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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真不像,我们凉国的公主可不像你这样。”
我不是公主,莫非你是?
tnnd,熊,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不就是活泼了那么一点一点么,我不就是开放了那么一点一点么,我不就是比较会勾人那么一点一点么,再说我,再说我就直接跳槽跟你火拼了!
说罢,他轻抿嘴唇,慢悠悠的喝下了一口茉莉清茶,然后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口中寻求一丝答案。
“本宫我就大实话告诉你吧,我还真的是公主,如假包换的清河公主。”
我看着他面不改色的说道,本来就是嘛,最起码这具身体就是!
“好吧,我的公主,那么你是真的要打算经营这家酒楼了?”
“怎么了?不行么?”
“行!怎么不行!公主不管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除了一件事情不行之外!”
“什么事情?”
“不许背着我养男人!”
此话一放,我差点背过气去,这厮怎么可以这么前卫这么Fashion??你就不能委婉一点含蓄一点??这不叫养男人,这叫收服面首,这叫赏草!爱护环境!
“这个还真的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倾楼,不养男人养什么?”
“你敢!”
“我怎么就不敢了?”
“你若是养男人……我就……我就……我就立马要了你,你信不信?!”
说罢,他上前一步,贱贱大手再次狠狠的将我圈揽在了他的罪恶怀抱之中,我使劲的使劲的挣扎,可终究还是无法摆脱他的拳拳大手,真是让人捉急啊。
咚咚,咚咚……“请问,贺兰公子在么?在下陶潜。”
啊,终于我的救命稻草浮上来了,“男成啊,你快点放开我,陶渊明来找我了,你快点放开我!”
我拼了十三条命似的在他的怀里面抓狂抓狂再抓狂,终于他的良心给狼狗吐出来了,他终于放开了我,鸟人啊鸟人啊。
“我来了,陶渊明!”
于是我飞步青云般的上前开了门,这大白天的烈日昭昭的朗朗乾坤的关什么门啊,多不好啊。
“在下陶潜,贺兰公子你好,请问这位仁兄该如何称呼?”
陶渊明看了看我身后的沮渠男成,问道。
“拜托老兄,我才是贺兰山下的沮渠男成,总有那么些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冒充我,作恶多端,死不悔改!”
贺兰山下无奈的望了望我,一脸苦笑,揽尽天下。
“真的是对不起啊,陶公子,这,其实他才是如假包换的贺兰山下,沮渠男成,其实我是清河公……不是!我的本命叫慕容重,不过我不喜欢人家叫我慕容重,不过如果你喜欢叫我慕容重的话呢,我也不介意,真的是对不起啊,我不该欺骗你的!”
我拼命的解释道,希望这位中国历史上伟大的田园诗人能够明白我,能够体会我的一番苦心。
“哦……原来是这样啊,没有关系的!那我以后就叫你慕容姑娘好了!”
“啊?姑娘啊?还是不要的好,你就叫我慕容重吧,我比较能承受的住!”
“嗯,好吧,慕容重,你看我们俩一见如故,似曾相识,不如我们一起到楼下小酌一杯,谈谈人生,行否?”
谈谈人生啊,这么浩大苍茫的哲学命题,我恐怕没有什么本事谈谈,你去找苏格拉底好了,要不找弗洛伊德也行啊。
“好啊好啊!陶渊明!”
闻言,他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好看的颜色,顿了顿才说道:“慕容重啊,我都已经说了好几遍我不是陶渊明了,我是陶潜,陶元亮!要不你就叫我的笔名五柳好了,我也比较能承受的住!”
“五柳……无聊……我还是叫你田园公子好了,小田田!”
“好吧,随你,慕容重!”
于是我就跟着陶渊明下了楼,贺兰山下总是跟着我,不离不弃,芳龄永固,就生怕我作恶多端,沾花惹草,让他背负不仁不义之名,美其名曰:戴绿帽子。
咦,好像也是哎,这厮天天戴着五颜六色的帽子,竟然没有一只是绿色的哎。
一个男人——带你重温旧梦
下了楼后,我们靠在临窗的位子坐下,贺兰山下和我并排坐着,小田田陶渊明坐在了我跟贺兰山下的对面。
大风哥不知道又跑到哪里鬼混去了,这厮跟伪夏天一个样,生来一副好皮囊,就是不学好。