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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我也见到过了啊。”
“是吗?”水木华堂又和她依偎在了一起,他闭上了眼,“姨妈,宝宝她长好大了,她长得像你,她很漂亮,也很善良,还很调皮,姨妈,我好喜欢宝宝,好想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
“小堂乖哦。”雅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宝宝也很喜欢小堂,一定会和小堂一辈子在一起的。”
水木华堂躺在了水木雅的腿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温顺。
“姨妈,”他睁开了眼,“小堂今天不想回去睡。”
“外公和妈妈又骂你了吗?”水木雅低头,轻轻拨开他的头发,“小堂不要难过,姨妈给你和妹妹讲童话故事哦。”
豪门人情冷如水,幸好的是,在这个角落,还有一处温暖留存……
“讲牧鹅姑娘。”水木华堂重新闭上了眼。
从前,有个老王后,她的丈夫死了,但她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和远方的一个年轻国王订了婚。到了嫁人的日子了,老王后便决定让公主嫁过去……
……
静静地豪车轿厢中,年轻的“国王”静静地拥着他的“公主”……瑜颜墨低头,悦菱她居然睡着了?
也好,刚才她表面顺从,其实一直小心翼翼地和他对持着。
刚刚一上车,她就坐到离他最远的那头去了。
那种刺猬一样的姿态简直气得瑜颜墨牙痒,他故意往她那边一靠,她简直就没贴到车窗户上去了。
瑜颜墨脸一冷,手臂霸道地一伸,没等她惊呼,已经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瑜……瑜……瑜……”她牙齿打颤,连着三个字都没把他的名字叫出来。
“叫颜墨。”他命令道。
“好的,大公子。”她非常之谦卑。
瑜颜墨眼中戾气一闪:“叫颜墨。”
“是。”她的头都要低到怀里去了。
“叫。”
“颜墨大公子……”
“去掉大公子三个字。”这句话是从牙缝里恨出来的,她有种,让他同一个意思重复了三次。要知道,就是瑜家的当家夫人,瑜柳珍莲,也不敢公然让他什么话都说第二次。
“好的大公子。”她回答得毫不含糊。
“我说了叫我颜墨!”瑜颜墨的好脾气到了极限。
悦菱被吓得像只晕头转向的小鸡仔,手忙脚乱地:“大、大公子……”
“我说了叫大公子!”瑜颜墨暴走。
额……刚刚那句话好像没对?
安静。
异常的安静。
悦菱用她那大大的眼睛,试探地瞅着瑜颜墨:“我……刚才是叫的大公子吧?”
哗啦啦,轿厢内电闪雷鸣,前排的司机一个不留神,差点把车开出公路。不好了不好了,这里气压太低,已经要出人命了。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口误,更可怕的是,这种失误竟然会出现在他瑜颜墨的这里。
可是,用再凶险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只低头温顺恭良的小白兔,也觉得……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
方才,她和水木华堂在门里的对话,他一字不漏地全听了进去。
她在里面哭,哭得像个孩子。
那声音扎在他的心上,比手上的伤还要痛百倍。
他是见过她哭泣的,那一次,是她人生最糟糕的时刻,她哭,但是无声,那种绝望地抽泣,被整个世界抛弃的伤心,他很长时间都还记得。
但是,这之后,她为了他去找药被打,她被他欺负了,失去女儿身的痛和莫名袭来的侵犯,也没让她那样哭过。
可是在刚才,她对着水木华堂大哭,毫无戒备地哭,放肆地哭。
他不介意她为了水木华堂而来到他身边,但是他介意她会那样对着另一个男人哭。
他妒忌,好几次想要推开门,将她拖走。
最后还是生生忍住。
就让她那样哭一次吧……再怎么哭,也不过是过去了,从此以后,她只能对着他一个笑,只能对着他一个人哭,她的所有,她的全部,都必须是他一个人的。
车子驶入了瑜家的大门,驶向那座曾经将悦菱拒之门外的皇宫。
听到汽车的声音,瑜兰欣连忙从chuang上翻身起来,跑到了窗边。她掀开窗帘,从楼上往下望着。
太好了,这是哥哥的车。她看着汽车绕到草坪那边的车库去了。连忙跑到镜子前,取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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