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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难免会染上寒气得些病。虽比不过宫中御医,但治个小病绰绰有余。
相然染了风寒,并不严重,睡一觉已经好了很多。
医女收起诊治的工具,对相然细细交代几句,让她睡下。开了个药方给宫女,让她拿下去熬药,槲栎挑开素色帷幔,领着她从内室走出来。
“宴小姐,”医女行礼,“您的丫鬟没有大碍,好好休息个把天就行了,已经让她睡下了。”
宴卿卿点头,对槲栎说:“你们先下去,我有事情想问这姑娘。”
宫女都不是多嘴的,应声下去。
室内只剩下宴卿卿和这医女。
手臂搭在圆木漆红桌上,纤长的手指不自觉的轻动,宴卿卿问道:“姑娘可知道有什么药会一直让人做梦?就如……心在梦境,身子却像经历了同等事的药?”
医女恭顺回道:“奴婢虽见识短浅,但也看过许多医书,这种药倒是没见提过,莫不是指让人入梦的熏香?这倒是常见了,加的香料过多容易陷入沉睡,第二天起来身子便如同重物碾压般,起都不想起。”
“若不是熏香,那还有别的吗?”
宴卿卿不怎么喜欢在屋内燃香,闻琉赐的九孔錾金铜香炉还在库房里放得好好的。倒是相然平日会给宴卿卿的衣物熏些淡香,但那点香用了好几年也没出事,也不太可能与此相关。
医女稍稍迟疑,“或许是有的,只是奴婢才疏学浅,不太了解。”
宴卿卿又问:“若不是晖朝的药,你可有研究?”
“不是我朝的药?”医女摇头,“这奴婢就真不知道了。”
也是,云山的小医女,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宫中的御医或许都不知道,宴卿卿轻轻挥手让医女下去,否则以闻琉那纯善性子,早就来给她解释了。
她心想难道以后都要熬夜不睡了?这也是做不到的。
“宴小姐要是被噩梦所困,奴婢这倒是有副安神的方子。”医女恭敬地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平日里不要想那么多,可能就没事了。”
“不用了。”安神药对她没用,“下去吧。”
医女似乎还有话要说,但宴卿卿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她也只能退下去。
槲栎走了进来,见宴卿卿微微皱着眉,于是问道:“小姐是担心相然姑娘吗?”
宴卿卿摇头说:“医女说她没事。相然睡下了,我们先出去。今日先去圃园看看花样,挑个时间画点东西。”
顺便去静静心,宴卿卿想,或许是自己总是想着这事情,晚上才会时时做这种怪梦。还不如放宽些眼界,挑些安静的地方。
心中是这么想,她也没闲下,派了几个人下山问问是不是有药。
事情就是那么巧,最近京城外时常有蒙古国人出现,其中虽有不少打着经商游玩名义的探子,但也真有想要来讨生活的,只是到了太阳落山时间,便有小厮赶了回来。
派出去的心腹小厮那时累了吃茶,凑巧遇上蒙古国大夫,多问了几句。那大夫也是心性旷达人,和那小厮投缘,又加上那种药不算秘药,也就没隐瞒,告诉了他。
“那外邦人说您这描述像他们国家里的一种药,没有固定的名字。他称之为轮定安,本是用来给骁勇善战的男子准备的,让人在战场涌血性。一场战争过后,药性大部分就没了。
不过女子就半点碰不得了,一碰就会出现您描述的那种状况,药效也因人而异,据说他们国有位公主想要偷上战场,用了这药后在床上躺了半年,就是因为经常都梦见自己上了战场杀敌,第二天一大早便筋骨酸软,难以动弹。”
宴卿卿手一抖,端着的茶杯落在地上,溅湿了她的湖色缎绣裙摆,其上绣着的绿竹愈发显色。
这公主虽是情形不同,但较起内与,却是如出一辙。
小厮跪在地上,抬头望了眼,疑惑道:“小姐?”
“没事。”宴卿卿淡淡地说,“他说的是真是假?”
“应当不假。”
“可有……解决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ps:宴卿卿这个人看得开,但脸皮也薄,绝对不会跟任何一个人说这件事,因为真的半信半疑以为是梦。做个噩梦可能敢说,但这种梦只能闭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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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他说没有,因为只要过了期限,作用就会慢慢消失。就如起初是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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