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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急,使劲地一抓,女人吃痛,离开他的嘴唇,昂起头,由着他一口咬在她的颈上。
他顺着她的颈一路蜿蜒而下,似条蚕,吐下一路的丝,晶莹剔滑,将女人层层裹困。
水到渠成地入正题。
花洛抬起女主一条腿,架在腰上。作势起伏。
苏妹简直不敢再看。
看纸上文字都已经夜不能眠,何况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真人戏?
但是又万分想看。
忆起昨夜春梦,花洛也是这般对她,更觉刺激难耐。
心上,身上都有一种奇异隐秘的冲动。痒。
如果和他演对手戏的是自己
两个未曾熟悉的陌生人,因一场虚情假意的作秀,抛弃自我,抛弃颜面,抛弃贞操,全身心投入,干柴烈火,惊涛骇浪,假戏真做。
——也不是不可以。
她对花洛也许动了情。
她闭起眼,又耐不住地睁开眼。
花洛又进一步,将女人两条腿都搁到了自己的腰上。
他的腰看来那么纤细,却结实有力,稳稳托着女人。
女人脚不落地,心在悬空中颠簸。
她忘情呻吟。
苏妹似乎听到了咯吱咯吱的摇晃声,是她梦里秋千的声音。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一直摇晃,她一直陷在梦里。
梦里,葡萄绿了,情窦开了,她心熟了。
等回过神来,男女主角已经又正式演了一遍了,而且顺利通过。
之后几天,苏妹担当起剧组的杂务工,一会扛打光板,一会整理戏服,甚至端茶送水。就是没能演上戏,甚至连配角都演不上。
成名要趁早,她不愿意蹉跎时间。
她十分躁郁,甚至耍起小性子,丢了打光板,独自跑到仓库集装箱后头去了。
等戏拍完,花洛才寻上来。
“哟,连四线演员都没够上,就开始耍起大牌来了?”连‘呵责’都是微笑着的。
“我是来演戏的,又不是来干杂活的。”苏妹赌气。
“你现在能演什么戏啊?只会白白浪费我的胶卷。”他看扁她。
苏妹不服气,说,“花先生,我相信没有人生来就是演员,演员也都是在实践中磨练出演技的,你连实践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怎么能演戏?”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实践’之前是观摩,观摩了这么多天,你看会了么?”他用意如此。
“我早看会了。”
她也看够了。看得越多,心里越痒,越想亲身实战。
“哦?真看会了?那让我检验一下。”
花洛突然就将她推在集装箱墙上,一口咬上她的嘴。
他的嘴唇真软,像一团棉絮,虽轻无重量,但苏妹还是仿佛被泰山压顶。突如其来,不知应对。心跳快停止。
她太僵硬了。
她想张嘴迎合他,可却像是迎合一只狡猾的活兔,完全不知他的节奏。
她嘴唇失灵,牙齿失灵,舌头也失灵,磕磕碰碰,经常咬到他。
花洛退出,很有些扫兴。
“还说看会了呢?连接吻都不会。”
苏妹尴尬,但是突然有了勇气,她说,“第一次难免失误再来一次?”
她喜欢他嘴唇的味道。
“演员的试镜机会都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但谁叫导演我心肠太好,太怜香惜玉,只好再牺牲一下色相,再被非礼一次了。”
他抹起唇膏。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抹完唇膏,又在嘴里丢了一块巧克力,又压身上去,将巧克力送入苏妹嘴里。
好甜啊。巧克力立刻在舌尖融化,好像她的心在融化。
苏妹要去嚼,花洛卷出舌头,将巧克力抢回来。
她不甘心地伸舌去追,他狡猾地逃。待她抢得巧克力,她也逃,他也追。
乐此不疲地追逐,巧克力融化殆尽,化成满嘴的琼浆玉液,太甜,太美妙。
苏妹沉迷其中,就此学会接吻。
趁她意犹未尽之时,花洛又离开了。
他抹抹唇边遗留的甜露,毁尸灭迹。
“诶,午餐吃的是大蒜么?”
“什么?”
“有蒜叶卡在牙齿上,我不小心吃进去了,看来今天得浪费一整条牙膏来刷牙了。”
真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