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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疲惫却透着满足和喜悦,大声地诉说着今天犁了几亩地,哪里的庄稼长得特别好,谁家的牛生了小崽子要去讨一只。偶尔说起谁家的公子到了待嫁的年纪,谁家又出了一位秀才等等。
就是这些家长里短,却让自己由衷地羡慕。自己也想着和心爱的人守着几亩薄田,白日里她去劳作,自己在家收拾家务,做好饭菜等她归来。晚上挑着油灯,做些针线,听她诉说白日里发生的趣事。
可是今生怕是不能了,那能不能预约来生?让自己在奈何桥边三生石旁等一等她,让后共度轮回。
“公子,夜凉了,回吧!”这是银熙派给自己的小厮小宁。
“好。”左新河温和地点点头向着自己居住的屋子走去。
刚走到屋前就见银熙等在门口,扬着手里的东西挥了挥,“公子,您的信!”
“哦,有劳了。”左新河接过信,还是避不开,终于还是来了。
“公子,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好了。”银熙看着左新河脸上一闪而逝地哀伤和决绝心中一懔。这封信是在凤佑“落尘阁”分部有人送过去的,会是谁呢?看来得跟主子报告一下。
“嗯,我会的。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左新河收起心头的情绪勉强带出一抹笑容。
“哦,那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小宁照顾好公子。”
“是!”
看着小宁扶着左新河进房,银熙松了一口气,打了个响指,一个黑衣人出现在眼前。
银熙正色道:“今晚好好看着,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有事及时向我汇报。”
“是。”黑衣人再次消失在眼前。
银熙心中合十祈祷,左公子一定不要出事,他可是主子的命啊!
左新河进了房,对着小宁道:“今晚不用你伺候了,你早点休息吧!”
小宁躬身行礼道:“那公子早些休息,小宁就在外间,有事您喊我就成。”
“嗯,知道了。”
看着小宁退出去,左新河长舒了一口气,指尖有些颤抖地打开信封。
吾儿新河:
见字如晤,汝离家已久,吾甚是想念,以至忧思成疾,日盼儿归,以舒心中烦闷。
虽知你在外安好,可为父如今听闻一件甚是重要的事,有关三小姐。若我儿还对她有半分怜爱之心,还是归家吧,待我细细说与你听。
盼儿归家心切,望路上安好!
爹爹亲笔。
等不及了吗?这次又要把我配给谁来达成他们之间的交易?果然不是亲生的,多年的父子情份便如此单薄。看来是等不到她回来再见一面了。左新河自嘲地拿起信放在火上烧,信烧完烧到指尖都不觉得疼。若不是小宁闻到奇怪的味道进来看一眼,那根手指非受伤不可。
小宁惊魂未定,“公子,您没事吧。要不要把银主子叫来?”
左新河已经收复了心神,笑着拍拍他的手道:“不用,我只是想拨拨灯芯,不成想烧到了手指,你看没受伤不是?”
“可是……”可是你方才分明是在烧着手指发呆啊,小宁担忧地看着他。
“好啦,真的没事,我累了,你出去候着吧。”左新河说完走到床边,面朝里和衣而卧。
小宁见他态度强硬,也不知劝说些什么,只好说道:“那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小宁出了里屋就直接招来暗卫一顿吩咐,看着暗卫消失,他的心才安了些。主子们都吩咐了,这位公子可是很重要的人,这要是有些闪失自己可担当不起。
小宁不敢再睡,一直警惕地盯着里屋,哪怕公子翻个身他都得张望分辨一下。终于鸡鸣了四遍,天亮了。他伸伸已经僵硬的手脚想去给公子打水梳洗,刚开门便看到银熙蹲在门口。
“公子怎么样了?昨晚怎么回事?怎么会无端烧手指?”银熙看到小宁紧张地拉着他问。
“公子自从看完信后,神情恍惚。昨晚睡的也不踏实,估计一直做梦,时不时的喊一句主子的名字。你看是不是把主子叫回来?”小宁有些担忧地道。
“落白已经没事了,主子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我昨晚传信给她了。”银熙喘口气,“唉,一定要看好公子,有任何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嗯,知道了。”
这边左沐清本就收拾着行李打算和若谦回国,那个“和庄”暂时还想不到解决办法,决定回去问问默默,再作打算。
“主子,云公子的梨蓉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