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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看见你了!”
可是,我这句喝问声依旧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风声停了,虫声停了,宗祠里头依旧一片死寂,就好像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存在着任何生命似的。但是,正厅上方供着牌位的供桌上,那盏依旧燃烧着的油烛却在告诉着我们,这里头一定有问题。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不得劲,来到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那个约我们来的人却迟迟不出现,难道他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么?
这时,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对杨权使了一个进去的眼色,然后当先往眼前的宗祠冲了进去!
既然打算闯鬼祠了,我也就不轻手轻脚慢慢来了,而是如箭一般冲了上去,目标自然就是绸子后面之前藏有人的地方了。
我速度很快,没个几步我就冲到了正厅上方挂有绸布的面前,而在这块破旧的绸布后面,之前就有着两个人。
我深呼了一口气,猛得一下抓住绸布就扯了开来,两只手电直接就往绸布后面一照,接着吓得我们倒吸了口凉气,因为我和杨权两个人的手电,正好照在了两个人煞白如纸的脸蛋上,而且这两个脸蛋就正对着我们不过半尺距离。
你可以想像的到,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中,手电照到了一张这样的脸上,而且他还就在你的眼前不过半尺距离,这种感觉会是什么样的?反正我们是吓得不轻,饶是我们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知道绸子后面有人,但是却没有料到那两个人会站得离我们这么近,何况还长得是那样的恐怖!
是的,乍一看去真的样子吓人。因为那两个脸蛋是煞白如纸,但是却在两块脸蛋上涂着两块红色的妆,小小的嘴唇也被什么涂成了鲜红,看上去如樱桃一样,咧着嘴,阴笑着。
当时我乍一看到这样的一幕,真的吓得心都跳了起来,头皮一阵发麻,接着一脚就对着眼前的那个人踹出一脚!可是,接下来对方却没有被我踹飞出去,而是我的脚一下把对方的身体整个踹了个对穿,然后我的脚竟然卡在了他的身体里了!
按理说,突然出现这种情况,应当是更令人感到害怕的。但是,当我用脚踹穿它时,我反而不那么害怕了,因为这它娘的根本就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一个纸人!
对,是纸人,专用于白喜之中供于灵堂前或烧祭之用的。明白过来时,我便对狂退出数步远的杨权叫道,别怕,只是个纸人!
杨权听到这话,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满脸的惊讶。接着我们就用手电打量起这两个纸人,你还别说,这两个纸人扎的当真活灵活现,不仅样子像人,就连人该有的表情都是惟妙惟肖,可以想见扎这些纸人的那人手艺有多高了。
不过,让我好奇的是,这个村子里早已经没有人住了,怎么这个祠堂里还会出现这两个纸人呢?而且这两个纸人看上去显然就是刚扎出来的,我能看到被我踹破的那个纸人里面,露出来的竹片都是新的。也就是说,这两个纸人是刚被人搬到这个鬼祠里来的,而非陈年旧日之物。
想到这里,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我开始环视着四周,警惕地听着耳边任何的动静。是的,我一直都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有双眼睛躲在暗中在盯着我们。
此时正好有月光照入,只见正厅由多根冬瓜梁构成,每根屋梁两端皆配有椭圆形梁托,梁托上雕有彩云、飘带,中间分别楼成龙、凤、狮、虎。梁间悬挂层层云朵,楔上镶嵌片片花雕,连梁钩(挂灯用)都衬以刻有蟋龙、孔雀、水仙花、万年青等动植物形象的钩托。正厅两侧各为高达丈余的落地窗门,每扇窗上截有镂空花格,下截是平板花雕。正厅上首就是点着油烛的供桌了,供桌上方摆放着层层叠叠的灵位牌。
这些灵位牌上尽是灰尘,显然放在这儿不知道多么年月了,但是那盏燃烧的油烛和新扎的纸人却提醒着我们,这儿一定有人来过。
见祠堂里并没有发现人,当下我就转头对杨权说:“走,快点离开这吧!”
是的,鬼祠之所以是鬼祠,那是因为这里头锁着阴魂出不去,成了阴魂的宅子,所以称之为鬼祠。当时我之所以闯进来,那是因为被绸布后面那两个纸人给骗了,以为那是两个人,所以这才冲进来的。可是如今发现大厅中并无一人,自然就不能久留了,必竟若是惹来了阴魂,那就不好玩了。
可是,就在我们准备转身退出宗祠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吱呀”声,这声音在这死寂的祠堂里响的很突兀,也很清楚。
这种声音听上去很熟悉,这不就是关门或开门的声音么?
突兀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