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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贴面舞结束,冉秋云没再和洛和平多说些什么。洛和平知道,今天冉秋云的主题已经说完了。在这曲舞结束后,洛和平撒开冉秋云,准备向舞池边的座椅处撤回。临行前,他出于礼貌,赞赏了一下冉秋云的舞技:“冉所长,你的舞跳得真棒。”
冉秋云没有就洛和平的赞美做出置评,反倒是笑着说道:“不要叫我所长,叫我秋云姐。”随后又是一笑,这一笑中,韵味十足,笑得洛和平心旌动摇。
这可曾是那个传说中,走路带出的风都有棱角的冉秋云?她哪里不会妩媚,只是想不想而已。洛和平心中惊叹,面sè却是不变,只是显得略微一怔,而后立刻回道:“好,秋云姐。”
冉秋云笑得更加开心,道:“好弟弟。”随后又道,“真不枉姐姐把最心爱的宝贝都送给了你。”看洛和平没有任何反应,冉秋云解释道,“黎黎以前是我身边的。”
洛和平随之恍然,再道:“谢谢秋云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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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和平回到座位上,刚一落座,就有人依次过来招呼,敬酒。有工程部的,有劳务部的,还有业务部的。无一不是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这是个规则问题,也是个秩序问题。够不上资格敬酒的人,在参加宴会前就被叮嘱过,不要冒失。
洛和平觉得脸上的肌肉都要石化了。自打这些中层管理者们走到面前轮番敬酒开始,洛和平就保持着同一个微笑表情没有变化过,像把自己的脸活活印在模具里一般。洛和平恶毒地猜想着,那些总去参加酒会的人,是不是年纪大了都会面瘫,都会像安在天他们那些政客一样,面无表情。
“洛大少怎么没再跳上两曲?”从酒会开始,一直消失在众人眼前的许三川轻摇酒杯,漫步到洛和平的面前。
洛和平抬眼看到许三川,又一次把微笑的表情挂到了脸上。他没有做出起身相迎的姿态,反倒是抬手示意许三川坐在对面,又举起酒杯与许三川虚碰了一下,随后一饮而尽。喝过酒,洛和平不答反问道:“许所长怎么没去跳支舞呢?”
许三川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摇了摇头,稍隔片刻,他很认真地对洛和平说道:“不要叫我所长,叫我老许。”
“好,老许。”洛和平毫不做作地直呼许三川,又道,“以后不要叫我洛大少之类的,叫我和平。”
“和平,对于下一步的工作,你是怎么想的?”许三川的声音渐渐虚幻起来,道,“恐怕你的担子要不轻啊。”
这不过才过了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人怎么如此的莫名其妙?他们是在示好?有点热情得过了吧。难道是我想多了?不对!我确定不是。他们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洛和平像是沉思又像是发呆,好半晌,突然爆笑起来,笑得几乎都要流出了眼泪。随后对许三川道:“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中邪了?我不是都说过么,我新来的,什么都不明白。你们怎么都对我寄予那么大的希望?”
这次轮到许三川怔住了。没等他回话,钱望海适时地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身旁,一手扶住洛和平椅子背。“唠什么呢,这么兴高采烈的?”钱望海问道,依然是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聊聊工作的事。我这在向许所儿请教呢。”洛和平称呼了许三川“许所儿”,而不是刻板的“许副所长”,亲热之情一显无余。
“老许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无聊,时时把工作挂在嘴边上……”钱望海道。
“不干许所儿的事,是我自己问的。”洛和平灵机一动,又道,“我一直都在合计怎么个事,我到底能在所里干什么。想来想去,好象也就安保系统的活我能干得了。哎,钱秘书长,你看把我安排到护矿队好不好?”
听了洛和平这句话,钱望海语结,脸sè变了几变。他搞不清楚,洛和平到底是在开玩笑自嘲,还是记恨着前些时rì在三局十五矿里的冲突。犹豫了半晌,才说道:“少爷你说笑了。你哪能去干那种下层人干的活。”
洛和平哂笑,没接下话,反倒是岔开了话题,也不知是问许三川还是问钱望海,道:“所里什么时候发薪水或是工资什么的?有没固定的rì子?”
洛和平的问题问得钱许二人均是一愣。片刻,许三川谨慎地回答道:“工人是每周结算一次工资,周末发薪;管理层是按月计的,每月五号发薪。中层以上的,年底加发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的薪酬。和平你的待遇……还没最后定,还在讨论中呢。恐怕最后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