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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下采花摘果,在夕阳里琴瑟和鸣。很快我们将要定下盟誓共结连理,将要共赴地老天荒,然而就在你们准备拜堂之际,一伙强盗破门强闯而入,一刀刀砍向他的背部,强行夺走他怀里紧抱住的你,你眼看着他鲜血淋漓,却只能被强盗强行拖走,你在奔驰的马背上泣不成声,在那些丑陋面目的龌龊嬉笑间彻底绝望,终于逞强盗不注意,你夺下他身后的腰刀自刎而亡,了却生命,你化作一股轻烟飘向黄泉。然而,亦然却苟且偷生依旧活在人世,亦然在荒野找到的是你的尸体,冰冷的你不再言语。而黄泉路上你苦苦找寻不到亦然的身影,以为他已早你一步转世为人,你甘愿遭受三百年地域烈火炙烤,忍受着摧心剖肝的疼痛,只为记住他的样子。谁想,经历过几次轮回,世间变了模样,经历过多次轮回的人,人心可否依旧?郁郁寡欢的你终于转世为人,在茫茫人海中苦苦搜寻,你用了20年时光,终于找到亦然,你看到了那张你朝思暮想的脸。然而这张脸,却依偎在别的女人怀里微笑。
温齐看着子郡紧闭着的眼睛,激动地阐述着仿佛切肤之痛的故事。他看着眼前泪眼在窗户投射的阳光下闪烁的子郡,感到心里一阵波动,是自己入戏太深吗?我是个演员,又怎么能分不清戏里戏外。
虽然是剧本上阅过千次的故事,但是温齐的陈述却让子郡听入了迷,为什么一切都好像曾经经历过,那般真实,那般心痛……究竟那个在我梦中挥之不去的影子是亦然还是温齐,我已经分不清了。
两人同时低下了头,看着地面,泪眼婆娑。
一场不喊卡的表演,又一次得到了全剧组的肯定。净微不再吝啬夸赞的言辞,子郡心里的疙瘩也算平坦了。
全剧组去吃饭,子郡看到导演、齐亮、语青他们坐在一桌便高兴地坐了过去,只是子郡这一坐下,导演和齐亮两个立马就换到另一桌去,一旁刚想要和子郡说话的语青也被齐亮拖走,子郡的眼神立刻落寞起来,只是她闻声转过头,温齐已坐在她的身边。
“温齐,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这谢谢也包括了你愿意坐在我身边的谢谢。
“没有你我也不行啊,你是个可塑之才,是我合作过的最有潜能的女演员了。
“很开心,听到你这样说。”子郡眼里开出了花。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温齐忽然将身体向子郡这边微倾,眼神严肃。
“曾经吧,现在,不知道了。”子郡不由得将凳子挪了挪,想要偷偷将距离拉远一些,这样就不会心如擂鼓。
“曾经?”
“曾经我以为,我和薇云一样,这辈子的唯一意义就是要寻找那个人,后来……”
“后来……”奇怪,温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我要告诉你这个人就是你吗?
“后来我相信了科学,呵呵。”
“你知道吗,从前总是有人说演戏必须忘记自己,只保留角色本身的记忆。我觉得这是错误的,你知道,就像人,人若带有对于前世的丝丝记忆,带有生生世世的眷恋和秉性,那么他就拥有灵魂,这样的人才完整,如果演员抛开了完全抛开了自己,那么他所呈现出的角色就不会有灵魂,只是一个普通的,复制人。如果把自己当成是角色的前世,带着前世去诠释角色,那么这个角色才能活过来。”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如梦初醒,在此之前,我都玷污了演戏这件事了……”
“你也知道,剧本上可以把主角的一生完整的呈现,然而有些天生的东西,灵魂层次的东西是无法用文字诠释的,这些东西,仿佛就是那个灵魂的前世,而我们做演员的,就是要把前世融入现世当中。”
“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阅历告诉我的。”
“灵魂,前世……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这个。”
“你知道吗,我总是做同样一个梦,从小到大……”
。。。。。。
“子郡!”白朴原迎面走来,打断了温齐的话,看着有说有笑的子郡和温齐脸色不好,他将手收进西裤口袋,掩饰住握紧了的拳头。
“温齐,再见”子郡慌忙起身,一脸手足无措的神色。
“子郡你过来。”朴原眼神流露出一股傲气。
子郡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乖乖地走到白朴原面前。温齐看着这一幕,心里很是不爽。为什么子郡对朴原总是毕恭毕敬,一副顺从的模样。温齐很迫切地想要逃离这里,他向门口走去,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放缓。
白朴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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