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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全力护卫公主,其余之事尽可交给我等来应付。”
麻衣仙姑道:“方大人之意,我已明白,请尽管放心。”
建平公主吃吃笑道:“方枕寒,用不着你来为我瞎操心。”
方枕寒不语,又行一礼,转身走回,道:“我们走吧。”
星公公道:“少爷,你还是坐我的马吧。”
方枕寒笑道:“你在马上闷得无聊,想找我做替身,我可不上这个当。”
月婆婆也道:“少爷,你是官,咱是民,还是上马为好。”
方枕寒道:“婆婆何时也讲起这些俗套来了,我从京城坐到这里,也该走走活动一下了。”
星公公忙道:“我也走,不骑这劳什子马了,省得老打嗑睡。老婆子,你呢?”
月婆婆骂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叫我一个人骑在高处,丢人现眼不成?”
众人哈哈大笑。月婆婆却又要让那被救的村姑上马,怎奈那村姑硬是不肯,只得作罢。
于是,方天、方地、方雷、方风高举牌匾在前开道,方枕寒、星公公、月婆婆和那村姑走在中间,建平公主的马车紧随其后,“雁荡四杰”两旁护卫,方水、方火、方山、方泽殿后。一行人虽是时而有说有笑,却也队伍整齐,向前走去。
没走多远,萧天祥忽问:“少爷,今晚是否直接入金陵城?”
方枕寒道:“不,先去城外的栖霞集。”
萧天祥奇道:“那不是京东西路马步军指挥使尉迟亮将军的军营?”
方枕寒道:“正是,我有事要先去面见尉迟将军。”
众人催动脚步,展开轻功。这队看去人马奇特的官队,沿着山路,疾行绝尘而去。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金陵城南十里的大路上,缓缓走来一个青年书生,但见他一袭白衣,跨着沉甸甸的青布包袱,一副赶考举子的模样。
这书生并非旁人,正是昨日在张八岭上指挥若定,力战“天残”“地缺”的新任京东二路按察使兼金陵知府方枕寒。
此时的方枕寒,脸上仅是恰到好处的稍作易容,与原先的相貌相差不远,似是而非。只是,昨日他那英气勃发、凛然逼人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看去倒是平添了七分清秀,显得极其文弱单薄,浑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昨日深夜,在栖霞集的京东西路马步军的大营中,方枕寒与指挥使尉迟亮、星公公、月婆婆经过一番密议,认为慕容英一案,敌在明,我在暗,破案诸多不便。方枕寒遂决定对外假称受伤未愈,暂住军营,暗中则易容扮装,孤身先入金陵城中,探明虚实。
尉迟亮虽是赞同,却替方枕寒的安危感到担心。星公公和月婆婆则素知方枕寒技高胆大,倒也放心让他前往。只是二老千叮万嘱,一路上务必留下记号,以便随后暗中策应。
于是,方枕寒瞒着建平公主,连夜易容换装,只身离开大营,由城西的栖霞集绕城直奔城南,然后再折道北上,扮作从江南北上路过金陵的举子。
晨星疏落,东方吐白。远处的树林中传来鸟雀的欢叫声。方枕寒迎着拂面而来的清风徐徐而行,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油然而生。
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少,多是一大早赶去金陵城中做生意的菜农、商贩。
路边开着一家小饭店,店门外一面陈旧破烂的酒旗在晓风中招招摇摇。
方枕寒迈步走了过去。
小店内已经坐着十来个人。方枕寒走向东头一张空着的桌子,取下包袱,缓缓坐了下来,然后吩咐店小二要些茶水点心。
就在刚才走进小饭店时,方枕寒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下店内,他立刻发现了一些颇不寻常的事情。
店中间四张桌子上三三两两坐着一些客人,看去并无任何异常。引起方枕寒兴趣的是西首和北面两张桌子上的客人。
虽只是匆匆一瞥,方枕寒却已将那两张桌子看得一清二楚。
西首的桌子上,坐着一个黄衣少女和三个灰衣人。那黄衣少女看去容貌清秀、明眸皓齿,特别是那双妙目,更是眼波流慧,美如秋水。坐在她两旁和对面的三个灰衣人则是脸色肃然,显是对那少女极其恭敬。
北面那张桌子上,围坐着七个黑衣大汉。他们脸无表情,只是低头喝茶。其中几个不时抬头偷偷盯视西首桌上的黄衣少女和那三个灰衣人,目光中似是充满敌意。
方枕寒看出,那三个灰衣人、七个黑衣大汉,还有那黄衣少女,都是身怀武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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