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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他明明安得是好心竟然在钱韶川看来全是坏的,太瞧不起人了。
“钱韶川,如果换做是你,在大街上看见她哭,你会袖手旁观吗?亲眼看见她朝着车轮下走去,你会见死不救吗?”
白天所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到现在他想起来都还在后怕。
“她心情不好,我问她她只字不提,只知道哭。我都看见她想去死了,除了带她去疯,去喝酒我能有什么办法!”
黎灏说出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吼的,他的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没他钱韶川这么看不起人的!
“”
她在大街上哭?从他家出来就一直在哭吗?
她要去死,是因为那些个什么过去经历吗?
钱韶川无声地攥紧了拳头,如果不是爷爷,他相信以艾瑟的个性不会这样。
“现在,你应该明白了吧。”
看钱韶川攥紧了拳头,黎灏抬起手指在空中有力的点了一下,他只想告诉钱韶川他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不安好心之徒。
“好,就算这样,那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么?黎大少!”
黎大少三个字钱韶川咬的特别重,他就想告诉黎灏,艾瑟现在不需要他继续照顾了,他会亲自照顾。
“呵过河拆桥的人我见多了,但你钱少这种拆法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从身后将人拉出来,黎灏讥诮,“我也想走,但你要问问她愿不愿意我走。”
“你什么意思?”瞳孔紧缩,他不是很明白黎灏的意思。
什么意思?钱韶川可真会跟他装无知。
黎灏轻启唇瓣:“艾瑟。钱韶川现在要你跟她走,你是跟我走还是跟他走啊?”
一听见钱韶川三个字,醉的满脑混沌的人儿后背仍然明显的僵了一下,像极了那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摇着头往后倒退着。
“不,不跟”她不要跟钱韶川走,她不想把他给弄脏了,“我很脏,我要洗澡,不要过来挨着我。”
艾瑟口里喃喃自语,整个下午都陪着她的男人直到此刻才从她嘴里听到了不该听见的话。
“什么很脏?”
黎灏刚问出这个问题,钱韶川忽然像豹子一样蹿了过来,一把将艾瑟从他手里夺了过来。
“不要,放开我!钱韶川,你放开我!”
眼前的人影太多,有笑的,有怒的,混乱的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钱韶川,但手腕处传来的力道使得她还是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奈何她的力道没有他的大,不管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开。
“要我放开可以,我们先把话说清楚!”
艾瑟越是挣扎的厉害,钱韶川越是用力攥紧她的手腕。
黎灏见状想上前阻止,谁料发起狠来的男人一个瞪眼甩过来,他这刚转业的中校也不得不缩了脖子做鸵鸟状。
“你放开我,呜”
艾瑟眼见挣脱不开,索性用上另一只手,又是打又是拍,就是不愿意跟他走。
然,钱韶川已经犯起浑来了,既然一只手拖不走人那就两只手一并用上,他不信他一大男人还犟不过一个小女人。
于是乎在黎灏惊悚的眼神下,钱爷单手揽住小女人的腰肢,膝盖顺势往上一顶,臂弯夹住那娇俏小身板儿径直迈步往前走。
夜风吹过,艾瑟感觉脑袋晕的出奇,整个人轻飘飘的似乎没有半点重量。
就那么一路被夹着走到了观景楼,随着风速越强,她的胃开始翻腾起来。
“钱韶川,你放开我。呕”
一声干呕将犯浑的人惊醒,松开扼住的手腕和揽在腰肢上的手,艾瑟双脚着地的瞬间捂住嘴冲到楼层边角开始狂吐。
要说吐,也没吐出什么东西来,一天的时间,她除开早餐那一顿是在医院里吃的稀粥,中饭和晚饭几乎没有吃。
捂住肚子,艾瑟难受的一遍又一遍的干呕,胃里本来就空空如也,现下再一吐,更是难受的厉害。
不知道吐了多久,当紧缩的胃部抽痛,酸水吐的再也吐不出的时候,她才缓缓撑起身体,双眼迷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哪里?”
头痛得厉害,吐了一阵酒也醒了大半。
拍了拍脑袋,艾瑟仍然觉得很难受,扶着墙壁,缓慢的往前走了两步,抬头眺望脚下那一片灯火阑珊的城市。
“唔~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刚才自己似乎是被人给抱过来了,谁抱她来的?
抓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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