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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ly,你不会懂,轮回太苦,等待太苦,做为你的爱人,我怎么会让你忍受如此的痛苦呢?那个跳进忘川河里,苦候千年的人只会是我,就让我在生生世世的轮回中慢慢地寻找你吧。
“哼,真是感人至深啊!可惜,你们都没有机会了,魂飞魄散来的不是更直接一些,免去了互相等待的痛苦!”一个生硬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梁若行的脸上率先露出了微笑,接着是星玄星言和舒磊,“你来得还真慢,让我们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梁若行狂妄地说道,转过了身,脸上是戏谑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李茜护在了身后。
来者倒也不惧怕他们,有恃无恐地走到桥中,一身笔挺的白西服,标准的背头,富态的将军肚,双手悠闲地背在身后,眼睛抬得老高,显得很是老谋深算。
“我早就该猜到是你,作为日本阴阳界的一代名师,怎么可能那么不堪一击呢?”梁若行拿出那粒已经发了黑的执珠,一把扯下了上面的封印,执珠立刻嗡鸣起来,颤抖着想要脱离梁若行的控制。而星玄等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一个隐隐约约的菱形将奈何桥添得满满的,星玄和星言甚至是身子半悬浮在桥外勉力支持着。
来者正是被星玄的师傅以同归于尽的招式剿灭的日本白西服阴阳师,此人本名中村,因素喜一席白西服见客,后来人便称其为白,同时,白也是日本的一个大家族,在日本阴阳史上,白是历代最有成就的法师之一,可见这个白西服的能力也并非见到的那么脆弱。当他被剿灭的那一刻,梁若行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迟早还会成为他们的对手。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这里相见。
本来,梁若行不会起疑,这里毕竟是冥界的地盘,虽然只是一个校园冥界,但就像一个小沙盘模型一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也应该都和真正的冥界是一样的,不过威力可就差了很多了。可是先是他们竟然没有能力抵挡彼岸花的诱惑,后来竟又触动了黑色奈何,就算是有蚀的原因,也决不会这样的,更何况,就是吞噬了那么多人界的法器,蚀也没那么轻松就被击落,而是会回到真正的冥界去,根本不可能引发校园冥界的黑色奈何。他早就感觉到有人跟在他们的身后了,只是那丝气息若有若无,让他不敢确定。直到走到奈何桥,奈何桥下虽然有累累白骨,但忘川河却是清澈的,味道酸甜苦辣,因人而异,却绝不会有这么一股臭鸡蛋的味道,那是日本阴阳师常用的一种气体特有的味道。
“你们始终苦苦相逼,不知道究竟有何用意呢?日本法术界与我们好像一直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吧。”梁若行故作轻松地问道。
“小兄弟此言差矣,我们日本法术界和你们中原法术界本是一脉相承的!”
“嗯,这话对,不过你们是赤裸裸的剽窃!我们才是正宗的!”舒磊结了个手印,以防这个日本人偷袭。谁知此人只是鼻孔里冷哼了一声,竟不屑和他计较,让他老大没面子。
“素闻中原法术界有一枚令牌,可以号令整个法术界,而这个令牌的持有者,就在你们这群人手里,当然,只是一枚令牌,还没到能让我出手的地步,那枚令牌据说是唯一能对抗蚀的宝物,我想要的,是蚀!”
梁若行一惊,这是令牌的另一个秘密,素来只在他们族内部流传,但使用的法门早已失传,否则,在初遇蚀的时候,他就已经用令牌来对付了。
当梁若行还在愣神的时候,白西服已经动了,但却不是针对梁若行,而是手中甩出一条奇怪的黑线,奔向了星言的面门。看准了星言一个女流之辈,又在最危险的桥边,肯定是破阵的关键,岂知梁若行冷笑一声,脚下步法一变,竟与星言互换了位置,那道黑线直奔梁若行的面门而来。梁若行手捏法诀,嘴唇微动,准备迎敌。却见白西服突然笑了,很冷酷的笑,一声惊呼,李茜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第三节 卑鄙
“卑鄙!”梁若行硬生生地收回了要打出的招式,逼得自己差点呕出一口鲜血,强行压了下去,身子却还是难免一晃,发黑的血迹从嘴角不可抑制地流了出来。在这种鬼气集结的地方,法术的反噬作用被成倍的扩大,为了不让李茜担心,他又刻意强行压制自己的内伤,使得自己伤上加伤。他这一停,其他人也就不好动手了,这个阵法需要四个人一齐行动才能发挥出效果来。李茜原本不会受到波及,她始终站在阵外,但这个阵法在变阵的时候有一个极短暂的真空期,中村就是利用了这个真空期,将李茜收做了人质,让梁若行心神不稳,才会被自己的法术反噬打了个措手不及。虽然如此,他也不得不赞叹这个中村的能力果然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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