了。姐姐说她不上班了,就在老家照顾小毛头,我那天也没有上班,妈妈气的躺在沙发上,不言不语。姐姐在屋里大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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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就在我烦恼苦闷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坐在屋里无聊赖地等待石鹏的电话,电话铃是响了,姐姐的电话。
很少打电话的姐姐来电话了。这一次姐姐的电话没有以前那种说不出的自信气焰了。有气无力地说道“璐云,你现在忙吗?”
“不忙,很好,亏你惦记着。”我没好气地说。
“妈妈身体怎么样,也好吗?”
“比过去好多了,家里都好。你好吗?”我随口问道
“好,好,好,叫妈妈接个电话。”
妈妈过来拿住电话机:里面的声音特别小,我想听听,妈妈又把电话提了提,似乎要窃窃私语了,我的头都大起来了,性回到了屋里。不知道姐姐的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管她呢,肯定不是什么好药。姐姐会找妈妈有什么事呢?
很长一段时间了,妈妈和姐姐还在说话,两个人都压着声音,像是在辩论什么。
我从柜里拿出石鹏的毛衣,反复掂量,用手摩挲,摸摸袖口,摸摸领摸摸胳膊,全部摸了个遍,又把毛衣掏过来,检查自己的手工,为这件艺术感到自豪。突然,发现了一个线头还有很长,赶快找剪把它剪了,又用钩针把它来回穿了几圈,直到看不出一点痕迹,
想到石鹏不打电话,我拍了毛衣几下,石鹏,你这样做可是就不对了,不能这样对朋友了,毛衣没有应答,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把毛衣放进袋里,把袋包好,又放进柜里。
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电话铃响了,我赶快跑过去,上来就叫了个“石鹏。”
电话里传来姐姐的声音,璐云,你怎么了,搞对象了?姐姐问道。
“不是,我在等同事的电话。”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璐云,让妈妈接电话,你到你屋里,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别偷听啊。偷听了我紧张。”
听了姐姐的话,我气鼓鼓回屋里去了。
两个人又开始说起话了,我到了里边,把门关住了,外面的声音明显大起来,说的特别热闹,我想听听,想起姐姐的话,我还是在屋里坐下了。该不是说我的事吗?我又有什么事呢?电话是姐姐打的,我突发奇想,可是又不像,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好像还是争论,离得那么远,有什么事需要妈妈做参考吗?没准姐姐搞对象了,需要妈妈把关,我胡思乱想着。没准是其他事,姐姐从小就比我聪明,想问题独特,既然这件事不让我听,肯定和我没关系,再就是害怕我脑筋短,知道了说出去不好。管它呢,我不听,你们娘俩好好说吧,说完了,我以 后再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什么人呀?
姐姐的事我还是知道了,妈妈说了,姐姐搞了个对象,父母都在市里上班,不愿意让宝贝儿给姐姐谈对象,在这里我姑且称呼姐夫吧,姐夫在江城省里一家机关上班,姐夫的父母想让姐夫找一个对象,与他们的家门当户对,女方的父母都有工作,对象也在事业单位上班,都是江城人,而姐姐在药厂上班,虽然工资不低,但毕竟是企业,老家又是县里的,姐夫的家人对这件事摇的脑袋像是泼浪鼓,姐夫是独,家里不乐意,姐夫处在摇摆状态,今天听姐姐的话说要给结婚,明天听父母的话要分手,而姐姐为了促使姐夫下定决心,两个人在一起时,姐姐偷偷使自己怀孕了,姐姐想的很单纯,以为有了孩可以要挟住姐夫,两个人去领证结婚,没想到姐夫还是处在摇摆状态,姐姐看到肚越来越大,有点害怕了,让姐夫给父母说,姐夫吓得直摇头,害怕他的父母给他生气,也害怕这件事给家里人丢脸反正是拖了一天又一天,一直是事情以后慢慢说,慢慢说,姐姐和姐夫生气,生气也没用,又害怕和姐夫生气生的狠了,姐夫也不来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也不敢给姐夫生气了,姐夫看到姐姐的肚越来越大,给姐姐商量,找你妈吧?我一个大男人肯定不行。姐姐这会儿才想到了妈妈,早就不上班了,在租的房里躲避,姐姐现在肚大了,眼看快生了,生孩这么大事,姐姐一开始认为没事,到医院生下来就行,可是肚变化怕了,姐姐的心开始害怕起来,还有就是小孩出生后,才没有办法,两个年轻人什么也不会,怎样喂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