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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弟,你剛成年,還年輕。這個世界非常險惡,你要學會透過外表看本質,有些人看起來像流氓,但他是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新時代五好青年;有些人看起來清純無辜,其實是個心肝脾肺胃烏漆嘛黑的黑心毒蓮花。」
余晞景這回是真的要聾了,他看著茶几上的幾瓶水和保溫杯,思索哪個瓶口能堵住江九陽的嘴。
而deer已經在盛哥的支持下投身實踐了。
「我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江九陽面對逼近的最大號保溫杯舉手投降,放下手時,順便捏了捏余晞景的胳膊,「太細了,怎麼吃多少都不長膘呢?」
余晞景掐住他的手腕:「你想養豬?」
「輕點!你輕點!馬上要比賽了!疼啊——」江九陽大呼小叫,成功唬住余晞景一秒,也唬到了教練和經理。
趙南和盛哥火速奔來,一左一右圍住江九陽:「哪疼?」
江九陽:「……不是,也不那麼……」
話剛出口,余晞景眯起眼睛,按著他手腕的指腹也在用力,輕聲細語地問:「不疼嗎?」
江九陽:「疼……」
趙南緊張起來:「你看吧!我就說有事!老盛快叫隊醫過來!」
江九陽:「不……」
余晞景慢慢彎起嘴角,露出淺淡的笑意,冷淡的臉上透出一絲溫柔的神色,嘴上卻說:「不疼的話,我幫幫你?」
江九陽卡殼了。
這邊是雙倍男媽媽的關懷,那邊是剛被自己騙了(也許還沒騙成功)的虎視眈眈的小學弟。
疼還是不疼?這是一個問題。
要命的那種。
江隊長再次體驗到了生活的艱辛,余晞景笑得再好看也不能治癒他。
他眼睛一閉,豁出去了:「我手疼,我裝的。」
趙南和盛哥一個獰笑、一個摸著手腕上的佛珠,堪稱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差點沒給江九陽拍到沙發里。
好不容易哄走了男媽媽,余晞景又出聲了:「那你跟qwq隊長什麼時候認識的?我看你們關係不錯。」他細長的手指松松握著江九陽的手腕,不用力也不放開。
江九陽問:「是不是我不說你就不放開?」
余晞景本來想說「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幼稚嗎」,話到了嘴邊又被他咽回去,「嗯」了一聲,催促他快說。
江九陽露出一個計劃通的微笑:「哎嘿,那我還不說了。你握著吧,最好握到上場。」
余晞景:「……」
趙南借著倒水的機會,圍著江九陽轉了一圈,眼裡突然迸□□光,用力一拍腦門:「這個好啊!」
眾人茫然地看著他嗑了狂犬藥似的蹲到休息室角落,舉著手機咔咔拍了兩張照片,開始噼里啪啦地編輯文字。
隊內的跟拍小哥默默將鏡頭換了個方向,不然以後剪輯的時候還得特意把角落裡的詭異男人這一幕截掉,太麻煩。
「我感覺我要完。」江九陽搓了搓起滿雞皮疙瘩的胳膊。
然而說這話的時候,江九陽被余晞景握住的手腕直愣愣地懸著,沒有放下的意思;余晞景的手指也搭在江九陽手腕上,沒打算拿開。
盛哥看了他們幾眼,幽幽地問:「你們手上塗強力膠了?」
江九陽:「……」
余晞景:「……」
雙方的視線落到皮膚接觸的地方,同時收回手,好像誰慢一秒誰就輸了。
江九陽盯著屏幕上在sh高地前被圍毆的上單,說話根本沒過大腦:「不愧是狗砸,一挑五也沖得這麼莽,是準備開局五殺驚艷全場嗎?對韓援這麼殘忍,他怕不是忘了他家中單就是個韓援。」
余晞景也一副認真看比賽的模樣:「sh優勢不小,一波推上去就結束了。」
百百左看看右看看,最終扯著deer的袖口,用那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小聲逼逼:「可是現在要被人推了高地的是sh啊……你們是不是看反了?」
誰也沒理他,只有deer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你的便宜爸爸們多愛你,前幾天訓練復盤那麼累,也堅持陪你lo。」
百百瞬間失聲,仿佛被屠夫掐住脖子提起來的大白鵝。
deer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qwq的打法像水一樣,一拳頭打上去軟綿綿的,抱起團來打還打不散。第一局sh惜敗後,很快調整狀態,第二局三路加野區各自開花,搶在qwq抱上團之前切斷他們團戰中最重要的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