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西红柿这类的,空闲时候现吃现摘,想着就挺惬意,不过现在这处“宝地”却被巴图种了一些不知名的怪植物。
看着这些植物七拧八绕的样子,尤其那慎人的颜色和恐怖的花朵,我后背不由得上来一股恶寒之气,心说别看自己不知道这些植物叫什么,但很明显它们都不是善类,弄不好都有剧毒的可能。
我把眼光又集中在了院子里的一个角落处,按正常来说,这里该放着一些干农活的家伙事才对,镰刀锄头这类的,可现在却都被一些在我看来所谓的玻璃瓶子着,其实也不能怪当时的我没有文化,77年才恢复的高考,那时的我肚里压根就没多少墨水,根本就不认识试管、器皿这类的化学容器。
而最令我恶心与难受的还是院子正中在一根晾衣绳上挂着的一块猪肉,一般挂猪肉都是为了做腊肉或者风干做肉干,但巴图挂着这块猪肉竟然用来养肉蛆。
我不由得干咽几下,强压下心中转身就跑的冲动,心里把巴图重新定位在怪人加变态的行列中,但在倔脾气的驱使下,我又不由得抬脚一步步向这块猪肉靠了过去。
蛆这东西我可没少见,也说当时生活水平不高,随便蹲个公厕低个头就能看到坑里的蝇蛆,但拿蝇蛆的恶心与眼前的肉蛆相比,明显是小巫见大巫。
这些蛆身色偏蓝,有些个头大的都长出了小小的肉犄角,而且在强光照射下,蛆的身上明显还被一股透明液体包裹着。
我曾听一位朋友说过云南虫蛊的事,按我的观点,这些肉蛆弄不好就跟云南蛊沾边,我眼睛四处打量起来,想找个树棍之类的东西借力从猪肉上扒拉下来一个肉蛆细瞧,但当我刚有这种动作时,瓦房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别动,你想死么?”
我顺着声音望了过去,这时从房中走出来一个高个男子,咋看之下最令我难忘的就是这人的四肢。
他的四肢明显比正常人要失衡的多,粗大的让我怀疑他身体中的大部分的养分是不是都供给了他的手与脚,尤其是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面异常突起的肌肉块让我不禁觉得被这种人掐住保准跟被铁钳子夹住没有任何的区别。
再说下这人的眼睛,要是拿算命的来说,这就是典型的鹰眼,隔着这么远我都能体验到他双眼中发出的丝丝冷意。
我知道,面前这个怪异的男子就是巴图,虽说头次见面我应该上前打个招呼,但话到嘴边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甚至我还没来由的后退了一步。
巴图抱着肩膀,沉默的打量我一阵后又说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出来。
“卢建军,这肉里的虫子是云南五色蝶的幼虫,别看五色蝶无毒,但它的幼虫却是剧毒异常,你要是嫌自己命长就这么靠近它我无所谓。”
巴图这话别看是冷冷的语调,但话里却带着善意,我理解的几步避过这些致命的毒虫但脑海中却打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受职业的影响,我警惕的问道。
78年那会照相机还没普及,而且那时有我的照片也很少,我不信巴图事先知道我的长相。
巴图微微摇了摇头,算是回应了我这紧张的态度,同时他也伸手指着我解释道,“看你这一举一动我就知道,你不是军队出来的就是警局工作过的,但军队出来的大兵身上都有一股正气,而警局的嘛,身上的匪气重一些,你……”巴图又走进了几步,强调道,“是个**。”
我不知道巴图所说的正气与匪气是什么,也不理会他这么说是不是话里有话,反正当时的我嘴上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等待他的下文。
“你的右脚有伤。”巴图接着说道,“依我看,应该是弹片所致,但所幸你治疗的及时,恢复的还算不错,不过你也只能像个正常人那般走路和小跑,如果再进行激烈的运动,随时会有旧伤复发的可能。”
巴图不理会我的惊讶,总结起来,“一个受过伤的**能到这种穷乡僻壤来找我,除了退养的卢建军还能有谁?”
不得不承认,巴图这分析虽然有些怪但总的来说还算在理,我心中佩服他的同时也客气的把手伸了出去。
“巴图,你好。”我试图跟巴图打个招呼。
而巴图却很随意的摇摇手,握手的环节就被他免了,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挪开,盯在了我带的那袋白面上。
“不错,最近有白面馒头吃了。”他撂下这句话后就单手提着面袋子走进了屋里。
反正头一次的接触,我是没看明白巴图这个人,而且我也深深体会到了我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