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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开攻势。
董非这一掌一拳用了六分劲道,却被她轻松格开,恼羞成怒之下低吼一声,脸涨得通红。
李玉、周晓娥见他前番所为,对他无甚好感,便站在众人中津津有味地观战,连声喝彩。
董非恼怒之下双掌齐出,用了八成内力,北宫千帆竟然笑嘻嘻地迎上去,伸出左臂一格,一脸不在乎的神情。
梅淡如见她莽撞相迎,未及皱眉,却见董非虎虎生风的双掌推出,打在她娇弱纤细的雪臂上,仿如打在棉堆之上,毫无声息。微一寻思,梅淡如脱口道:“好俊的‘分水功’、‘卸腕手’,却要手下留情才好!”
话音才落,忽听“喀喇”一声,董非的左手手腕果然应声脱臼。
董非喉头一动,未曾哼出,汗珠却一粒粒滴了下来,想必疼痛非常。手未及抽回,仍被北宫千帆叼住不放。
北宫千帆一声冷笑,左手捏其腕,右手托其肘,手心吐劲稍作牵引,再向下一拉、往上一送,“啪”地一声,送骨入臼,闪电之间又替他接上了腕骨。
董非连退十数步,左腕余痛未消,兀自吊着手臂,汗珠未干。
梅淡如忍不住脱口又道:“好快手法!”
董非暴怒至极,再也不顾对方是否手无寸铁,“唰”一声,拔出刀来,嘶声道:“亮你的兵刃。”
“你不配!”
董非怒吼一声,挥刀便向她腰间斩地去。
北宫千帆依然不躲不闪,漫不经心地在那里拉袖子。待刀至面门,长袖一挥,封住他的招式,朗声笑道:“看好了,这招是大姐的‘隐姓埋名’。”纤腰一拧,袖中伸出一根纤纤玉指轻轻绕了半圈,竟将他的刀背拔开两寸,接着笑道:“这是二姐的‘波谲云诡’,下面一招是三姐的‘一衣带水’。”另一只手长袖一卷,董非手中的刀几乎被她卷去。
梅淡如见她“一衣带水”卷出长袖,忽地想起半年前她出手的情形。
北宫千帆忽悠悠围着董非转了半圈,轻叱道:“四姐的‘若有若无’。”两指骈出,直取董非印堂。
董非一惊,头向下一缩,却忽地“啪”一声,仰天跌倒,原来被她以长袖卷到了下盘。
北宫千帆嗔怒地哼了一声,娇滴滴地道:“都是说‘若有若无’了,怎么不长耳朵?真是不乖!”
董非人未站稳,刀已斫出,暴跳如雷。
北宫千帆一掌轻轻送到,另一袖飘飘拂出,悠然道:“左手是传心姐姐的‘西风送晚’,右手是我临风的‘遗簪坠屦’,小心啦!”
言毕,董非一声轻呼,单刀“咣噹”坠地,双脚被她一卷,倒拖而起,不过弹指之间,北宫千帆便将他魁伟的身躯倒提在树上。
仲长隐剑扬手道:“风丫头,面子已挣足,撒手!”
北宫千帆恍若未闻,向董非嬉笑道:“这是我新创的招数,不如叫‘倒提蠢猪’,如何?”
梅淡如一眼瞥去,见星、云、月、雷四位庄主都已微微皱起了眉头,显然已有不赞同之意。迎风、追风等年纪小的几个,却奔到树下去观望,开心不已。
越北极笑道:“猪可比他值钱多啦!你别污辱了猪!”
北宫千帆在树上笑道:“何出此言?”
迎风笑道:“因为猪肉可以下酒!”
追风也嬉笑:“猪皮、猪毛可以卖!”
北宫千帆摇头晃脑地道:“还有呢?”
“我知道!”客北斗欢呼雀跃:“猪的名字还可以用来骂人——他果然不如猪!”
李玉、周晓娥、白妙语听了,都拍手大笑。梅淡如暗暗摇头,转头过去,正见庄诗铭也自既叹且笑,无可奈何。
“啪!啪!啪!”三声,三件暗器破空飞出,直击北宫千帆左右“肩井穴”与眉心“印堂穴”。听风辨器,可知施暗器者是位绝顶高手。梅淡如心中惊诧,不知又来了何方高人。
“啊哟……”北宫千帆长袖一收,急急闪避。董非失了重心,从树上倒栽而下,眼见便要摔得鼻青脸肿,却“噗”地稳稳坐在一张横飞过去的椅子上。
“董公子,‘是非黑白刀’是用以惩奸扶弱的,‘顶天立地’之名亦所指男儿光明磊落的丈夫本色,日后行走江湖,尚望好自为之……”声音远远传来,柔和悦耳,闻之如沐春风,似是一个女子。
庄诗铭与北宫千帆相顾一呆,同时欢呼起来,一个叫“师父”,一个叫“旷姑姑”。不问可知,来者便是丐帮帮主——“雪中送炭”旷雪萍。是故出手如此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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