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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因祸得福吗?如雪唤了声,陈达立刻进房,见安无名目光呆滞,声音哽咽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醒了就好,皇后娘娘,服伺了皇上一宿半天了。”
安无名侧了侧头,欣喜地道:“皇后娘娘,朕有皇后了,朕不是无妻的人,朕也一定有子。陈达传旨下去,皇后的旨意就是朕的旨意,不行,朕要起来,颁道圣旨,等朕的眼睛好了,就举行大典!如雪,扶我!”
失明,这是她的选择2
如雪拿着湿布上前,不解地探向了陈达。
陈达急忙请罪道:“皇上恕罪,皇后娘娘恕罪,昨日是老奴假传圣旨,妄测圣意,老奴该死!”
如雪开始也觉着纳闷,安无名在别人面前,向来无语,怎么将自己的心事告诉陈达。
再说他呆在身边只有半月,原来是陈达怕人不服。
急忙上前道:“公公快起,谢谢你!”
“皇后娘娘别这样说,老奴也是一时紧急,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奴这就端吃的去!”
如雪轻拭着他的脸,俊美刚毅的脸,凝视着他的眸子。
依然如海碧蓝,可是为什么?人清楚了,眼睛却失眠了?
“来,再擦擦手,有没有觉着哪里不适,我是说除了眼睛!”
她变得温柔了,安无名淡笑着摇头。
如雪端来了煨在热水里的温热的绿豆汤,边喂边道:“再吃点,昨晚,我们两个汤汤水水喝了大约有一大桶。”
“嗯?我怎么不记得?”
安无名不解地闪了闪眸子,虽然他依然什么都看不到。
如雪将调羹塞进他的嘴里,没好气地道:“你要记得,还需要我喂吗?
我的嘴都麻了,今天还有点痛呢?
再告诉你一件你的糗事,你尿了四次床,呵呵……”
安无名嘴里的汤水直直地喷在如雪的脸上,如雪拉下了脸,怒瞪着他,他一脸都没查觉。
呛得脸儿赤红,羞愧地道:“还谁知道了?
你没大声嚷嚷吧?如雪,你怎么不说话?”
“安无名,你喷了我一脸。你还让我说什么呀?我嚷了,他们都听见了。”
如雪突儿畅快地道。
安无名惊声道:“什么?这样的事你还嚷嚷,你是不是想羞死我啊?”
如雪洗了把脸,他已扑在床沿,伸着手。
如雪抓住他,扶他坐好道:“当时就怕你不尿床,肾中毒,衰竭而亡。
生死关头,谁还关心脸面啊!你不能怪我!”
失明,这是她的选择3
“是,是,我不怪你。幸好,你没事。
你要是有事,我就是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安无名紧紧攥着如雪的手,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跟她说。
就在他晕眩的瞬间,他好后悔,后悔一睡不起,再也没机会跟她说话了。
虽然每次说话,都被她占了上风,说得他哑口无言。
但是他只想跟她说话,掏心掏肺地跟他说。
只有跟她在一起,才有说不完的话。
陈达端着粥跟菜,夏荷则端着药,一前一后进门。
如雪喂他吃了粥,再将药端给了他。
他却摇头道:“我看不见,你喂我!”
如雪拧眉道:“大哥,这药是苦的,一口喝下去,少受点罪啊!”
“我不觉着苦……”
安无名灿灿地笑了,自己都觉着自己娇情,她会不会嫌烦了,会不会生气了?
难得有这样被人照顾的机会,他不想放弃。
还有比尿床更丢人的事吗?
如雪无语,闻闻都恶心,他居然说不苦。
陈达跟夏荷抿着嘴笑,退出了门。
夏荷压着嗓子道:“公公,你看皇上,像个小孩子。”
“死丫头,不要乱说话。皇上就是皇上,做什么都是对的!”
夏荷吐了吐舌头,端立不语。
陈达感慨,冷冰冰的皇上,此刻真的像个孩子。
幸亏有皇后在,不然此刻他怕是要疯了。
如雪一脸讪然,探问道:“你真的不苦啊,快一口气喝了吧,别傻呼呼的了!”
安无名微笑着摇头道:“药是苦的,但是我的心是甜的。有你在,此生无所求!”
“切,想不到你也这么肉麻,难怪别人说天下乌鸦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