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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顶端,大河所幸放开竹刀,双脚踢向女仆的胸脯,接着蹬劲以全身的力量压向持斧的另一只手。
哐啷一声,巨斧落地,栗色的单马尾得意地甩着,好像在炫耀自己的胜利,失去巨斧的女仆呆呆地看着手里的虎竹刀,而原本的巨斧已经被少女夺得。
利兹利特依旧呆滞的模样,她把虎竹刀调转过来,学着大河的样子持刀。
“哈哈,傻妞,你的武器已经成为我的啦。”大河讥讽着对手,随手拿起斧柄。
然后整个人都栽倒地上。
“这玩意,可真沉!”藤村大河用两只手也只能勉强立起巨斧,更无法将之作为武器挥舞出去,而女仆手里的虎竹刀却生生地劈斩过来。
“救命!”少女绕着树木打转,躲避利兹利特无尽的竹刀劈砍,与其说是身姿巧妙避开,还不如说是纯粹的好运气。
“不要打闹了,利兹利特,带着侵入者跟我一起回去!”尤布斯特海塔走向伊莉雅,老人严肃的目光里写着无法抗拒的命令。
“不,我不会回去!”依莉雅愤恨地看着家主,“你杀死了切嗣!”
“这是你的命运,无论如何你也无法躲避命运的降临,在绝对的宿命面前,抵抗终究是可笑而无用的。”老人没有一丝异样的神情,依旧一脸平静陈述着事实。
“我不听,我不听……”少女摇着头。
老人看着伤心的依莉雅,手里开始酝酿魔力,事到如今只能以强力来勒令依莉雅回去,爱因兹贝伦城被毁坏,重建还需要一些时日,很快一个银丝的白马就即将完成,老人低头,准备把依莉雅抱上去,银丝的使魔即是坐骑又是依莉雅的囚笼,一旁的栗发少女终究还是被更多的女仆围住,断绝了去路。
正在尤布斯特海塔的目光聚焦在藤村大河的身上时,原本死亡的男人忽然从地上翻身,原本藏在腹部下的Contender抵在家主的腿部,起源弹穿过老人的左腿肚,没有丝毫的减速又再次穿入了右大腿,而使魔尚未最后编制完毕,因而在此过程中可以使用起源弹,未完的使魔很快因为魔术师的倒地而无法继续存续。
卫宫切嗣摸着被击穿的胸膛,那里一颗火热的心在弹跳,原本被魔法箭刺穿的重伤已经完全消失。
“固有时制御,三倍速!”涌动的魔力灌注在自己的刻印上,卫宫切嗣以闪电般的身姿抱起依莉雅,穿入被女仆围住的藤村大河,把她拉出。
等拉开一大段距离后,卫宫切嗣才脱离固有时制御,巨大的负荷侵蚀着原本几近衰老的身体,这一次也几乎是耗尽全力的拼杀。
倒地的尤布斯特海塔没有命令女仆和使魔前来追杀,他望着抱着女儿的卫宫切嗣,声音通过魔术放大回响在满是泥泞的森林里:
“原来你身体里还有着剑鞘!可是卫宫切嗣,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斩断她身上命运的枷锁?”
黑色风衣的男人吻着怀里惊愕不定的女儿,刚才的计策着实瞒住了对手,也瞒住了女儿,他歉意地看着伊莉雅,默默地说道:
“无论是什么,倘若其名为命运,我也要杀死它,唯独给依莉雅留下幸福!”
大风扬起雪幕模糊了对峙的爱因兹贝伦家主和卫宫切嗣之间的视线,残存的结界再一次封闭,而命运的车轮挤出缓缓的步伐,走向另一个通途,尽头似乎光亮无数。
☆、序幕
十年前,最后一次见过他的背影,望着远去的他,内心里充满着憧憬和羡慕,即使在之后的岁月里,也没有因为孤独和冷寂而失去对魔术的热情。
“凛,圣杯战争迟早会再一次到来,作为远坂家族的继承人,要为那一日的来临而修习终身…。。”从那时候我就在想,大概,他是不会再回来了吧。
“慢走,父亲大人。”夕阳里红色的背影消失在云际里,自那一刻起,未来仿佛就已经确定,冥冥中在向我昭示着什么。
朦胧的睡眼艰难地睁开,床边的闹钟指针正指向凌晨6点,倦意袭来,顺手就把闹钟扔到了什么地方,但很快铃声再一次响起,而这一次没有了可以顺手的地步。
“真是没办法啊。”拖着和身体一样倦懒的睡衣,起床把闹铃拾起来。
结果只能起床了。
梳洗完毕后便开始出门,冬日的凌晨略显寒冷,但并没有刺骨的感觉,微微泛起的晨霜洒在路面上,寂静得连以往活跃的麻雀也一夜消失了一样。
冬木市,我的家乡,也是远坂一族负责管理的地脉所在地,从两百年前的祖先开始,这里便是躲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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