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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等珍贵,他一点心疼的感觉也没有。
他只在乎她,惟一、仅有!
君设阳是个实际的男人,一旦确认自己的心意,就不做无谓的逃避与拖延;当他想要云泽,他就会伸手去要,不再有丝毫迟疑。
“你生气了吗?”君设阳专注而炽烈的眼神,让云泽有些不安。
“没有。”
“那……”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她的脸上沾了什么吗?
“有一件事,你可以做得很好,应该试一试。”
“什么事?”她急着向自己、也向他证明自己的能力。
君设阳缓缓地说道:“遇到危险时,只要保护你自己。”
“为什么?”她的小脸有着哀伤,“难道我让你这么看不起,一点都不能信任我能保护好那些东西吗?”
在他面前,她想要表现自己,没有自觉地,就是不希望自己被他瞧得一无是处。
“不是。”他简短地回答,“你比任何东西都珍贵,就算摔烂一屋子珍品,也比不上你。”
“嘎?”心儿好像甜甜的,云泽一脸的呆滞,娇俏的红晕慢慢染了双颊。
君设阳往前,亲密地抵住那嫣红小嘴,坚定的唇瓣在低语时,诱惑地摩弄着她:“我要推翻我之前说过的话。”
“哪、哪一句?”云泽小声问着,羞怯的红唇模仿他的方式,在询问的当儿,带给他欢愉与更多的渴望。
“我们不当知己。”他徐缓地宣布,那是他毕生说过最可笑的一句话。
“那——要当什么?”云泽不敢想,也没法儿想,他强悍的气息盈入她胸口,一股奇怪的战栗热流窜过了她。
随即,他的唇瓣也彻底封锁了她,灵活而温热的舌头溜入她的檀口中,翻搅着丁香小舌,霸道地吮弄。
她的力气像在一瞬间被抽干,一点都使不上来,但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催促着:攀紧他、攀紧他,她想要钻进他的臂弯里,牢牢扣紧。
其实不劳她费心,君设阳早已将她紧紧揣入怀中,低头恣意地探取她的芳甜。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道,长驱直入地要走所有的娇喘与战栗,像打在花儿上头的狂风骤雨,那么具有摧毁一切的魔力。
只是,被他毁去的,仅仅是她的理智与羞怯,让她依照本能地任他品尝。在肆夺的行动中,他保留了一份独一无二的温柔,照料她的伤口。
半晌之后,他松开了她,不想因为未被满足的需索,而使她缺氧昏厥。
望着水亮发红的唇辩,君设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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