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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跟着我上了吉普车。我一向习惯跟老板并肩坐前座,班娜就坐后头,老板从屋子里抄出一张地图,又在附近找到两桶汽油,一桶灌入油箱,一桶放在车上备用。
「……这里居然连无线电都没有,可能担心被截听情报吧。」老板恨恨说:「算了,先离开再说。」
他从死掉的恐怖份子身上抓下两把步枪,上车前把一支丢给班娜,派给她瞭望后头的任务,说如果真有恐怖分子追来,她得自己救自己的命。
我看着另一支步枪,满怀希望问:「我是前哨,也派给我一支枪吧。」
他跳上驾驶座,发动车子后对我说:「你在前头陪我说话就好,有事我会保护你。」
把囧脸象形化给他看。
最后他投降,把步枪搁我腿上:「……好吧,你帮我顾这支枪……拿好,枪口别朝我,往外头。」
然后开牵,回首都。
研究过地图后,老板说不能循着原路回去,怕遇到从首都撤退下来的恐怖分子,让班娜确认过地图上的一些点后,最后决定绕另一条较远的路走。
估算过里程,老板说:「以目前的油料量,足够我们开回去,今晚得先赶到最近的村落,想办法找到通讯用具,跟皇室及石门连上线。」
我跟班娜其实没主张,一切让老板做主。
老板开起吉普车驾轻就熟,说吉普车是小型军用汽车,能够轻易克服各种地形,上山下海都顺当,更何况这小小的热带雨林?
「那、那我开开看。」看他手握驾驶盘潇洒又顺畅,我好羡慕,于是求。
他嗤一声笑,说:「等你考上了驾照再说。」
气呼呼,我考六次啦!笔试满分,却都败在路考上,倒车入库还有路边停车是我的大弱点,还总是遇上同一个监考官。第六次失败后他鼓励我,说国父革命失败过十次,我还有四次的额度。
老板又笑,显然也想起了监考官的白目笑话。
路上班娜偷偷戳我后背,小声问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跟他、呃、亲嘴。
「他是我另一半啦。」得意的把左手中指的戒指秀给她看:「我跟老板上美国结的婚,前一阵子出了点事,所以他暂时离开……」
「原来石瑞哥是同性恋,还已经……」她看来有些失望。
没空理她的小女儿心态,我有一拖拉库的问题要问亲亲爱侣。
「老板,你昨晚说的就近保护我,原来是混进石门,跟我一起出国喔,没想到石亭雨口风那么紧,都不给提醒一下,明明知道我想老婆……」握着拳头恨恨说。
老板笑:「他根本不知道。我是听到风声说管莫要找你,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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