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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的小孩,有着稍稍有点长的浅金色头发,一双清澈透明的湖蓝色的眼睛,蕴含着悲天悯人的慈悲。
光芒,撒加分明从他身上看到了光芒,浅浅的、柔和的、慈祥的金色光芒,就像那千百年来被人们膜拜顶礼虔诚敬仰的神佛。那光芒也在几乎一瞬之间,俘虏了撒加。
他的心动了。不因为那个孩子是黄金圣斗士,不因为是什么玄之又玄的释迦牟尼转世,而只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是个人,一个被神选中的人,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一个注定会背叛神的人。
如果一个人是被强硬地选择去做某些事,没有力量的人会很高兴,力量一般的人会尽力,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则往往会叛逆。
从古至今叛逆都是英雄的特权。你没有见过弱小得难以自保的人离经叛道吧?因为他们的力量不够。
而沙加,那个孩子的小小的身体中有着力量,有着叛逆的资本。
和你一样的人,只有在圣域里才有。
是的,和你一样的人,只有我。或者说,只有你,是我一直在等待的和我一样的人。
这句话他对沙加说了一半,另一半他永远地让它睡在了自己的肚子里。
他是他的引爆器。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就因为认识了他,他才会下定怎样的决心。
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女神,他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可以改变宿命。
即使,那宿命就是他堕落,如同神身边的路西华。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篇旧文了,旧到以前的发表也许早已找不到。所以,在这里重新发表出来,希望能够觅得一两同好。永远的圣斗士,挚爱的撒沙。
☆、相守
相守(上)
我教你希腊语吧,有一天撒加说。
沙加欣然答应了。由于来自世界各地,圣斗士们的语言非常杂乱。为了便于沟通,教皇规定这些年轻的黄金圣斗士来圣域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习希腊语,于是撒加自我推荐来负责教导沙加。
从此以后他每天早上六点晚上七点准时来到处女宫,风雨无阻。
早上,教两个小时之后他们就一起共进早餐,然后撒加去帮教皇处理日常事务,沙加就开始他一天的修炼。到太阳下山的时候,圣斗士们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晚饭后就各自聊聊天、找点娱乐,或者继续修炼。而沙加就等着撒加,等他来教他希腊语,等着他来陪他。
说来奇怪,他只希望他来陪他。
在印度的时候,从来没有人会陪在他身边。他是个被丢在寺庙里的孩子,主持说他是释迦牟尼的转世,所有的人就都信了。他们对他很恭敬、很虔诚,但没有人敢接近他,没有人敢陪伴他。
凡人怎么可以陪在佛祖转世的身边呢?他们都这么想。
可他只是个小孩,一个孤独的小孩。尽管早熟,尽管习惯了,他还是个小孩,六岁的小孩。他希望有人能够真正地陪着他、爱着他,那个人就是撒加。
撒加真的很温柔。他总是和颜悦色,一遍一遍反复认真地教他,从最简单的发音到最复杂的古文。沙加学得也很快,撒加总是笑着夸他聪明,这时他眼底的忧郁就会被柔和的喜悦代替。那样的他是沙加最喜欢看到的。
晚上的课程结束的时候,撒加总是会逗留一段时间。他用希腊语陪他聊天,有时候学的东西不够了,他们就干脆用英语交谈。他给他讲一些有趣的事,像什么阿布罗迪在刚来的很长时间里被认为是女生啦,米罗第一次见卡妙就跪下向他求婚啦,只会说中文的穆经常直接用念动力移来移去的啦,等等。沙加总是听得很起劲很开心,那么撒加也就会很开心。撒加总是在他应该上床睡觉的时间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去,然后两个人就一同盼望着第二天的早上快些来到。
所以每天晚上,沙加总是早早准备好就等着撒加的到来。
这天,雨下得很大,时钟早已敲响了七点,撒加却迟迟没有现身。
沙加坐在处女宫的门口,隔着雨帘焦急地眺望着双子宫的方向。夜幕笼罩着圣域,大雨冲刷着一切,天与地是朦朦胧胧茫茫然的一片,什么都辨不真切,只能感到深秋的雨水那透骨的冰凉。小小的沙加坐在雨的后面,按捺住内心的焦急等待着。
他从来不曾焦急。这不是夸大其词的说法,处女座的沙加一向以优雅得处惊不乱著称,没有什么可以动摇他平静的心,在六岁时他已经有这本领。
可是今晚,他的心却异常地焦虑。
撒加一向很准时,无论天气如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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