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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一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肠辟?”柳一条拍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拉稀在古代确实有这么一个称呼。
“我去找他去!”柳老实很火大,一头有肠辟之症的牛跟一头死牛有什么分别?他不能吃下这个暗亏,那五贯钱可是他五、六年的积蓄。他不能让它就这么浪费在一头要死的牛上。
“爹!”柳一条横身将柳老实拦住,道:“你去找他有什么用,钱你都已经给了,人家还会承认卖你的是头病牛吗?说不定他还会反咬你一口,说你把牛弄病了想讹诈他。这事没依没据的,你去了也没用。而且五贯钱能买一头病牛,咱也不算吃亏。”
“一条,肠辟呀!得了这种病的牛,跟一头死牛有什么区别?五贯钱难道就这么没了?”
“无碍的,爹,这个病,我能治!”柳一条坚定有力的声音让柳老实激动的心情稳了稳。他面带疑惑地问道:“一条,你说什么?你能医这肠辟之症?”
“是的,爹。这头牛你就交给我吧,要不了几天它就会好起来。你那五贯钱绝对不会白花的。”柳一条淡淡地笑了笑,给了柳老实一个安定的眼神。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能给牛看病?”柳老实还是不相信,柳一条一直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柳一条有什么能耐他这个当爹的能不清楚么?
“爹,这是我的一个小秘密,你就别问了。只管放心地把牛交给我,我保给你医好就是了。”
“娘,这里好臭,我们进屋好不好?”柳小惠捏着鼻子,小声地对柳贺氏说道。
“好,好,咱们进屋。”柳贺氏抱着柳小惠走到了屋里。牛的事情自有家里的男人去处理,她一个女人是不用去掺呼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看好孩子,准备好晚饭。
“娘,家里面有大蒜没有?”柳一条推门进了厨房,一直闲得无聊的柳小惠立即就粘了上来。
“蒜啊?诺,在那边墙上挂着那,你去取吧。”柳贺氏随手指了指。
柳一条将柳小惠轻轻抱起,道:“好咧,小惠,陪哥哥剥蒜去!”
“一条,你剥那么多蒜做什么啊,你爹和你二弟都不喜欢吃,剥多了都遭践了。”
柳一条笑道:“娘,遭践不了,这是给牛治病用的,多多益善。对了,二条怎么还没回来,这时候他也该下学了吧?”
柳贺氏道:“二条啊,他们私孰先生请了一个外来的先生来讲学,要晚一会才能回来。听二条讲来的这个先生在长安一带很有名望那。”
柳一条点了点头,三原县虽然是个穷县,但赖好也位与帝都边缘,要想请一个稍微有一点学问的先生还是很容易的。只是很名望这个说法肯定含有很大的水份,想来只是私孰做的宣传而已。这种事情以前他上大学的时候见得多了。
柳一条把剥好的一斤多蒜头全部捣烂,又取了柳老实长喝的白酒若干,凑成了一小瓷盆蒜头老酒汤。这就是他治疗牛腹泻的方法。大蒜除菌,老酒祛寒。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只要得了腹泻,拉稀不止,这招都百试百灵。喝个三四次,不管你拉得有多稀,都能给你止住。
“就这个?!”柳老实极其怀疑地指着柳一条递给他的蒜头汤,道:“就这,也能治病?!”
第07章 柳二条的课后作业
“二条!回来的正好!快快,跟你大哥一起把这头倔牛按住了,我就不信给它灌不下去了还!”柳老实气喘吁吁地向刚回来的柳二条吩咐道。为了把那盆蒜头汤给病牛灌下,可把他跟柳一条累了个够呛。没想到一头病牛竟还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牛!!”柳二条惊喜地大叫一声,把书本放到一边,快速地跑到牛的旁边,道:“爹!咱家什么时候也有牛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事一会再说,你先跟你哥把它给按住了,对,就这样,一人一只角!别松手!”柳老实借机掰开牛嘴,端起盆来就将那些蒜头汤倒了下去。
“好了,二条,松手吧。”柳一条拍拍手,对柳二条说道。
柳二条凑到柳一条的近前,道:“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给牛灌下的东西是什么啊?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大蒜的味道?”
“呵呵,这头牛得了肠辟之症,刚才我跟爹是在给它医治。嗯,这些都是杂学,你无须知晓太多。对了,你在私塾怎么样,外来的先生是不是比本地的先生要好呢?”不想让柳二条在治牛这件事上纠缠,柳一条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柳二条的身上。
“唉!”柳二条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便不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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