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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恪儿,怎么了?”
看着眼中满是惊奇的冒顿,刘风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也许是这两日和刘风相处的时间较长,也或许刘风让他觉得亲近,后者缩了缩头,指着那些帐篷,“义父,孩儿觉得这里的人好生奇怪,为什么不住房子,万一下雨或者刮起大风怎么办?”
傻孩子!刘风笑了,其他人也被冒顿这天真的话给逗乐了。
“所以,将来你要帮助他们,让匈奴的百姓过上好日子,明白么,小恪儿?”
虽然不懂刘风为何这般说,但是冒顿却被他点燃了心中的热血,小小的拳头拽起来,满是自信的说着恩。
在刘风他们说笑的时候,汗帐中,拉里俯首站在一边,上首的矮榻上,木札特正躺在上面。
曾经风度翩翩的他已经变得憔悴不堪,脸色苍白,也许是汗帐中燃着的两个火炉的原因,使得白色中带着一点红晕。
“你是说刘风将我侄儿格尔木带来了?”
木札特未说话,但是坐在他身旁的罗索尔却先声开口问了起来,几年不见,这个有勇有谋的汉子变黑了不少,脸上的那道伤疤也更加的恐怖吓人。
“是的,左贤王大人!”
左贤王罗萨叛逃之后,木札特本想将唐格提做左贤王,奈何后者死活都不依,极力的举荐罗索尔,表明自己的态度,将权力集中在他们兄弟二人手中。
听到拉里的回到,罗索尔皱起粗。黑的眉头,而未说话的木札特却微叹了一声,“去吧,将刘风带来吧,许久不见,老朋友也该一起谈谈心了。”
在拉里领命而去的时候,身后再次响起木扎的声音,有些犹豫,也有些伤感,“替本王安顿好格尔木。”
“大兄,刘风既然将格尔木带来回来,要不就将他留下?”
在拉里走了之后,罗索尔嗡声说着,众人皆知木札特狠心将孩子做了质子,从此不管不问,但没人知道他所承担的屈辱,也没人知道他日夜对格尔木的思念。
当然,这一切,作为兄弟的罗索尔是明白的,为了帝国,大兄牺牲的太多了!
如今,在他的暗地操作下,虽然还不明白土豆与地瓜的种植方法,但学会了将它们风干,这样一来保存的更久,几年来,也贮存了不少粮食。
“留下来?”木札特无奈的笑了笑,“罗索尔,你觉得刘风会同意么?只有格尔木在鹿鸣,在他手中,帝国才能得到支持,这个时候将抢回来,否则恐怕难以应付达伦的进攻,还会腹背受敌。”
确实如此,罗索尔不甘心的咬着嘴唇,堂堂的拉提拉帝国竟然沦落到这地步,让他这自幼便是孤傲紧的人如何受得住!
可是正如汉语所说,病重如山倒,大厦将倾也不是一天两天便能起死回生,就算罗索尔竭尽全力,最终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两兄弟不约而同的沉默起来,汗帐中也因此变得异常的安静,不多时,便听到轻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看来是刘风来了。
用手拽拉拽罗索尔的衣袖,后者自然明白其中的用意,点了点头,很快的将脸色恢复平静,并将木札特的扶起,靠倚在矮榻的一头。
须臾,汗帐羊皮帘门被拉开,进入到木札特眼前却是四年未曾见面的刘风,这个给帝国带来灾难,却又成为他不得不依仗的少年。
在木札特与罗索尔打量刘风之时,而他也在用眼扫过汗帐,有些热,这是刘风的第一感觉。
看着不远处,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的木札特,气息有些微弱,看来是真的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了。
“玉倌,好久不见了!”
却是木札特率先打破了沉寂,有这一句问候,一旁的罗索尔自然也是对着刘风抱拳行了一礼。
“是好久不见,没想再见之时大王已判若两人了。”
声音中带着些感叹,让木札特只能摇头苦笑,“是啊,时间是把利刃,无形中伤了你我,不过你好像没变,依旧是当年光彩夺目的模样!”
停顿了片刻,对着刘风指了指一边的矮凳,“还是别称呼大王了,直接叫我木札特,这样听起来也少些别扭,总不会是想让我尊你为东陵王吧?”
坐到一边的刘风听木札特这般说,当下笑了,“说的也是,你我虽说不是知己,但却也是难得的好友,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不与鹿鸣起到冲突,能帮的刘风会尽上心的。”
刘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着,这也是他在来之前的路上所想的,匈奴的事情不能永远的拖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