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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冤枉的,老臣蒙受皇恩,怎会造反?”
“皇上,你可要认清小人之野心,提防小人啊!”
如雪急忙跟进道:“这么说大人对指控决不承认,那就拿事实证明这是冤案。”
“那么请问大人,从你家抄出这么多家产,是何而来的?”
“如果不是收受贿赂,大人可有证据说明来源?”
“结党营私又如何解释,最重要的是那份信,大人还是仔细说清楚!”
东方向宇回坐凳上,一脸坦然地道:“我东方家乃东朔国的名门望族,祖上留下的产业良田万亩,珠宝无数,不稀罕一点不义之财。”
“逢年过节受点礼儿的人不是我一人,满朝文武皆是如此,礼尚往来,怎么是受贿?”
“哼,结党营私?”
“老夫为官几十年,门生旧吏爱戴老夫的有之,如果这也算结党,老夫无话可说。”
“至于什么卖国通敌信件,老夫从未写过。”
如雪从案卷中抽出信件,亲自拿到东方向宇的面前道:“你看清楚了,是不是你写的?上面的笔迹可是你的。”
东方向宇紧盯着书信,一脸凝重。
惊愕地揉了揉眼睛,抬头望向如雪道:“这的确是老夫的笔迹,但是老夫拿全家性命发誓,这决非老夫所写。这……这……”
如雪审视着东方向宇的表情,的确不像是诡辩的样子。
她收回了信,回到坐位,淡淡地道:“好了,今儿就先到此吧,来人让他画押。”
“至于这信,我一定会搞清楚的。”
东方向宇临出门回过了头,投来怀疑的目光。
他简直不相信,这样就审完了。
如雪随即又传东方培等人,全都做了笔录。
她知道自己这样审案子,是不合法的。
出现了转机
她知道自己这样审案子,是不合法的。
放在现代更加不合法,但是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法。
加上她欠东方家情,只要不是违背良心,她也只好这样为之。
一晃数日,如雪东奔西走,走家窜门的按自己的方式忙碌着。
但是压在她心头还是那封信,这封信才是至命的一击。
雨打在瓦片上,呖呖作响。
片刻,雨幕成帘,初冬的寒气从脚底往上袭来。
如雪猛然想起了狱中的催欣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她实质上的母亲。
如雪想到爸妈,一时间郁闷的慌。
手抵着额头,撑在桌面上,锁眉叹气。
随即又抬起了头,仔细地端详着信,是东方向宇撒谎还是这封信有问题呢?
或许是别人模仿他的手迹。根据痕迹鉴定的确是东方向宇写的,难道是东方向宇被下了迷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写的?
这些电视里情节全都出现在如雪的脑海里。
雨越下越大,哗哗的雨声,让人更加的焦躁。
突听到脚步声,如雪抬起了头,才见百里衡撑着油伞进了院。
如雪起身迎在门口,一忙几日都没有见他吧!
如雪接过雨伞笑探道:“王爷,下这么大的雨怎么来了?”
“看,衣服都湿了,快进门擦擦别感冒了。”
“感冒?”
百里衡不解地笑睨,听到她的关切,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
如雪愣了愣,呵呵笑道:“就是得了伤寒,王爷有什么急事吗?”
百里衡收起笑容,边进门边道:“东方向宇的案子可审好了?明日就是皇上给的限期了,案子进展如何了?”
如雪放下了雨伞,惊声道:“明天?王爷你没告诉我呀?”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黑眸如辰,闪着狡黠的光芒,淡笑道:“本王不是怕你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吗?怎么还没好吗?”
原来如此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黑眸如辰,闪着狡黠的光芒,淡笑道:“本王不是怕你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吗?怎么还没好吗?”
如雪拿起信道:“其他我都有证据,就这封最关键的信还未弄明白。”
“既然这么急,你怎么也不帮忙啊!”
“你就等着看我笑话啊?”
“那可是一家子的人命啊!”
“顾大人跟东方家有何渊源吗?”
“本王怎觉着你一心在维护东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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