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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蹦跳跳,只听笑声就知她有多开心。
至于主子,主子脸色不是一般的黑。
虽说这件滑稽衣袍她们也有参与,但她们很肯定这件衣袍不会有穿出来的一天。
她们家小姐彪悍的与众不同。
过去多日,勒安谦从战场前线回到新城,看见满大街无处不在的表情包,浑身的煞气快要凝结成实物。
骑马奔至大宅,大宅所有墙壁皆涂上了鲜亮的泥灰,画满了各式各样的搞怪表情包。
勒安谦看着大门上与他衣袍上一模一样的简笔兔,脸色阴沉,轻笑出生。
侍卫心里一紧,上一次主子这样笑的时候,皇宫被血洗一空。
侍卫下马,准备敲门。
“回军营。”勒安谦骑马掉头离开。
侍卫深深地看了一眼大宅,骑马紧追其后。
骑入军营,留守城外负责后勤的老军师跪在帐篷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
“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臣不该不择手段见钱眼开。可南方势力一日比一日壮大,臣心里急得夜夜无法安睡,臣已年迈,死不足惜,只想有生之年能看见安朝一统天下繁荣富强。”
“起来,进帐说话。”
勒安谦大步进入帐篷。
老军师步履蹒跚地进入帐内,弓背跪在地上,压抑地哭泣着。
勒安谦闭眼,急促地转到着手腕上的禅珠。
“恕你无罪,退下。”
老军师擦泪,从怀中掏出一摞的银票,“臣还有要事禀告。”
“说。”
“因新城的表……变化带来了连锁效应,”老军师仔细回忆套用小财主的原话,“软文化的固有价值是不可限量的,根据效益上升幅度来抽取合理费用是双方都乐意接受,喜大奔普。”
老军师内心忐忑地把银票递给侍卫。
“这些是从商户手中得来的红利的一小部分,其余的,臣做主,用于南方软文化入侵投资。”
勒安谦睁眼,放开了禅珠。
侍卫不动声色地放松了后背。
勒安谦沙哑道:“谁的主意?”
老军师颤抖道:“臣的主意。”
勒安谦不语,冷冷地看着他。
老军师膝盖一软又跪了下来,“小财主的主意,所有人都签字画押一同承担。”
“她倒是你们的主子了。”
老军师五体投地,颤颤巍巍道:“她很肯定,这绝对挣钱。她说,钱不仅能买粮食还能买人卖命,卖命的人多了就能以多胜少。”
“你们就这样信了她的邪?”勒安谦被她的话气笑。
老军师听此语气,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是她给您的信。”
侍卫沉默着把信移交过去,他想,大宅也许已经没人了,瞧她连话都不敢当面说了。
勒安谦拆信。
见信如见糖,看在当年一同分享酥糖份上,先消消气。
所谓人生难觅知己,即使忠言逆耳,身为知己也要肩负劝告的责任。无论军师还是幕僚,被摄政王委以重任就是对你的信任,你不仅要打胜仗还要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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