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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啸心潮起伏,吴之菡胸前那两团充满弹性地挤压在自已胸前的柔软,那女孩子身上独有的迷人香气,那檀口呼出的诱人芬芳,一起构成了一个粉色瑰丽的境象,让自已莫名向往而回味。
李啸快速从所赐绸缎中选了两匹颜色艳丽的锦缎,快步追上吴之菡,不由分说地将这两匹锦缎送给她。
吴之菡双颊泛红,一双美眸烟波流盼,里面满是欣喜。她一声不吭地接过李啸送过来的绸缎后,右手那芊芊玉指勾起,又在李啸的脑门上猛地一弹,随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又转身跑掉了。
在全堡人员的吃吃窃笑中,李啸揉了揉额头,自我解嘲般地喃喃道:“这妮子,弹得真狠。”
随后李啸令人卸下粮草、银两、和余下赏赐绸缎,将其分别入库,同时下令全军欢宴,那些押送的士卒也皆邀入席,每个人都吃得满面红光酒足饭饱。
晚上,宴会结束后,饮至半醺的李啸一个人躺在自已的房间里,双眼盯着天花板出神,心里犹然在想白天之事,朱大典、高起潜、刘泽清等人的面孔在脑海中反复浮现。
李啸内心明白,自已现在虽然算是高起潜的人,能得到这个正积极揽权的太监一些照顾,但归根结底,真正能支撑自已在仕途上走得更远的,还是实打实的军功。
李啸盘算了一下自已现在的实力,他现有盾兵130多人,枪兵600多人,哨骑20人,突骑近50人,火器部队60人,辅兵170多人。相比自已一个正百户的官衔,兵员总额已是大大超编得厉害,已经达到了一个千户的定额还有多了。
当然,在这荒僻废堡中,没有人会管他,只要他能养得起这些兵员与家属,就是再招几千人,也不会有人来问责。
只是李啸自已也明白,现在这个兵员数量,在自已没有财政来源与后勤供应的情况下,其实也已到了自已领兵的极限,不说武器,就单论粮草,每天就是一个巨大的开销,足够让他头痛了。
自已现在如果想进一步发展,那就必须再立新功,李啸心下清楚,再指望打叛军的话,这段时间恐怕没机会。本来,历史上叛军副帅李九成突围是在本月的初三,也就是前两天,但现在因陈友德的灭亡,让李九成的出城时间彻底改变,李啸估计至少这段时间内,他是不是再出城突围了。而如果要等到围城明军发动总攻的话,则是明年二月份,距离现在还有三个多月。这段时间里,李啸可不想只是白白地等待,毕竟要到那么久之后,还不知会有何变故发生。
那该怎么样,才能再立得新功呢?
李啸突然脑海中有如灵光一闪,他想到了一件史书中记载的事情。
今天,是崇祯五年农历十一月五日。
按清史中的记载,在下个月中旬,奴尔哈赤第五子,衮代皇后富察氏的大儿子,曾经的后金四大贝勒之一的三贝勒莽古尔泰暴疾而亡。
《清史稿》中对莽古尔泰的死亡记载得极简略,只是说当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莽古尔泰突然口不能言,然后极其痛苦地在床上滚了几个小时后,便暴病而亡。
李啸猜测,莽古尔泰其实应该是死于谋杀,因为在他死掉的这一年内,《清史稿》与《满文老档》中均未有此人任何生病的记录。而几年后的一天,他的同母弟弟德格类,也是一样没有任何疾病预兆的突发死亡,并且死亡的症状与莽古尔泰一模一样,而随后,莽古尔泰的正妻与爱妾被强令殉葬,三个掌握军权的成年儿子迈达礼、额弼纶、费扬古泰一同被皇太极斩杀。
皇太极一不作二不休,莽古尔泰死后,他干脆取消了正蓝旗,将正蓝旗下的二十一个满洲牛录分到其他七旗之下,从此八旗变成了七旗,直到一年之后,才重新恢复了正蓝旗,并让自已的大儿子豪格当了旗主,八旗制度才又开始重新运作。
所以,《清史稿》中的模糊记录,很可能是在掩盖什么。应该是故意用模糊的语言,来掩盖一个精心设计的谋杀。
李啸认为,莽古尔泰很可能死于乌头一类的毒药,这种毒药会让人口舌麻痹,不能说话,最后在剧烈的痛苦中抽搐身亡。
暗杀掉莽古尔泰的人,李啸在心中认定,应是现在的后金天聪汗皇太极无疑。毕竟去年皇太极征伐大凌河时,那莽古尔泰与他当面顶撞口出秽言,并且御前露刃威胁,让自已天颜大损,汗威大挫,实实可恶之极。此人若不严惩,皇太极难出胸中恶气,并且还会给他人留下自已软弱可欺的恶劣印象。
当然,皇太极并不一定要结果莽古尔泰性命才算最终取胜,他可以在政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