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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等一下,国松。新堂是住在你家的旅馆里吧,他从住处出来的时候你知道吗?”
国松满脸迷惑地答道:
“不知道啊。我一直待在办公室写赞成修建高速公路的传单。等我察觉到的时候,就不见新堂的影子了。他那是打算去嘎呀?”
“去我那儿。”光的话让大家很意外,秀介和优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侧耳听着,光接着说,“我当时正用我叔叔家的电话和本部联络。这期间新堂好像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八点五分之前,他的电话打了进来,说:’你那边一直在通话,终于打通了。‘还说,’我有话和你说,现在正走着去你那儿。‘他就是在那时遭到什么人袭击的。”
原来是这样啊。所以光看见新堂倒在地上就懊悔地骂了一句“畜生”,秀介心里暗想。
“哦,他想说什么来着?”
“他说:’这个情况也许很重要,所以还是见面再说吧‘我当时再详细问问情况就好了。你也什么都没听他说过吗?”
“没有。七点钟吃饭的时候还没什么异常,可能是饭后想到了什么吧。”
“吃完饭是什么时间?”
“七点半。后来的情况我就全然不知了。只听到新堂说了一句:’吃得太多了,出去散散步消消食吧。‘”
秀介的身旁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是西尾阳一,他慢悠悠地走向光和国松:
“国松,走吧。你又不是整天盯着客人,被问这问那的,你也不知道吧。”
光脸颊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你是西尾阳一吧。昨晚和新堂说话的时候察觉到什么没有?”
“哎呀,也要问我吗?”西尾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对刑警的态度很不合作,
“没发现什么。我只对他说了应该在这里修建高速公路的理由。说着说着就喝醉了,后来的事情就不记得了。他来告诉我签本被杀害的消息时,我还流着口水呼呼大睡呢。”
“关于篷本遇害的事,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他挺伤心的样子,只说了:’这样闲静的村里也会发生恶性事件啊。‘我当时还没清醒过来,他马上就回住处去了。”
“他本人是倾向于赞成修路呢,还是反对呢?”
“中立。他内心怎么想我不知道,不过来采访的时候,好像打算写一篇同时反映双方意见的报道。当然,我个人是希望他多写写赞成派的主张。”
“今天没见过他吗?”
“没有。只要对方不来,我是不会找着去见他的。刑警先生,你认为新堂遭袭击这件事和签本遇害事件之间有关联吗?”
“不知道。”光的态度很谨慎。
西尾用鼻子哼了一声,继续说:
“一定有关联吧。在如此平静的村子里,连续两天发生的杀人事件和杀人未遂事件之间,不可能毫不相干。嗯。二者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联,不好说啊。说不定新堂也是反对派,反对派连续遭到袭击。假设真是那样的话,就会认为西尾啦国松啦都是可疑人物了你可别抱有那种愚蠢的想法。”
“如果新堂是为了反对派去采访的,那就必须要查问一下赞成派有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了。”光的话有些讽刺意味。
西尾吹了一个口哨:
“就算撒谎说当时在家也马上会被识破的,我说实话。我挺在意泥石流现场的,就骑着摩托车去看了。看到明天能恢复交通,我就回来了,到村里大概还不到八点。新堂是在什么地方遭袭击的,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我可没从那附近经过,因为我什么都没看到。可以走了吧?”
正在西尾推着国松的后背,打算离开的时候,从离他们大约十来米的地方传来了一男一女争吵的声音。男的是风间,女的是乌贼崎,两个人都双手叉腰,恶语相向。
“他们干什么呢?好像挺有意思的。”西尾笑着停住了脚步。
“我当晚在家弹钢琴,已经有好几位邻居帮我作证了。你就别找碴儿了。”
“那不能算是不在现场的证明,因为当时没有一个人看见过你在弹钢琴。”
“可是,那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啊。”
“开什么玩笑,不是还有一个人在吗?”、这时,风间回过头来,他觉察到光、国松、西尾以及明日香、优希、秀介都注视着他们,耸了耸肩,接着,他向秀介道歉说,
“对不起,原打算搞清楚谁是杀害签本的凶手后第一个就告诉你,看来不可能了。我就在这儿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