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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误会澄清,不如彼此各退一步,干戈化为玉帛,段姑娘此后便是庄中贵宾……”
“啪”地一声,未等她说完,姓段的女子已挥了长鞭抽过去,口中道:“你算什么东西?叫你们庄主出来,我要会会!”
北宫千帆偏头闪过一鞭,冷冷道:“我不过是庄中一名侍女。各位庄主都很忙,没功夫应酬一个胡搅蛮缠的小丫头,只好差遣我出来解决这点小纷争!”
姓段的女子大怒,迎上去挥鞭便打。“唰唰唰”数声,她连挥十几鞭,皆被对方闪开,不禁叱道:“亮你兵刃出来!”
“小女子从不用兵刃!”
“那就别怪我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贱婢了!哼,反正打狗也是给主人看的。你若吃了苦头,回去告诉你们庄主,就说是段素丹前来讨教高招!”一言未罢,又挥鞭连抽,眼见仍然抽不中对方,心中焦躁,出手越来越快。
北宫千帆不疾不徐,每每长鞭只距半寸,却就是沾不着她的一片衣角。纤手一伸,诸葛审异遥遥向她掷去一物,一抄在手,便呜呜吹奏,原来是根短笛。飘飘衣袂下、悠悠笛声中,只见她跃然四方,姿态有说不尽的潇洒,不似躲人进攻,倒像在与人戏耍笑闹。
段素丹越攻越躁,见她却越来越飘逸自如,恼羞成怒、气急发狂,一扬手便是三把飞刀,风声劲健,呼呼袭去,待她抽身一闪,长鞭立即卷了她双足、发劲回抽。段素丹乍一得手,得意之下哈哈而笑。
周晓娥“啊”一声,抓牢李玉,心里紧张不已。见承影、白虹、沈独贞及诸葛兄妹却无异状,心里大奇。
段素丹正自得意,一绊住北宫北帆双足,便用力往外摔出,想教她鼻青面肿。不料甩到草亭的亭柱上,北宫千帆伸笛在柱上一拨,反甩回来,“嗖嗖嗖”十几声,段素丹侍立亭外的十几位侍从应声而倒,全被她以笛子点中了穴道。
段素丹大急,抖直了长鞭,想解下北宫千帆的羁绊,收回长鞭。岂知长鞭不听使唤,反卷回来,在自己身上连绕了数圈。等到北宫千帆跃上亭顶,长鞭已将段素丹缚了起来。
段素丹正自瞠目结舌,不信自己会败在这么一个比她还年轻的毛丫头手上,北宫千帆先自诧道:“‘夺命鞭’风海隐居大理多年,又是谦谦君子,怎会收下这样心浮气躁的弟子?”
段素丹一惊,脱口道:“你知道我师父的名号与行踪,究竟你是何人?”
北宫千帆飘然跃下,拱手笑道:“段姑娘承让,小女子不过是山庄里一个打杂的婢女,名不见经传。倒是风海先生,以方正君子,却收下如此传人……”似笑非笑地叹了一口气,不屑多说。
段素丹面色铁青,自行解了束缚,瞥一眼诸葛兄妹,摇头道:“罢罢罢,小小一个婢女已是如此武功,你何苦来此自取其辱?”沮丧之极,低头看看十几个倒地的侍从,却不知如何解穴,瞪了北宫千帆一眼,更不知如何出言相求,不禁僵立无言。
“啪啪啪”十数声,十几粒石子不知从何而来,打在了那十几人身上。每响过一声,便跃起一个被解了穴道的人。
段素丹见此快、准、稳恰到好处的暗器手法如此高明,惊望四处,却不见另有高人,拱手朗声道:“何方高人援手,请现身一见!”
四下里寂静无声,亦无人影,段素丹又是一番告谢,仍未见高人现身,懊恼沮丧、齐涌心头,怏怏地收了长鞭,向北宫千帆一瞪,挥手领着十几个侍从,转头便走。
李玉,周晓娥看得意犹未尽,见段素丹已没了踪影,又对出手解穴的人大感兴趣,正欲询问,忽听北宫千帆一声欢呼:“娘,你终于来了,还怕今天见不着你呐!”
“哼!”一女子自“巾帼山庄”匾后跃出,朗声道:“谁言衰盛有人主,我笑争锋心太狂!既看出段姑娘乃是你风师兄的传人、你娘的徒孙,下手还如此没分寸,真不懂事!”
只见一个雍容美妇飘飘落地、缓缓走来,微笑之间,气度高华、行迹脱略,正是“逍遥宫”宫主斐慧婉。再看一眼她身边那个手舞足蹈的北宫千帆,怎么也看不出母女俩的相似之处来。
北宫千帆不服气地嚷道:“若非看出她是你的好徒孙,我岂会不给她挂彩,这么容易就放她下山?”
“惹事生非。兴风作浪!”
“那也该托庇于先人,拜祖宗传承所赐!”
斐慧婉待沈独贞等礼毕,瞥了李、周二人一眼,皱眉道:“真是荒唐,你这两位新朋友,一见便知是江湖以外的世家子弟,你在这里摩拳擦掌,不请人家回避,还让他们观战。混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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