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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醉了。
我像个醉了的人,摇摇晃晃,在她的身子里冒冒失失地来回走动着……冒冒失失的,多少像个孩子。而此时叶秋,则更像一个慈爱的母亲,慈爱地呵护着她那顽皮的孩子。
月亮升起来了。
在月光中,叶秋甜甜地睡去了,一缕微笑轻轻地爬到了她的嘴角。
那微笑,能进入她的梦乡么?
但愿是这样。
叶秋,你是幸福的。
宫松林讲完他的经历,我很难确定他的生活中出现的女人究竟算不算他的情人,或有可能是他未来的妻子?在此,我不想对他的行为和观点发表任何看法,我只觉得人活着不能太颓废。健康的心灵才能发出健康的心声,才能给人以美的感受。
11、害怕情人
李红:女,29岁,北京人。
(某三星级宾馆领班)
当我从海南飞回来,看到丈夫的遗像时,眼泪禁不往夺眶而出,我真恨自己,是我逼死了相爱多年的丈夫啊!
见到李红时,感到这个标致的女人身上有一股浓重的悲观情绪。
当她得到我是前来采访她时,平静了几分钟,便慢慢道出了她的情感隐私。
“现代都市生活强烈地刺激了人们,传统的审美观念、道德观念以及价值观念、消费观念不能不在这个过程中受到冲击。最起码,它使人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种活法。这也就自然在催化着一些人甚至家庭产生变异。”
李红向我谈起了自己的感情经历:我曾能在单位里评选为最佳贤内助,是因丈夫在一项重大工程建设中成绩卓著而得到推举。理由是,没有我的全力支持,丈夫不可能潜心于业务并有所成就。
过去,我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办公室打字员。丈夫刘军是个土建工程师,常常吃住在工地,家务事可以说是一概不管,就是自己的衣服包括裤衩在内都没动手洗过,那全是我的事。我还真没对谁表示过什么怨言。不过,对于成为什么先进人物,我也从没有奢望过,也没有感到有多么荣耀。
在表彰会期间,我被请进了大宾馆,我倒真开眼了。我从小生长在这个城市,可只进过家门、学校门和机关门,却从未光顾过这类豪华场所。但更让我开眼的则是有幸又登临了歌厅。
有一天,晚饭后,会务组的同志通知:晚上8点全体与会者到歌厅听歌。
与我同屋住的吕倩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又是描眉,又是涂粉,在镜子面前折腾了足有20分钟,随后又哼哼叽叽地唱起南腔北调。
我觉得不可理解:“瞧把你美的。”
“嘿!”吕倩一挑眉,“我这是在作台前准备呀。”
“听歌有啥可准备的?”
“看你,老外了不是?这歌厅是以卡拉OK为主,不是光有专业歌手演唱。”
她见我犯愣,又补了一句:“卡拉OK,不懂呀?报上介绍多少次了,看来你真是贤妻,不读书不看报。这卡拉OK,就是自唱自娱呀,顾客也可以自己上台即兴演唱。你会不会唱歌你也得准备俩,别到时候光坐着,那样去了,有什么意思?”
我还真能唱两嗓子,尤其喜爱流行的港台歌曲。但我想不出,到歌厅自唱自娱究竟能有啥意思。
等我进了歌厅的门,才知道这地方与我见识过的剧场电影院等娱乐场所还真不一样,它也不像专门的舞厅。顾客都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围着小茶几品酒吸烟,而歌台上,随着演唱者的歌声,宽大的屏幕上正同节奏地打出字幕和绮光倩景。更让我感到新奇的是那迷人的、红红的烛光在各处茶几上跳动着,闪烁着一种神秘,红黄交错的吸顶灯更流泻下一片氤氲。只有歌台处是耀眼的,不同色彩的灯光变幻着,强烈地刺激着人们的视觉。
我们这群人坐定后,立刻有小姐分头献上各色酒水,那些想过烟瘾的男士们一掏出烟,也立刻有小姐上前打着打火机为他们点燃。
这种服务,我从没有享受过,确切地说,根本就没有见过。我感到手足放在哪儿都不合适了。
但吕倩却随便得很。她喝了两口雪碧,然后,在桌上的一张小纸片上写了什么,便冲一旁的女侍一勾食指,将纸片递了上去。
我好奇地问:“你这是干吗?”
“点歌呀!你不点一个?”
我赶忙摆手,“我先看看。”
不一会儿,歌台主持人把吕倩请了上去。
吕倩风姿洒脱地抄起麦克风,随着音乐的起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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